虞闻一看,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男人名叫蒲柯,是蒲南的亲弟弟。两兄弟一个壮得像熊,一个瘦得似猴儿,一家人的基因就跟开玩笑似的。
蒲柯不光人瘦,还长了一双吊眼,他中途进的包厢所以还不知道温想。
「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虞闻抬了抬眼皮,「她叫温想。」
「哟,小姐姐没长嘴呢,得闻哥帮着说。」
蒲柯跟虞闻的过节……得从他自出道就被虞闻按在地上摩擦说起。那之后虞闻还当众让蒲南难了堪……
「蒲柯,你话多了啊。」蒋嘉年用胳膊抵了抵他。
虞闻站起来,眼里似嗔含笑,「她长了嘴,但不是什么人都配跟她说话。」
他捏着杯脚在蒲柯杯子上碰了碰,「人我带来的,酒我替她喝。」
中途温想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那个瘦子。
蒲柯靠在门边抽烟,看到温想便朝她走了两步,「你叫温想是吧?」他把烟夹在手里弹了弹,「在跟虞闻谈恋爱啊?」
「这和你没有关係吧。」
这瘦子温想其实见过,在溪谷外山道比赛上,总耍小伎俩拦着虞闻的那个德翠卡二号位。他既是蒋嘉年的人,想必跟虞闻也是不对付了。
温想想走,却被男人抓住手一把按到墙上。男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脸和胸。
「长这么骚啊?我问你,被虞闻操过几回?」
温想顿时气血上涌,「你、你嘴巴放干净!」
「哟不会吧,不会还没被他上过吧?」他捏住温想的下巴,「我说虞闻是有多宝贝你啊?这么骚都忍得住。」
「你要不考虑考虑我?是,我承认虞闻车是比我开得好,但在床上他不一定能比我让你爽……」蒲柯猥琐的目光又盪到她腰间,「腰这么细,这儿还这么大,我要是虞闻早就把你干怀孕——」
温想刚想给他一巴掌,面前的男人就被一拳打倒在地。
「ca——」
操字刚说了一半,右边脸又挨了重重一拳。
蒲柯捂着血流不止的嘴,指着面前的男人,「虞闻,你、你他妈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蒲——啊啊啊噗——」
虞闻不说话,走过去一脚直接踹到他胸口。
我管你蒲南蒲西,就是蒲红中蒲发财,今天来了也得被他干地上。
接着虞闻又在他腹部连踢了三四脚,一点力都没见收,蒲柯抱着肚子在地上嗷嗷叫。
「虞闻、虞闻……」
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事的,温想跑过去拉虞闻的手。
「操……」
蒲柯找着了机会,他咬牙艰难爬起,摸到边上的花瓶就要往他们身上砸。虞闻揽着温想一个转身,花瓶砰的一声,在他肩膀四分五裂。
「虞闻!——」
虞闻丝毫不在意被偷袭,猛地扣住蒲柯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人甩了出去。
也怪蒲柯运气差,前边刚好是酒店大厅的水池,他一入池,锦鲤都被砸出来两条。一旁的服务员乱成一锅粥,不敢救人,只能救鱼。
虞闻拽着蒲柯的领子把人从水里拧出来,踹着他的腿让他在温想面前跪了下去。刚刚他说的龌龊话虞闻可是都听见了。
「道歉!」
蒲柯跟只水猴子似的,脸上眼泪鼻涕血痕混成一团,他扇了自己一巴掌,「姑娘、姑娘对不起,是我色迷心窍,对不起!」
此时包厢里的人听到动静,赶紧出来把两人隔开。
虞闻掸了掸肩膀,目光越过一群人,直直望向最后面那个双手插兜的男人。
他开口,声音冷得像在冰里浸过。
「蒋嘉年,管不好你的人,我替你管。」
第31章 借宿
最后曾濯姗姗来迟,他摇着头,一脸可惜的表情收拾掉残局。
「濯哥,今晚算我的,你从剩下的奖金里扣。」
说完,虞闻拉住温想,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店。
直到坐上计程车虞闻的气还是没消。他紧紧攥着温想的手,问她:「那混蛋欺负你了?」
温想怕他生气,「没,就是说了几句话……我不要紧的。」
虞闻垂眼,托着她后脑把人搂到自己怀里。是他不好,他不该把她带过来。
温想环住虞闻肩膀,手指忽然摸到一片湿润。他右肩隐隐有血迹渗出,因为衬衣是黑的,所以温想刚刚没看出来。
「虞闻、你……你流血了!」
在温想的要求下两人去了医院。花瓶的碎片扎进肉里了,护士把碎片挑出来,伤口包扎好,嘱咐纱布一天一换,伤口不能碰水。
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虞闻执意把温想送到二楼。城西的新店酬宾要连做一个月的活动,温俊成已经一周没回老店了。
温想不放心,还是想检查下虞闻的伤口。她有些自责,如果不是因为她去拉虞闻,他就不可能被花瓶砸到。
她牵着虞闻坐到卧室的床上。头顶的小月灯散发出暖黄色的光,虞闻上回进这间卧室还是温想醉酒的时候。
「虞闻,让我看看吧。」
虞闻眼皮颤了一下,提醒她:「看伤?那我得脱衣服。」
「唔……就看肩膀。」
虞闻嘴角擒着笑,开始解扣子。刚揍蒲柯的时候扣子崩了一颗,他直接从第二颗开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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