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沈琉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望,□□的目光让沈琉墨忍不住作呕,但儘量拖延着时间,「你若是现在离开,本宫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殿下不必害怕。」
他怎么可能不害怕,萧吾傥现在做什么他都反抗不了,只要萧吾傥想,捏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蚂蚁一样简单。沈琉墨只在心里不住祈祷萧吾泠能快点来。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样,殿外很快传来一阵匆忙脚步声,萧吾傥眉头一皱,暗骂几声只能放开了沈琉墨。
「你等着,总有一日本王要带你走。」萧吾傥不甘心道,说罢立即从窗户飞了出去,暗卫们这才惊觉大事不好,纷纷现身去追。
人走了,沈琉墨立刻从床上跑了下来,看见萧吾泠就往他身边跑。
「墨儿!」萧吾泠见沈琉墨似乎没有受伤放心了不少,只是沈琉墨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久久未言语,还颤抖不已,萧吾泠拍着沈琉墨的脊背无声安抚。
暗卫们没追到人,抱拳跪地,「属下失职,还请陛下责罚!」
「是该责罚!」萧吾泠怀里抱着沈琉墨,尽力控制着怒火,「滚去领罚!」
「是!」
「不要罚他们。」沈琉墨总算稍微缓和过来,「不关他们的事。」
毕竟是内殿,所以暗卫们通常是非礼勿听非礼勿视,萧吾傥来的又悄无声息,他们发现不了很正常。
「陛下,不要罚他们。」沈琉墨哑声道,他情绪不好萧吾泠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愤怒,「先滚去领二十大板。」
「是!」二十大板对于暗卫来说算不上什么惩罚了,几名暗卫很快消失不见。
萧吾泠专心安抚被吓个不轻的沈琉墨,「等朕抓住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怀里的身子只穿了里衣,光着脚,萧吾泠一摸他脸果然冰冷无比,忙把人塞进被子里。
沈琉墨抱着萧吾泠不鬆手,「臣不想躺在这里。」
「好好,不躺在这里。」想到了什么,萧吾泠无法,只能先扯过被子把人包起来抱在怀里。
「朕在呢,不怕了。」萧吾泠又伸到被子里去摸摸他的脚。
下人们很快重新换了张床,萧吾泠这次抱着沈琉墨上床他没再反抗,等沈琉墨平復下来,萧吾泠才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故技重施。」沈琉墨蹭着萧吾泠的肩膀,脑中在思考萧吾傥那句话。
「你说,本王若是在这张床上要了你,本王的好皇兄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那晚是萧吾傥,他又怎么会说这种话呢,他该直接拿这件事去膈应萧吾泠才是。
「陛下,有些事情臣有些不太确定了。」
「什么?」萧吾泠不解,沈琉墨把手从他衣服里伸进去,去抚摸他背上的伤痕。
「墨儿?」萧吾泠一时被摸的汗毛倒竖,背上的肌肉紧紧崩着,又听沈琉墨道,「那晚的人,好像不是他。」
双手在作怪,不耽误怀里这人呼吸逐渐平缓,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萧吾泠再唤他,想具体问清楚,沈琉墨已经熟睡了,指尖轻轻摩挲着萧吾泠的后背,萧吾泠无法,躲也躲不开,居然也慢慢睡着了。
失去意识前,萧吾泠还在想,他最近对于沈琉墨的容忍度好像越来越高了,沈琉墨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估计都要派人给他摘。
祁王府,方絮一直等到萧吾傥回去。
方絮咽不下这口气,难道这就是一报还一报吗?当年沈琉墨大婚,他怂恿萧吾泠去折磨沈琉墨,现在轮到自己,大婚之夜连新郎都跑了。
但他不后悔,沈琉墨活该,抢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最后是什么下场都是活该。
可萧吾傥,他们相识多年,萧吾傥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让他颜面全无。方絮被愤怒支配,只想找萧吾傥要个说法。
天快亮的时候,萧吾傥才回来。
一身夜行衣,面上还带着难消的欲望,方絮冷笑了声,「王爷这一晚上去哪儿了,难不成忘了自己刚刚大婚。」
「本王去哪儿,需要跟你报备吗。」萧吾傥现在看到方絮就烦,要不是为了飞龙卫,他哪会娶这种人为正君。
「你!」方絮猛地衝到他跟前,「洞房花烛夜,王爷就让我独守空房,难不成觉得自己不该解释一下吗?」
二人距离一拉进,方絮突然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味,很轻很淡,像是梅香……
等等,梅香!
方絮骤然反应过来,内心更是恨意滔天,脸色极为难看,「你去皇宫了。」
一整晚没睡,萧吾傥头脑胀痛,半点不想跟他在这里废话,干脆挥开方絮,「对,本王去皇宫了,还去找沈琉墨了,怎么,你满意了吗?」看到方絮脸上恍惚的神情,萧吾傥不由嗤笑,「你害他独守了四年的空床,怎么,这才一晚就受不了了?」
「萧吾傥!」方絮简直要气炸了,「为什么?连你也喜欢那个贱人了吗?!」
「贱人贱人,本王劝你嘴巴放干净点,给自己积点德。」萧吾傥不明白当年是怎么看上方絮的,要什么没什么,只一身跋扈狠毒的劲儿倒是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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