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刚请过平安脉,张津易说他恢復的很好,但没说这药何时是个头,最近身子爽利,沈琉墨心想至少应该能做那事了吧。
张津易试探他的脉象,半晌后问道,「这几日可还有下腹坠痛?」
「还有一点,不算严重。」这些他都习惯了,最近天气慢慢回暖,不似冬天那般冷,他也就没有冬天那么难捱。
「再过一月吧。」张津易道,「殿下的病根不是三五月就能调理好的,还是谨慎些好。」
「太医前些日子,似乎告诉本宫……」沈琉墨有些不好意思,他忍着羞赧,道,「只要节制些,那事应是可以做的罢?」
他记得前些日子张津易的意思也不是完全禁房事。
「殿下要先考虑自己的身子,男人要是欲求不满,就让他自给自足好了,为何非要委屈自己。」
沈琉墨:「……」
他不好意思说他自己也想,只能点头。
「太医的话,本宫记下了。」
又叮嘱沈琉墨几句,张津易才走了。
按理说拿了萧吾泠赏的银子,张津易该为萧吾泠着想,但奈何他这些日子看那狗男人不顺眼,连带着和狗男人一伙的萧吾泠也看不顺眼。
男人都眼瞎,放着好的不要,偏偏要犯贱,张津易嘀嘀咕咕,全然忘了他自己也是个男人。
对于沈琉墨,张津易有时候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前几年萧吾泠那么心狠,要是换成他,大不了鱼死网破,哪能日日忍着让个小小太乐令骑在头上。
不过现在沈琉墨也算熬出头了,张津易没法评价沈琉墨的选择对与错,总归现在的结局是好的。
而且他看沈琉墨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张津易心想,最好能狠狠拿捏萧吾泠,免得萧吾泠还有空以权压人,奴役他做事。
屁股都肿了还得整理古书药方,张津易怨气颇深。
这种怨气,在他屁股和板凳接触的那一秒达到了最深。
「嗷!」张津易龇牙咧嘴哀嚎几声,在心里把那狗男人骂了几百遍。
快要晚上,萧吾泠派徐福来长乐宫告知沈琉墨,让他用了膳早些歇息。
「陛下还有事务尚未处理,让阿七小公子在旁照顾着,约摸戌时陛下会来。」
「谢过徐公公,本宫知道了。」
「奴才当不得殿下一个谢字,没有其他事,奴才就退下了。」徐福传了话,行礼告退。
萧吾泠不来,晚膳时间就提前了些,刚过酉时就传了膳。沈琉墨食量小,太晚吃东西还容易积食。
「殿下,小厨房做了些荷花酥,殿下要不要尝尝?」
也有几日没怎么吃点心了,一听有荷花酥,沈琉墨吃饭只吃了半饱。
等荷花酥端上来,沈琉墨正好一边吃一边喝茶,借着烛光安静看书,慢慢等着萧吾泠。
许久不看话本了,今日这本实在好看,沈琉墨往窗户边挪了挪,把话本举高了些防止阿七偷瞄。
阿七还没成亲,有些东西不能看。
他自己看的津津有味,看到精彩处甚至屏住呼吸,眼睛也睁的大了些。
轻轻翻动书页,沈琉墨捻起一块荷花酥放嘴里慢慢嚼,双眼一眨不眨一字不漏地看着话本,模样十分入迷。
阿七在一边越发好奇,看他耳朵越来越红,甚至还有往脸上蔓延的意思,阿七悄悄踮着脚尖,隐约看到几行字:
道士手拿桃木剑,将那精怪逼至角落。
可恨那精怪生了双勾人的眉目,眼波流转间,肩上衣物轻轻滑落,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和白皙的胸膛,扭着身子蹭了上去。
「道士哥哥,你这次放奴家一马,奴家定会报答于你。」那精怪颤巍巍可怜道。
他以男人精气为食,初次下山就碰到了这怀阴山最为狠辣的道士,心里怕极了。
使了个障眼法,暂时将这道士迷住,小精怪化作原形就要跑,竟被道士一把捏住了颈后的软肉,忍不住又化为人形。
「不是要报答本道,怎的要跑。」
「哎呦!」后面的内容不堪入目,阿七羞得哎呦一声,赶紧捂住双眼。
这一声把沉浸其中的沈琉墨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沈琉墨喉间一噎,猛地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正要开口训斥阿七,猝不及防打个嗝出来。
「殿下,快再喝点水。」阿七轻拍着沈琉墨的背,沈琉墨连喝了两杯茶水,总算暂时止住了打嗝。
知道自己做错了,阿七乖乖跪下求饶,「奴婢知错了,殿下罚奴婢吧。」
「罚你作甚。」沈琉墨脸上的热度还未消退,「小小年纪,怎么什么都敢偷看。」
「奴婢不知道殿下看的……」阿七冤枉,他哪里知道沈琉墨还有这种话本啊,这可不是他搜罗的。
「好了,你下去吧。」沈琉墨打断他,再计较下去要没完没了了。
「陛下让奴婢好好守着殿下。」
「本宫没事,暂时不打算睡,有暗卫在,你不必担心。」
「哦。」阿七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他走后,沈琉墨用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也不好意思再看,他偷偷把话本藏了起来,等以后无人的时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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