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想起了傅归渡。
她找到了他的电话,毫不犹豫地拨出去。
隔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起来:「哪位。」
清寡的声线,低低沉沉的十分好听。
徐溺心都紧了紧,自从上次酒店一别,他们已经一周多没联繫和见面了,再听到他的声音,她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在竖,莫名的紧张和怪异。
「是我……」
那边微妙地停了两秒:「嗯?」
这清淡到近乎听不真的『嗯』,让徐溺险些腿软掉。
她不得不承认,傅归渡这样的男人,就是天生的祸水。
她重重地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荡漾:「我在你们医院楼下,受了点伤,手臂划开了血止不住,急诊不太方便,你能帮帮我吗?」
大概又隔了几秒。
才听他说:「上来吧。」
徐溺猛然鬆了口气,招呼着褚颂就往上走:「走!这儿我有人儿,带你走个后门。」
褚颂挑挑眉:「你朋友?」
徐溺有些迟疑,思绪飘了一下。
她自己都不清楚现在跟傅归渡是什么情况。
傅归渡对她的态度,太平常了。
一路上楼。
刚刚走下电梯,就看到一个护士站在门口,没多看,只是问:「是徐小姐吗?」
徐溺有些失望没看到他。
「是。」
「请跟我这边来,诊室在另一面。」
徐溺下意识去看更角落的方向,那边才是傅归渡的办公室。
褚颂这个当事人没什么不适应的,自顾自地往前走。
接诊的是一个陌生的医生。
看到褚颂情况后立马进行缝合处理。
徐溺却心情不好了。
她都故意模糊让傅归渡以为是她受伤了,傅归渡竟然……
没!来!见!她!
无情老狗!
第24章 大腿的痣
傅归渡没来,徐溺只能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褚颂身上,现在近距离看着才发现,伤的的确是不轻。
徐溺都有些不忍心了,嘱咐医生道:「轻点轻点。」
褚颂看了她一眼。
徐溺又问:可以不留疤吗?」
医生道:「完全不留疤是不太可能的,伤口还是有点深的。」
徐溺有点心疼地嘆了声:「那一定要缝的漂亮点。」
褚颂这皮囊在娱乐圈都是大杀四方的,现在留了疤,她这个十年的老粉也是会心痛的。
褚颂一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真是我粉丝?」
徐溺:「怎么还不信呢。」她搬了个椅子坐在他旁边,认真道:「你是半个素食主义,平时绝大部分时候都是素食,每周去一次健身,一般都是两个小时,养了一隻大型犬,公的,叫缺心眼,喜欢黑色、绿色、蓝色,出道十年0绯闻,粉丝甚至开始担心你取向问题,毕竟感情方面你一直没有被捉到过,哦对了。」
「你大腿内侧还有一颗痣,红色的,老好看了。」
褚颂:「……」
医生:「……」
倒也不必,这、么、细。
褚颂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徐溺:「这还不简……」
「副院!」
忽然。
门口护士低低唤了声。
徐溺天灵盖顿时飞了飞,想也没想就回过头。
褚颂也眯着眼看向那边。
诊室的门口。
男人穿着白大褂,今天鼻樑上戴了一副无边框眼镜,高挺鼻樑优越精緻,殷红如血的唇醒目的令人挪不开眼,徐溺还是忍不住在内心惊艷,这样一副皮囊,无论看多少次,总是会沉沦。
傅归渡视线在徐溺身上停留了两秒。
随后落在褚颂身上。
两个男人就这么面对面。
褚颂勾唇:「好久不见,五爷。」
傅归渡眼波浅浅:「褚少这日子过得倒是精彩纷呈。」
他怎么会看不出,那种伤痕不是小打小闹有的。
褚颂背景太特殊,时常有人「关照」不是怪事。
褚颂轻笑:「人生没了这些乐趣还有什么意思,五爷回国倒是低调,国内可不比外面,五爷行事可要低调些了,免得落了难。」
徐溺眼睛在两个人身上转来转去。
她怎么觉得,这俩人都不是好话呢?
夹枪带棒……?
竟然是认识的关係?
「多谢关心,我会的。」傅归渡淡淡收回视线,不经意地从徐溺身上擦过,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徐溺总觉得不太对劲。
眼看着褚颂伤处理的差不多了。
她道:「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忽然有点急事。」
目送徐溺离开。
褚颂一贯的笑容才微微淡下来,他离开医院上了车,抬眸看着楼上,拨了通电话出去:「查查今天这个女人的底细,有问题解决掉。」
说完。
他挂了电话。
他并不像大荧幕上那么绅士。
今天被撞见也是意料之外。
总不能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一旦这个女人起了什么心思,他也不介意就此解决掉。
至于蒲禾酒庄那边的那个人。
在他们离开时,就有人处理干净了,没有任何后患。
来医院一趟,就是试探一下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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