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漫的防晒裤是宽鬆款的,一下子掀到膝盖。她本就生的白,此刻膝盖青了那么一大片,触目惊心。
齐野毋庸置疑:「去医院。」
迟漫的睫毛顿了顿,「小事。」
她之前学习骑单车,摔得比这儿还严重,都没事。
齐野开口:「你受伤都是小事,什么算大事?」
迟漫:「是你大惊小怪,小事当大事。年少这样的事情我经历得多了,还怕什么?」
齐野眉眼一抬:「你都说了是年少?」
迟漫:……
罗建斌不愧是齐野最得力的助手,很快就带着维修师傅来。
「齐总,我来了,我来了,你别怕。」
「齐总,放心,十分钟空气够,不会憋死人。」
迟漫与齐野拉开了距离,重新戴上那滑倒下巴的口罩。
她是话痨,小声地开口:「哎,你说等会被罗建斌看到我这个黑衣女,他会不会误会?」
「怕什么?」
齐野很淡定:「你现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看不出来。」
迟漫眼神古怪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想说,一看到你身边女人,他就怀疑是我。」
「难道不是吗?」齐野眉眼带笑,「毕竟罗建斌也知道,我只会跟你在一起。」
迟漫差点喷了一口老血,而齐野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这是天意,让他知道。」
「但你放心,罗建斌嘴巴很严的。」
天意你个头啊。
电梯很快被打开,罗建斌一脸震惊地看着电梯里的黑衣女,再看看自家总裁。
过了几秒,罗建斌揉了揉眼睛,刚刚自己没看错吧,怎么是看到齐野跟一个瘸子在一起?
三二一。
罗建斌再次睁开眼,就看到齐野抱着那瘸子走了!
是的,他没看错,齐总不喜欢迟漫小姐了。
齐总出轨了,他跟一瘸子在一起了!!!
迟漫与齐野并未去医院,他们去了顶楼。
齐野的总裁办公室里应有尽有。冰箱,洗衣机,还有做饭的灶台。
迟漫由衷的感嘆:「你这里就跟在家一样啊,是不是你这个工作狂魔一直工作,然后不回家的那种?」
「之前是。」齐野找着药酒,回答着迟漫:「不过现在不是了,你见我哪天不回家?」
「才两天嘛!」
才!
她居然说了「才」,显得自己有多么的饥不可耐。
迟漫干脆不说话。齐野找到了药,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迟漫,道:「躺下好擦药。」
「好。」
她躺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之前在漫野嘶庄,齐野也是在沙发上给自己戴项炼的场景。
迟漫摇了摇头,摒弃了这些胡思乱想。她躺在沙发上,撩起了裤腿,等会儿以便齐野上药。
这会儿她的腿倒也没有多痛,之前磕破了点的皮,如今也已结痂。
齐野的头颅微低,他手里拿着棉签,缓缓地靠近伤口。
迟漫还没跟异性多次这么亲密接触,她试图用笑话缓解这微妙的气氛:「天吶天吶,这么大的伤口,这么快就结痂了。」
「戏精。」齐野棉签停在迟漫的伤口之前,「觉得疼的话,咬我的手,或者咬刚刚递给你的抱枕都行。」
「我基本不靠沙发软榻,抱枕前不久换的,很干净。」
「行。」
齐野的动作轻柔,缓缓地消毒之后。他拿起一旁的云南白药,照着说明书,对着迟漫的伤口喷了一下。
清凉的感觉传来,让迟漫大脑一阵清醒。四周的淤血散开而来,痛的同时,又有些爽。
齐野着塑料手套,缓缓地周围揉捏着,方便着药物更好吸收。
他的力度适中,让人舒服极了。
迟漫也由一开始地不自然换为享受,还有了心思交谈:「你是不是之前学过推拿?」
「无师自通。」
「挺有天赋的。」
过了一会儿,齐野拿起第二瓶,再一次喷了一下,他继续揉捏着。
迟漫望着齐野,嘆了一口气,「可惜我现在破产了,不然我肯定第一个选你做我的长期推拿师。」
「你现在没钱不也可以吗?」
迟漫笑了,「总不能一直白嫖?」
齐野垂下眼眸:「我不介意。」
不能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太久,迟漫迅速地转换了话题,「本来还说今天请你吃饭的,这会儿被我耽搁,你晚上跟我吃饭会不会加班。」
「没事,我效率高。」
听到齐野这番话,迟漫乐呵了,顺着杆子开玩笑,「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呢。毕竟,不想我破费。」
「我请你也是应该的。」
「这可不行。」迟漫刚刚本就是开玩笑,她可真不想让齐野请自己吃饭,赶忙开口:「毕竟,一直以来都是我欠你的,你也没啥理由请我吃。」
「理由多了去了。」齐野收好东西,摘下手套,精准地丢到垃圾桶里,他望着迟漫,眼神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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