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抬手,揉了揉她的脸颊。
小姑娘不躲不避,是习以为常的姿态,身体也放鬆得不行——然后脸上被抹了湿哒哒的水,立刻鼓起脸颊,气咻咻喊道,「谢先生!」
谢与闷声低笑,懒散应声。
「那给你抹回来?」
「抹哪儿都行。」
第65章 都摸过了,哪儿都没胖。
微凉水珠骨碌碌滚过矫健紧实的肌肉。
郁惊画哼哼唧唧控诉,「谢先生身上都是水,抹哪儿都一样。」
谢与轻笑,「那等干了,再让画画抹。」
尾音低低落下,漾着满当当的纵容。
郁惊画很容易就被哄了。
她弯起唇,软绵绵地问了另一件事,「刚刚路过琴房,我看到墙上挂着一把吉他。」
「谢先生还会弹吉他吗?」
泳池水面略微晃荡,在眼角盪开粼粼破碎的光。
气氛温馨又静谧。
谢与的声音也很平和,「我哥哥教我的。」
郁惊画一怔。
又见谢与侧头看向她,笑道,「还挂了个笛子,你看到了吗?」
郁惊画乖乖摇头,「没注意。」
谢与说:「下次和画画弹钢琴之前,我吹笛子给你听。」
绞尽脑汁想出的安慰的话,又被郁惊画咽了回去。
她只是又靠近了些,用额头很轻地撞了下谢与的手臂。
像是猫猫撒娇。
弯眸笑得很甜,「好呀。」
聊了一会儿,身上水珠滚落得差不多,谢与便撑地站起了身。
「上去吧,我去洗个澡。」
郁惊画哦了一声。
她挪了挪脚。
蓦地倒吸一口气。
然后掀起眼睫,抿了抿唇,有些可怜巴巴的说,「脚麻了……」
蹲这儿太久,一动就是刺痛的麻意。
谢与看她几秒,蓦地笑嘆一声,伸出了手,「我身上还有水,抱你起来。」
像是抱什么小朋友一样。
谢与抬手搂住郁惊画的腰,手臂肌肉绷紧发力,轻而易举就将人扶起站好。
站起来后,郁惊画却没放开手。
她眼尾轻落,小声吸着气,「好麻好麻好麻。」
她扶着谢与的手臂,恨不能将自己的身体重量完全依靠上去,小声呜咽,「谢先生等等,让我缓一缓。」
谢与手臂一伸,将放在一旁躺椅上的浴巾披在了自己肩上。
长睫收敛,语气含着点笑,「算了,我抱你上去。」
他直接将郁惊画打横抱起,像是提溜一隻轻飘飘的小猫,还往上颠了颠。
「昨天还听你和柳姨说,天天坐着躺着,又重了两斤。」
「重到哪儿去了?」
郁惊画攥住他肩头垂落下来的浴巾,睡裙之外的肌肤和刚浸过水的胸膛紧密相贴着,柔韧又凉爽,让她不自觉蹭了蹭,将脑袋也凑了过去。
小腿还隐隐作麻。
她小声嘟囔,「重到体重秤上了。」
谢与摁了电梯上行,闻言勾了勾唇。
「倒也没错。」
眼眸垂敛,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促狭。
不紧不慢道,「都摸过了,哪儿都没胖。」
下午三点半,郁惊画抱着烧麦坐上了车。
谢与坐在她身边,拿着平板在审核集团提交上来的文件。
云水筑距离谢家有一段距离,开进山脚的雕花铁门时,已经是四点多了。
而等到商务车在门口停下。
郁惊画看着门口站着的两名持枪特警,迟疑着拉了拉谢与的衣袖。
小声问道,「你们家,都是这种保护水平的吗?」
谢与眉梢微蹙,否决道,「不是,应该是沈教授请回家的那位客人。」
「她上次不是说研讨会有一位从事保密工作的主讲人吗?」
下车后,其中一名特警走近了,低声说了抱歉,拿了仪器在两人身边转了转。
郁惊画抱着烧麦走进去几步,还忍不住回头看。
谢与抬手搭住她的肩膀,将人的注意力转回来。
「这么好看?」
郁惊画眼神澄澈,认真点了点头。
「穿制服真的很帅诶。」
谢与:「……」
他低啧一声,声调有些低,「就那样。」
郁惊画看他微微绷紧的侧脸,悄咪咪弯了唇。
「——不过,还是没有谢先生帅。」
「在我心里,谢先生最帅了。」
谢与面无表情,「嗯,我知道。」
收紧的手指却放鬆了些。
郁惊画莫名想笑,眉眼盈盈弯起,心想,不愧是喜欢听幼儿园哄睡小故事的谢先生,某些时候,真的好幼稚啊。
走过玄关,就是摆满了红木家具的中式客厅,听到脚步声响起,正站在客厅挂着的书画面前欣赏的男人回了头。
眉眼平和儒雅,微微讶异后,便露出了一个疏朗笑容。
「是沈教授的儿子儿媳吧?你们好,我是沈教授的客人。」
「我姓今。」
第66章 给她和孩子扫墓。
啊?
什么儿媳?
郁惊画一懵,不知道沈遐是怎么介绍的,能让今先生误会成这样。
在打完招呼后,她就暗戳戳拉了拉谢与的衣角。
等人低眸看来,郁惊画将手挡在自己嘴边,小声说着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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