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感知,徐溺鬼使神差就转头看向门口,与傅归渡对上了视线,她刚刚伸出去的国际友好手势气势不减,雄赳赳气昂昂地直指前方。
徐溺:「……」
傅归渡单手抄兜,神情不改地开口:「手怎么了?」
徐溺:「……」
问!问!问!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但她好歹是清纯小白花超级大淑女,怎么会做这种不雅的举动?
徐溺收了手机,平静地看着他,就对着他竖着那根手指,然后晃了晃:「你看,纤长漂亮的手指,是不是缺个首饰?」
他静静看着她。
徐溺:「黄金加钻,必然好看。」
傅归渡:「……」
满嘴跑火车。
还审美接地府。
谁家戒指是黄金和钻石搭配的。
就她不傻,贵的都镶一块儿。
「哎呀,你干嘛这么盯着我?难道你要给我买?」徐溺惊呼一声,双手捂唇:「哥哥真的吗?」
傅归渡似笑而非,唇畔泛着凉:「好好说话。」
徐溺噘噘嘴:「那不然呢?我好歹是不辞辛苦专程跑来给你做饭,你没有一点儿感谢我的意思?」
傅归渡认同地点头:「你为什么过来照顾我,理由?」
徐溺撅起的嘴慢慢收回来:「……」
那能因为什么。
当然是她心虚啊!
那又怎样?
反正他又不!知!道!
「你进来干嘛?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哎呀,又用不了多久的。」徐溺转过身,又嘴皮子放炮。
傅归渡干脆靠在门口,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背影,殷红地唇淡淡勾了勾:「刚刚在骂谁?」
徐溺耸耸肩:「就一个作妖的。」
说着,她狠狠将菜单往砧板一拍。
徐优怡这个妖艷贱货,时时刻刻在搞事情,要不是她现在忙着勾搭傅归渡,她一定让这个女人今晚脸呼烂。
但没关係。
她溺总向来沉得住气。
她作任她作。
毕竟作后面还跟着个死字。
傅归渡眯眯眼。
徐溺的事情他知道的不算多,上次她被曝光所谓的桃色绯闻被骂的挺惨,虽然是幕后工作者,却享受着明星般的负面待遇,反观她本人,对这种事似乎看的挺开的,谩骂仿佛都砸在了一团棉花上。
平日里虽然行事诡异,爱阴阳怪气,还时时刻刻爱演,但,心理还算是强大。
「哎呀!」
忽然。
一声娇俏的呼声打断了傅归渡的思绪。
下一瞬。
徐溺便跑到了他面前,眼巴巴盯着他,一双纯魅的上翘桃花眼水汪汪的,朝着他抬起手,「好痛,不小心割到了,痛死了,呼呼。」
傅归渡敛眸。
那细长如羊脂玉的手指上指甲被轻轻划了一道,没割到肉,甚至连外伤都算不上。
「……」
刚刚还在想她内心强大。
转眼就黛玉了。
徐溺垫垫脚尖,「嗯?嗯?嗯?真的痛。」
傅归渡仍旧保持单手抄兜的姿势,另外一隻手抬起,食指点在她被颳了的指甲上,往下压,嗓音轻慢:「娇死了。」
说完。
他便转身出去。
留下徐溺一个人待在原地,目瞪口呆。
她眨眨眼。
再眨眨眼。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耳垂都莫名开始发烫。
傅归渡的动作很随意,但是配着那句低沉慵懒的『娇死了』,她仿佛心臟被什么狠狠戳了一下,酥麻感觉流窜全身,过电似的。
好一会儿。
徐溺才拍着胸脯,惊恐地自言自语:「太吓人了,他电母转世吧,这么会放电。」
狗男人!红颜祸水!
这让她怎么心无旁骛的奔着他的钱去。
晚上八点半。
徐溺做了三菜一汤。
都是家常菜,没什么稀奇的。
傅归渡也算是给面子,吃完了一碗饭。
眼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徐溺心里空落落的,说实话,今天徐母的态度,以及给她的这一巴掌,把她内心很多情绪都打翻了。
人有七情六慾,她并不能完全将自己择出来。
以至于,衝动下来找傅归渡,好像潜意识里也在想寻找一处安全屋的保护。
现在徐优怡又大肆诋毁她,撕破了这层脸面遮羞布,她也不打算仁慈了,她已经预料到了未来,大概……迟早会跟徐母撕破脸。
「很晚了,送你回去。」
傅归渡没有要留人的意思。
当然了,徐溺也没打算今天强行蹭在这儿。
她想到了酒店问题,傅祁白如果后续来闹事也是烦得很,便在出门时问了句:「你家附近有没有什么不太贵的公寓啊?」
傅归渡拿到车钥匙后看她,「你觉着呢?」
他这里是寸土寸金的地段,而且是私人的区域,方圆两公里都没有别的住宅区,只有靠近商业街那边有高檔公寓,每个月租金都在两万以上,没有上限。
徐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长嘆一声:「资本家的世界,太心痛了。」
她只能另外找房子了。
毕业没多久,她哪儿有什么存款。
根本禁不起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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