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垫底。
温绾是真后悔,怎么不和王佳依骂起来。
错不在她,她好歹之前是名正言顺的江太太,正儿八经领过证,经历过婆婆的考验见过他的亲戚。
而王佳依一个背叛朋友的出轨小三,凭什么那么嚣张。
论身份她自然有理。
可王佳依揭的是她的过去。
温绾很难向任何人解释,江景程为什么变了。
宋沥白凝视前方变幻的绿灯,薄唇动了动,「你们为什么吵的,江景程吗。」
「嗯。」
只有江景程。
没别的人值得她们吵。
「王佳依说我不喜欢江景程,只喜欢他的好。」温绾低声一嘆,「还说我自私自利,谁对我好喜欢谁。」
这么一提,好像是这么个回事。
自私自利,没啥真感情。
「我记得高一的一节自习课。」宋沥白说,「你趴桌上睡着了。」
温绾:「……你干嘛记这么丢脸的事吗。」
「那天窗户没关,你被冻醒,我从后面扔给你一件校服外套。」他心平气和,「我对你也不差吧,怎么不见喜欢我。」
「……」
温绾噎然。
印象里是有这么回事,她平时还蛮会装乖的,一般自习课不会偷懒。
那次睡觉可能是感冒不舒服。
迷迷糊糊地确实感觉到有人给她披了外套。
「不是……那外套,是你的吗?」温绾小心翼翼,「我以为是,江景程的。」
「……」
由此可见。
很多事,她都以为,是江景程做的了。
片刻。
宋沥白眼皮没抬,淡淡出声:「为什么不觉得是我的。」
「我哪知道。」温绾试图解释,「我当时和你不熟,江景程是我同桌,我和他当然更熟一点。」
「哦,这么熟吗。」
「……」
总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不满。
气氛怪怪的。
「不过你为什么。」温绾忽然想到什么,「要给我外套?」
「怕你冻感冒。」
「你这么关心我吗?」
「我坐你后排,你感冒的话很容易传染给我。」
「……」
行吧。
怪不得以前那些女生说宋同学很难追。
脸长得是好看,可惜长了嘴。
他但凡像江景程那样,对女孩子温温柔柔,客客气气说点好听的话。
也不至于沦落到被长辈催婚到相亲的地步。
「怪不得有人母胎单身,要是说话好听点的话。」温绾小声嘀咕,「孩子都抱俩了。」
「……」
他不是很想理她了。
车速平缓。
温绾乏得打哈欠,有点犯困,「好无聊,切个歌听听吧?」
宋沥白:「我母胎单身,不会切。」
「……」
真的。
记仇啊。
温绾自己选了首歌。
B??a的《Duvet》,二十年前的老歌。
-I am falling, I am fading(我在坠落,我在消失...)
I am drowning(我沉溺其中...)
跟着熟悉的车载音乐旋律哼唧两声,温绾问:「你也喜欢听这个歌吗。」
宋沥白:「还有谁喜欢?」
「……」
还有她……
和江景程。
吧?
哎他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会抓重点。
音乐播完。
车厢陷入彻底死一样的沉静。
温绾屏息。
刚才真的是她无心之举。
说「也」字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发现宋沥白和江景程习惯真的很相近。
抽烟的动作,喝的汽水,听歌喜好真的差不多。
就连创业方向也大致不差。
是兄弟习惯使然,还是谁在模仿的谁。
车厢继续沉寂。
静得听见呼吸声。
温绾按捺不住,侧面看去,「你怎么不说话?」
没回应。
「你不高兴了吗?」
还是没回应。
「不会因为我刚才的话吧。」温绾猜。
仍然不理她。
温绾嘀咕,「我没有提江景程的意思,哦不对,我是说……反正和他没关係,你不要乱想啦。」
「……」
宋沥白总算瞥她一下,「温绾。」
「嗯?」
「你就是这样哄人的吗?」
「……」
他说的是,哄人。
说明确实不大高兴。
她真不是故意的。
也不想这样哄人。
毕竟她从来没哄过男人。
每次和江景程闹彆扭,都是对方先低头。
没经验不会哄,怕给人惹更恼了。
而且,宋沥白看上去很难哄。
尤其是提到江景程的时候。
温绾手指扣着手指,犹犹豫豫着,「那我,想想怎么哄吧?」
她冥思苦想片刻。
看看左,瞥瞥右。
百无聊赖。
指骨托着眉心,双眸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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