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的时候嬷嬷没教过他床榻上的事,只说让他躺着,听男人的话,沈琉墨觉得不能。
人家话本上都说做那事十分快活,不可能唯独他疼的受不了。
往后翻了翻,也不见有什么其他描写,狐狸和道士的交·遖颩喥徦欢方式,明明和他也一样,怎么他就疼呢,沈琉墨想不明白。
顶着两隻通红的耳朵,沈琉墨把话本重新藏了起来,原先藏的地方不太安全,沈琉墨想了想,把话本藏到了床底下。
话本藏好没一会儿,阿七在外小声通禀,说是管事嬷嬷来了。
中宫有两位管事嬷嬷,沈琉墨一般同其中一位许嬷嬷打交道。
许嬷嬷人长得和善,对沈琉墨也恭敬和蔼,许多事沈琉墨不知如何处理,都是与这位嬷嬷商讨过后才决定的。阿七一说管事嬷嬷来了,沈琉墨亲自出来迎接。
「老奴见过殿下,殿下万福。」
「嬷嬷不必多礼。」沈琉墨亲自去扶她,「嬷嬷今日来,可有何事?」
「是陛下托老奴来的。」许嬷嬷意味深长看了沈琉墨一眼,沈琉墨挥手让阿七退下。
「陛下让您来是?」沈琉墨心里有所猜测,面上浮现出一抹不自在来。
「殿下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算是苦尽甘来了。」这些日子皇帝对中宫的偏爱,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看在眼里,许嬷嬷伺候了一辈子的贵人,算是运气好,遇到的几任主子都是宽厚仁善之人,她也一心为主。
沈琉墨入宫时年岁就不小了,又在宫里蹉跎了四年,如今皇帝是宠着纵着,等到容颜不再了,什么结果也都说不准,只能趁着得宠先生个孩子傍身。
今日皇帝找到她,言语间让她教导皇后通人事,着实是惊着她了。
原来这些年,帝后还不曾真正在一起过,许嬷嬷越想看向沈琉墨的目光越怜爱。
娶了个容色倾城的夫郎,却碰都不碰,男人做到这份上的,当今陛下是头一份。
「今日老奴前来,是来教导殿下一些私密事的。」
果然……沈琉墨面颊顿时红了起来。
「嬷嬷请讲。」
果真是未通人事的雏儿,这便不好意思了,许嬷嬷长话短说,拿了本书给他,又给了些精贵器具,「殿下好好看看,准备好了再承宠,双儿的身子与女子不同,若是准备不好极容易受伤。这些东西都是陛下吩咐做的,这可是血玉做成的器具,血玉温和养人,殿下初次也能好受些。」
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根本不是初次了,沈琉墨谢过许嬷嬷,眼神不敢往那些东西上看。
「本宫记下了。」
「陛下不着急,殿下要是受不住,就多准备几日,别伤了身子就好。」
「嗯。是……陛下让您来的吗?」沈琉墨红着脸小声问道,许嬷嬷拍拍他的手,温声道,「是啊,陛下特意嘱咐老奴来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琉墨更不好意思了。
「劳烦嬷嬷跑这一趟了。」
「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时候不早,许嬷嬷交代完毕后告辞离开,留下沈琉墨一个人盯着那些东西发呆。
雕花的红檀木木盒里,从小到大摆着一排长条状的玉器。
血玉製成的东西拿在手里就能感觉到点点暖意,沈琉墨直觉这东西肯定不是拿在手里把玩的,便打开了连同器具一起送来的书。
麟德殿内,萧吾泠坐在案桌旁满脸肃容,张津易在一旁等候多时,也不见他开口说话。
「陛下,您找臣来究竟有何要事?」张津易实在忍不住问道。
萧吾泠抬起一双冷厉的眸子扫他一眼,又过了半晌,他才道,「张太医走南闯北,应当见识过不少人或事吧。」
「这个自然,臣从小浪荡江湖,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聊起他知道的内容,张津易可谓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行侠仗义的豪迈大侠,亦邪亦正的江湖浪子,亦或是某某员外的貌美小妾勾搭上了强壮的猎户,谁家儿子是个骗钱骗心的大骗子,等等,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以前他要说起这个,萧吾泠会十分干脆地皱眉轰人,这次居然什么也没说,安安静静一直听他讲。
说到嗓子有点哑,张津易终于停了下来,萧吾泠皱眉,「怎么不继续?」
「不是,陛下。」张津易真是奇了怪了,他小心翼翼问道,「陛下,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朕没事。」萧吾泠眉头越拧越紧,「那王员外家的小妾,为何会喜欢那个强壮的猎户,还非他不可,跟着员外衣食无忧,跟着猎户却要风吹日晒。」
「还能为啥,员外年纪大了,那啥不行了呗,猎户身强体壮的,姑娘双儿都喜欢。」张津易理所当然道。
空气静谧了几秒,然后萧吾泠点点头,「嗯。」
「……」
復又安静了一会儿,萧吾泠道。
「身强体壮,难道不会弄疼双儿吗?」
「噗!」张津易没忍住一口气喷了出来,被萧吾泠一瞪,赶紧收敛,「陛下,你不会是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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