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够如何？
答案我想不出来。
至于死？
到死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算计我的那个，就是凤云烟。
“云烟，你跟着我，也确实受了不少苦，你对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可以原谅的。”
而她呢？
则说：“兰夜，我对付你，不是因为对你这个人有意见。也不是因为你那些恶毒的癖好。我对付你，一来因为你是七王爷的人。二来，则是因你手上的势力。我急需一批忠心耿耿的人，我相信，你的那些人，就会成为我的忠仆。”
“至于第三个原因嘛？如果你爱我的话，可能会有点不想听呢。”
爱？
我爱她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了。
因为我对她的身体入迷，我喜欢的，不过驾驭她的感觉。
“第三个原因是什么？”
死嘛！没啥好怕的。但是，我希望我是作为一个明白人死去的，而不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因为，你坐在相爷的位置上，别人就没有机会坐上来啊。只有你死了，这个位置才能够腾出来，给更有才学和本事的人坐。”
“那个人，是白夜吗？”
我问她。
她说：“是啊。这个人就是白夜。”
我啊，早就应该猜到的。她和白夜，应该是早就已经盯上了我的这个位置。
想来，她在嫁给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
“能够作为一个很明白的鬼去死，我心里也是很知足的了。”
我说。
“要我，我就不知足。幸苦才换来的一切，现如今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要我的话，我一定想不通。”
我说：“娘子，所有的这一切，就当是我留给你的。”
“那小女子就在这儿谢过了，我的夫君。”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一生所追求，得偿所愿，再驾鹤西去，我没什么不满意的。
我对一切都很满意。
唯独……
凤云烟，我啊……果然还是想要你陪着我一起……夺权之路，太幸苦了……还是……别走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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