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安笙面前的薄锦夜,就是只傻狗,这会儿好像对安笙的裙带很感兴趣,一下一下地拽着。
时延摇摇头嘆口气,转而跟安笙说了,「小夫人不必担心,裴先生从薄总这里拿走的。」
「薄总都会拿回来并且已经拿回来了一部分。」
「我听说裴翰清还想从薄氏挖人?」安笙从薄锦夜手里撤回自己的裙带。
反手抽了薄锦夜一下。
男人又黏糊糊得蹭过来,搂着安笙不撒手。
时延不得不转过身去才能保持自己声音的平稳,「对,但薄总提前有了部署,已经主动裁撤了一小部分人。」
「很巧的是,裴先生不知道他们已经裁撤,也发出了邀请,而有想跳槽念头的,恰恰都在那些人中。」
说到这个,连时延都很惊讶,不知道薄锦夜是怎么这么精准地找出这些人。
公司这段时间人事变动也是经历了一番大换血,像刚才那位女秘书榆琳,就是刚提拔上来的。
确实是工作能力出色。
对面会议室,安如月还在安慰裴翰清,「翰清哥哥你先别太着急,你和锦夜是多年的兄弟了。」
「他一定不会这么对你,我想,八成和安笙脱不开关係。」
安如月眼底闪烁着恶毒算计的光,「一切都从他把安笙带出老宅开始的。」
「安笙,那就是个灾星。」
第29章
笙笙要动手,我来递绳子
第29章
安如月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在确定胜败之前,她很少会在她想要利用的男人面前说那些很肯定的话。
比如她现在不会在裴翰清面前指责薄锦夜,因为还不确定薄锦夜是什么情况。
她也不会过度地辱骂安笙,但会把矛头指向安笙,让人会下意识地把原因归结在安笙身上。
她永远都给自己的言行留着后手,在尘埃落定之前都可以有转圜的余地。
「这本来是我的家事,但是没想到会因为她影响我们和锦夜哥哥之间的关係,我也不得不说了。」
安如月嘆了口气,面带哀伤,「她母亲就是她剋死的,大师说过她命里带煞,不适合和家人居住,所以才送到乡下。」
「后来爸爸觉得她长大了,女孩子家再住在乡下不好,就接了回来。」
「可她一点不领情,对我和妈妈恶语相向,还试图勒死过我,妈妈害怕,就求着爸爸把她送走,没想到后来,和锦夜哥哥又有了牵扯,唉。」
安如月一副想想都觉得后怕的样子。
隔壁,时延看了眼但笑不语的安笙,又望向盯着安如月的薄锦夜。
心尖一颤……
男人此刻的眼神残忍极了,那是即将要把仇人开膛破肚又百般折磨的欲望。
安笙抬手,挡住了薄锦夜的视线,嗓音柔媚,「阿夜怎么看她看这么入神。」
薄锦夜转身把安笙抱进怀里,「你不是灾星。」
「笙笙是福星。」
安笙轻笑了笑,「但我当时确实是想勒死她。」
房间里一静。
薄锦夜捧住安笙的脸,眉眼缱绻纵容,「笙笙做什么我都支持。」
「笙笙要是想,现在我就去找麻绳。」
安笙绯红的唇弯起几分弧度,眸光又看向安如月,「勒死她,可以解气,但我想要的东西就拿不到了。」
「不着急,有比勒死更让她难受的惩罚。」
那边,安如月已经不耐烦,「怎么这么慢。」
话音落,会议室门就被推开,榆琳端着咖啡进来,「安小姐,您的咖啡。」
「时延呢。」安如月沉下脸色。
「时秘书说这就来。」榆琳要把咖啡放在桌上,安如月喊住她,「给我端过来。」
榆琳动作一顿,走到安如月面前。
「拿低一点,没学过招待客人的礼仪吗。」安如月冷笑一声。
榆琳不得不弯下腰,恭敬地双手端着咖啡杯,「安小姐,请。」
「时延什么时候过来,你就端到什么时候,你糊弄我,我就让你知道后果。」安如月看着手指上的戒指,轻笑着。
时延眸色一冷,站起身,「小夫人,我过去一下。」
「不用……」安笙拿起遥控器按了按,「显然这样更能让他们觉得好玩。」
墙壁瞬间变得像是不存在一样。
安如月和裴翰清看到对面情景,心头猛地一跳,豁然起身,脸色都吓白了。
榆琳手里的咖啡来不及端回来,被安如月一撞,全泼在安如月身上。
带着热度的液体全部淋在女人的小香风裙子上,顺着腿流下。
榆琳轻挑眉头,往后站了站,「安小姐,这可是你自己撞的。」
安如月尖叫起来,像个巨婴一样不知所措,「该死!该死!啊啊快点,快点给我擦干净!」
裴翰清却顾不上她,好看的深蓝色眸子里写满惊慌。
薄锦夜什么时候在的?
他和安如月的对话被听到了多少?!
他说利用薄锦夜,是不是也被听到了?!
安笙拿手机,对着安如月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勾起唇角,「真是狼狈呢。」
薄锦夜吃醋了,拿过安笙的手机刷刷给删了,不高兴地嘀嘀咕咕,「笙笙手机里还没有我的照片呢。」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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