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这样说着,手上却拉着锦被盖在了他的身上。
时洺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他轻嘶一声,抬手按住了有些疼痛的额头,杏眸中的酒气还未完全消散。
「醒了?」
鹿清清淡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
时洺眯起眼睛仔细抬头看去,看到鹿清那张冷峻精緻的面容时,下意识勾起了唇角轻唤了一声:「妻主…」
醉酒后的嗓音不同于往日的清亮,软软糯糯的有些娇憨。像是同人撒娇一般。
鹿清微顿了下,轻声嗯了一声,淡声应道:「我在。」
「妻主……」
时洺躺在床上又喊了一声,只是这次声音中似乎含了丝委屈。
「怎么了?」鹿清轻声问道。
「妻主只属于阿洺一个人好不好……」
他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妻主不要纳其他男子。」
「说什么醉话。」
鹿清面上神色平缓,只当他还在醉酒说胡话。
时洺见她不正面答覆他,有些不依不饶的追问道:「妻主你快说。你是不是讨厌阿洺了。」
他有些委屈巴巴的撇起嘴巴。
似乎只要鹿清敢点头他就能立马哭出来一样。
鹿清没想到醉酒后的小儿郎这么难缠,她颇为头疼的拧了下眉,随即应和道:「没有讨厌。不会有别人。」
听到她这话后,时洺瞬间开心了起来。
他猛的从床上坐起身来,扑到了鹿清的怀中,「我就知道妻主喜欢我!」
鹿清一时不察被他扑了个正着,拦着他的身子下意识朝后仰去,瞬间被他扑倒在了床上。
时洺从她怀中抬起圆润的杏眸眨了眨,突然语出惊人道:「妻主,我们做些妻夫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事吧。」
他撅了撅小嘴巴,有些不满,「我们同房这么久,你都不碰我,难道妻主是不喜欢我的身子吗?」
时洺眼巴巴的看着鹿清,没有丝毫的羞耻感。似乎升腾的酒意已经连他儿郎家的矜持和羞涩都给一併烧没了。
鹿清被他口中的虎狼之辞给弄懵了,许久都未反应过来。
见时洺还一直盯着她等着她的回答,她沉默许久,有些艰难的回道:「没有不喜欢你的……身体。」
素来平淡清冷的嗓音中多了抹不自在。
「那妻主为何不碰我?」时洺却依旧不满,非要问清楚才行。
鹿清:「……」
这她要如何回答?说他们只是相敬如宾的妻夫?说她从未考虑过和他做真妻夫?
鹿清有些头疼起来。
她突然意识到她从未想过她与时洺之间的事情。
一开始,他避着她,她想着只要他不找她麻烦她就护着他。
后来他渐渐同她亲近,她也未考虑过两人之间的关係。
如今他们同房而居,同塌而眠。他似乎准备好要和她做真妻夫,但鹿清却从未考虑过。
她一穿越过来就和时洺成了亲,她接受他是她的夫郎,也愿意去护着他,但独独没有想过要付诸自己的感情。
又或者是说她孤寡惯了,压根就没有想起过这茬事儿来!
时洺见她久久没有言语,趴在她怀中不满的蹭了蹭,语音娇蛮:「妻主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在故意诓骗我。妻主厌恶我?」
他微醺的杏眸渐渐浮起星星点点的红意,「妻主莫不是还想要与我和离?」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抓着鹿清衣襟的手越来越紧。
「…没有。」
鹿清矢口否认道。她确实从未想过和离。
「那妻主证明给我看。」
鹿清:「……」
这她要如何证明?
鹿清黑眸凝视着时洺,红唇轻抿,压着他的头颅在他薄唇上轻轻碰触了下。
一触即离!
嗓音低哑:「可以了吗?」
时洺毫不羞耻的伸舌添了添唇瓣,随即撅了撅小嘴:「不够。」
说着,他直接凑上去找鹿清的红唇。
两唇刚一触碰,便如冷水遇到了热火,时洺毫不矜持的在鹿清的红唇上咬噬了起来。
鹿清握在他腰间的手掌陡然收紧,极力压抑忍耐着没有动弹。
趁着两唇分开的间隙,她嗓音嘶哑道:「时洺,停下。」
时洺此时的脑子还不慎清明,哪里能听进去鹿清的话,行事完全靠着自己的本能。
见鹿清一直没有动作,他有些恼火的咬了下鹿清的下唇。
鹿清瞬间轻嘶一声,张开了唇。
时洺立即借着她红唇微启的时候闯了进去!
跟只小猫儿似的胡乱啃咬着,将鹿清咬的一身的火气。额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鹿清气息瞬间乱了起来,在他小舌还在胡作非为的时候,直接反客为主。
「唔——」
时洺忍不住闷哼一声,紧紧皱起了眉头。
鹿清却一把锢住了他乱动的脑袋,动作间透露出几分强硬。
房间内的空气越烧越旺,碳盆中的木炭烧的咔嚓作响。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鹿清缓缓鬆开了时洺的嘴唇,眼眸深沉的抬起了头来。
她平息了下/体内升腾的火气,压抑着体内涌动的欲/望从时洺身上翻了下来。坐回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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