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月满脸不快和冷怒。
裴翰清忽地想起来,「原来他亲的女人,是安笙?」
没想到,竟有这么一副娇媚入骨的好嗓子。
安如月冷笑连连,「不知羞耻,当年趁机而入有一夜情,现在还要百般勾引。」
那晚的事,只有安如月清楚是怎么回事,连裴翰清都不太清楚内情。
安如月要钓京城的金龟婿,当然要保得自己的清白身子,不能给薄锦夜。
更别说是个私生子的裴翰清。
安如月不过是想要设计安笙,再把这两人当做跳板,一步一步接触到真正的权贵圈子。
裴翰清沉了声音,「不仅如此,锦夜还要从裴氏撤资,他甚至都不愿见我。」
「什么?!」安如月大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翰清摇头,「我要是清楚就不会特别跟你说这件事了。」
「薄锦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比我知道得多?」
安如月望着他,「安笙,一定和安笙有关。」
「我会儘快查清楚,你那边一定不能让薄氏撤资。」
不然,裴翰清在裴家的价值就低了很多。
她现在一时半会还需要裴翰清,不能让他就这么被家族丢弃。
……
锦园里,安笙端着杯酒慢慢抿着,「阿夜不在这,还请你跟我说实话。」
「阿夜要你们对裴翰清做什么。」
时延轻轻一笑,「我还以为您要问薄总和裴先生是不是那种关係呢。」
安笙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唇,「阿夜当然不会是那种关係。」
「您这么确定?」时延开玩笑地问。
「当然,因为阿夜亲亲我,我就能感受到。」
时延剧烈地咳嗽着,表情古怪。
小夫人威武!
第25章
笙笙把我捆起来吧
第25章
安笙看了时延一眼,微有讶异,「我想时私助应该没有把我当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看待吧?」
时延咳了咳转了转身,「当然没有。」
只是万万没想到您能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薄总要是知道了,准能高兴疯。
「裴先生送来的项炼,我看了,里边有一圈字母,写的应该是,安如月。」安笙笑了笑。
「我不知道,裴先生是拿错了礼物,还是故意的,想要借阿夜的手送给安如月?」
时延微微皱眉,「这我就不清楚了。」
安笙放下手里的酒杯,「阿夜还真是,蠢呢。」
「这两人在他眼皮底下苟且,他之前一点也不知道。」
时延推了推眼镜,低嘆口气,「我也不是要给薄总辩解,但他和您结婚之前,确实很少关注安如月小姐和裴先生之间。」
「结婚之后,那就更避嫌了。」
「他们是一同长大的,裴先生对女性又颇为照顾,我就这么说吧薄总直到傻了之前,都是个不懂情趣甚至不明白男女恋爱的蠢直男。」
「指望他发现裴先生和安如月小姐的不对劲,那是不可能了。」
安笙笑起来,「这么说,他傻了倒是会追女人了?」
时延看着锦园里的夜景,「大概是因为,他变傻了才把心神放在追女人这件事上。」
「您可以去问问西元,他姓薄,有些事,知道得比我更多。」
时延说完,欠了欠身,回客厅拿了外套离开。
他还有工作要做,没法在锦园留下。
安笙若有所思地站在阳台上,垂着眸思索时延的话。
薄西元在房间里画素描,安笙敲了敲门,「西元……」
房门打开,安笙浅笑了笑,「有些事想问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薄西元打开房间门请她进来,「请进……」
安笙看到了画板,「西元还会画画?」
「业余爱好罢了,您有什么要问我。」薄西元走过去,把画板遮起来。
「我想知道阿夜小时候,以及和我结婚之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安笙看着他。
薄西元坐到安笙对面,眯了眯眸子,「宁絮夫人是一个要求很严的母亲,同时也是一个狠心的母亲。」
「薄总从小就是精英教育,甚至更残酷,如果做不到,就会被体罚,打到昏厥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他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宁絮夫人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不能陪伴薄总成家立业,所以逼着他提前学会一切。」
「还好,薄总没有辜负夫人,但他辜负了自己。」
「薄总是个工作狂,他也是个不懂情趣,没有浪漫因子的人,每年给安如月小姐的礼物,除了珠宝就是珠宝,哪个贵,买哪个。」
薄西元说着说着都要笑了,「所以薄总出事之后,我和时延都很震惊。」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时延说,可能是因为没有正常的童年和少年,所以趁机重来一遍。」
「所以他现在的心里,只有小夫人你,他会倾尽所有去讨好你,去爱你,做他以前完全不会做的事情。」
安笙望着他,「那么,他为什么会忽然态度转变呢。」
「这件事只有薄总自己知道,我不清楚为什么,但清楚薄总确实是要和他们两个人决裂。」薄西元侧眸看向房间外。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洗好澡的薄锦夜来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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