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媚一笑,仿佛刚刚的情绪全是假象:“呀,小白白,我们果然想得如此相近。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刚刚……”
她:“我刚刚是装的啊。看到白相爷对我这样关心,对我这样体贴。是不是也已经爱上我了。而且,爱到我让你去死,你都会去!”
“我看,是你想死还差不多。”
这死丫头,是撩拨人心,让人为她担心着急上瘾了,所以才如现在这般胆大妄为的么?
还是说,她已经是料定了自个儿不舍得看她难过?
她转了个身,妖气的绕着床:“相爷是想要在床上弄死我吗?来啊,我很乐意奉陪。不过……”
“不过什么?”
白相爷的好奇心完全被他勾了起来。
凤云烟用微凉却柔软白皙的脸蛋蹭了蹭她,再咬了咬他下巴上的胡茬:“我不敢说,说了怕相爷生气。”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点的小傲娇,好看极了。
“你会怕我生气就奇怪了。别装着了,有什么直接说出来就行了。”
四下无人,她冲着他吐气如兰:“相爷在那方面的能力,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技巧不行就算了,就连坚持的时间也不够长。”
这话,可就真的是说得充满了鄙视的味道了。
可偏偏白夜现在是连脾气都发不起来。
因为她说的都是实话。
他现在……哦,还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虽然她说的都是实话,可白相爷这心里,一样不是滋味得很啊。
凤云烟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很快的摇了摇头:“你错了,我这不是在质疑你的能力,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凤云烟,你要知道,我这不是不行了,只不过是冬天太冷,不太适合做这种事情罢了。”
因为是冬天的缘故,他甚至都很少和凤云烟发生什么关系。
“白相爷,这和是冬天还是夏天,似乎半钱的关系都没有吧。你看言痕,现在是一天强过一天了。夜,这方面不行不要紧,咱们可以多补补。可怕的不是自己身体不行,可怕的是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行,还死活不承认,以至于越来越若。”
“凤云烟!”他咬牙切齿的喊出她的名字来,心里憋着一股气,仿佛恨不得将她捏死一样。
可她呢?偏偏还能够用软糯细腻的声音和你说话嬉笑:“在呢?白夜,我还是很舍得为你花钱的。不如,我去知墨那里给你买两只鸡?知墨的鸡,连皇帝都不是想吃就能够吃得上的哦。”
“凤云烟,看来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你是不打算闭嘴的了。”
此刻,外面寒风阵阵。
白夜到底怕冷,没有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仅仅就只是去掉了裤子而已。
然而,他却将凤云烟给剥了个精光。
一阵寒风刺得她一个激灵。
她颤抖了一下,便不再有更多的动作。
冷冽寒风,将她那些缓缓消逝的意识也给拉了回来。
白夜在她的身上。
她想的,却是如何将另外一个男人推入深渊。
这一次白夜倒是没有快速解决,而是坚持了好长时间。额
一边那啥的时候,还一边问:“怎么样?还敢不敢说我不行?嗯?”
在他的心里,这个女人就是欠教训,不好好的折腾一下她都不行。
可他却忽略了,因为太过专注和她做这种事情,他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冷了。
他这次厉害了,总之一直一直都有好好的控制住自个儿,避免自己过快的交代在她身上。
倒是凤云烟求饶了:“白夜,停下来了,别在继续了。”
一来是冷,二来时间太长,她怕一会儿言痕经过看见了。
“以后还说不说我不行?”
他是一定想要从他的耳朵里面听到答案,简直执拗到不行。
“不说了,不说了。”
她本来就只是想要激他一下而已,让他克服他冬天怕冷的问题而已。然后好顺势和他说说话,从他的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话来,也就是这个样子了,没有更多的意思。
他这才放过了她。
“看,你不是不觉得冬天冷得你不想动了吗?”
凤云烟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穿衣服了。是白夜替她将衣服穿上,顺便还拿了狐裘皮搭在她的身上:“小妖精啊,你是不是想要问我,为什么这么讨厌冬天?”
她躺在软榻上,脸红红的,嗯了一声。那一声也是软绵绵,娇滴滴的。
“六岁那年,我母亲病重,我们没有钱,所以我就只能够回白府去,那个时候我想得也不多,就是想要白府的人能够给一点银子给我娘抓药而已。可是那帮人嫌弃我娘败坏了门风,什么都不肯给,什么也不肯施舍。”
挺惨的。至少凤云烟是这样的。
“后来呢?”
白夜将手撩开,然后说:“我在大雪里跪了一整夜,什么也没有得到。反倒是我娘哥哥的一个儿子放了一条疯狗出来,将我咬得遍体是伤。大雪和血混合在了一起。我以为我也要死了。”
“是圆寂救了你,对吗?”
“是!”
难怪了。圆寂对白夜还有救命之恩。但是光有救命之恩还不够,他和圆寂之间,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渊源。
“从那之后,我就格外的讨厌冬天。”
可凤云烟却说:“冬日漫长,寒冷刺骨,的确惹人讨厌。可你也应该明白。待得冰消雪融,就该是春天了。那时候万物复苏,姹紫嫣红。如果没有你童年的那些经历,你断然不可能成为后来的白夜。你绝不会变成人人敬畏的白相爷。”
“这世间因果,翻覆变化。差一步,便不是这一生。”
白夜弹了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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