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来。」他伏低身子,温柔地吮着她的耳垂恳求。
余小鱼还是不说话,紧张得闭眼,耳朵和脖子连接的地方蹿过一阵电流。
江潜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胸口,那里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可是他让她碰,只有她能碰。
滚烫的体温让她的手掌瑟缩了一下,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羞怯含波的眼神,他的忍耐到了极限,抬起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啄吻,仿佛在用嘴唇描绘一件精緻易碎的瓷器。
她在这样的安慰下鼓足勇气望着他,直视他印着几道划痕的上身,宽阔的肩膀,块垒分明的腹肌,刻着人鱼线的窄腰,还有延伸到裤腰里的凸起的青色血管……
一个想法隐隐在脑中浮现,大胆得都有些不真实了,她在心中反问自己——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一副躯体,是属于我的吗?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吗?
江潜握着她的手往下移,抚过紧绷的腹部,鬆开背带夹,咬着她的耳朵,胸腔震动出沙哑的嘆息:
「全是你的。」
「全给你,不给别人。」
「小鱼,让我进来好不好?我想得快疯了。」
她被这样热切的渴望吓住了。这个人是带过她的老师,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的,总是一身干净利落的西装,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撼动他与生俱来的理性,可现在却跪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低声下气地求她赐予他快乐。
想到这里,她难堪地用手背遮住眼,心臟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直到张开嘴微微地喘气,试图把血液里积存的热气吐出来。
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让她掌握着,淌着汗等待她的回答。
余小鱼往他怀里钻,好半天,才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极小声地说:「你,你不可以喜欢别人……」
江潜托住她的脑袋,笃定道:「不会。」
「以后也不可以。」
「嗯。」
「……以前,以前就算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净想些不存在的。」
她想起什么,眨巴着眼睛,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可是我受伤了哎,江老师,我的手和膝盖都好疼。」
江潜僵住了。
几秒过后,她像偷到油的小耗子,笑眯眯攀上他的颈,天真地问他:
「江老师,我本来是想吊着你的,要是我说不行,你会不会再多喜欢我一点呀?」
江潜发现她比自己想的要坏多了,不仅昨天闹得他一夜不安生,现在还噼里啪啦打小算盘,简直就没有道德,可这话被她甜甜的嗓音说出来,他不知道有多兴奋。
她是如此期盼他爱她。
她不知道,她其实根本用不着勾引他,只要出现在他眼前,一次呼吸一个眼神,就是效力最强的药。
他对她上瘾,光闻闻味儿都销魂。
江潜再也忍不住,情迷意乱地吻她光润的肩,握着她的手动起来。余小鱼感觉自己的体温升到了一个极值,火苗烧得脑子无法思考,全身都软了,右手从他脖子上滑下来,无意识地放进嘴里咬着。
裙子宽鬆,他的手伸进去,在皮肤上游走,唇舌也渐渐放肆起来,舔着她喉咙上跳动的脉搏。
……要被吃掉了。
她迷迷糊糊地哼出声,睫毛打颤,他在她手心里疾速挺动着腰身,喘得一声比一声厉害,「膝盖疼就不做。」
「唔……好凉……」
她眼眸微眯,敞开的襟口全是他的东西。
散发着他的气味。
是他的,全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江潜眼睛都红了,朝她的锁骨一口咬下去。
「不要……」
带着哭腔的叫声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他的眼神瞬间冷却下来。
江潜撤了手,又心疼又自责地抱着她,「我弄疼你了?」
屋里陷入寂静。
过了一会儿,余小鱼带着鼻音说:「没,没有,江老师,我还是紧张,对不起我太紧张了……我有点怕……我,我听说第一次会疼……」
「这种事说什么对不起。」他轻轻吻她的额头,「不想做就不做,是我吓到你了。」
她有点歉疚地垂下眼。
江潜柔声道:「去洗个澡,然后我去弄点午饭,有没有饿?」
邻居家正好飘来炖排骨的香味,她的肚子很适时地应了一声。
……怎么早上吃了那么多东西,两三个小时就饿了?原来亲亲抱抱这么消耗体力吗?
余小鱼学到了新的知识,不好意思地说:「冰箱冷冻室就有预製菜,热一热就行了。那我先……」
她转念一想,有点好奇,又有点恶作剧心理,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纯净而懵懂:
「我手不方便,江老师你帮我洗好不好,这样快点,就随便冲一下。好饿,想吃照烧鸡翅饭。」
江潜深吸一口气,「还没玩够?」
她望着他傻笑。
「自己洗。」
她的嘴角耷拉下来,委委屈屈,好像被他餵完猫条就丢在了大街上。
江潜是真拿她没办法,「衝到伤口别喊疼。」
「不疼不疼,江老师怎么会弄疼我呢。」她转了转眼珠,「我最喜欢江老师了嘛,就算弄疼也不会怪你的。」
然后身子跐溜往下一滑,在他胸前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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