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三王爷我肯定也会嫁的,只是现在时候未到而已。”凤云烟慢慢的把他往榻上推。
白夜一下子扣住她的腰:“靠,你还想嫁几次?”
她说:“不知道呢。先嫁一次,算一次吧。”
白夜看着她那一张清清冷冷的脸,打从心底摸不透她:“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仇恨星司晏吧。既然如此,杀了他不就好了吗?”
凤云烟觉得白夜的眼还不瞎,也不是半点也不懂她。
“在我认识的人中,根本就没有愿意帮我出手杀了一个王爷的高手。就算是有,我也不打算这么做。白夜,你说报复一个人最高的级别是什么?”
夜还未黑,她人在酡红如醉的夕阳之下,面无表情,眼底却生出一股魅意。
“我没你那么变态,猜不出你的想法,你直接告诉我吧。”
凤云烟一个翻身,坐在了窗棂上,脚搭了上去,看上去像是一个在静静等待爱人归来的深闺小女子。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浑身直冒冷汗。
“真正报复一个人,是让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权势地位一点点分崩瓦解,让他亲眼看见曾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坐上他梦寐以求的位置,是让他永远得不到一生所爱……是让……”
“生……不如死!”
白夜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似乎跌入了冰窖之中,他抖了抖身子,感觉自个儿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娶你果然是对的。兰夜娶了你,那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凤云烟在那静静的不说话,淡淡的看着院子里栽的桃花从树上坠落而下。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像兰夜这种坏到骨子里了的衣冠禽兽都尚且有人替他可怜。
那她凤云烟呢?谁又可怜过她?
一行清泪从眼角飞落,她用闪着泪光的眼睛看着白夜:“白夜,我灭了兰夜,你坐到右相的位置上面去好不好?”
“成!恰巧我也蛮喜欢那个位置,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嗯!”
就这样,这两个禽兽合计了一系列的计划。
然而,在此之前,还是需要将她的这份心意传到兰夜那里去。
所以,她借着斜阳西窗剪了一对儿贴纸。那是一对新郎和新娘。
合着那对儿贴纸同时递进丞相府的还有一张用小楷写的毛笔字:我愿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兰夜收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如同想象中的表现得那般兴奋。
他只是提了一桶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成的花肥在院子里种花。
管家站在他的身侧,等待着吩咐。
“陈管家,现在就去收罗奇珍,准备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准备给未来的丞相夫人提亲吧。”
他院子里的蔷薇花是开得最好的。就连皇宫里头御花园的花都没有他种得好。但过份的美丽,总是藏着不能够说的秘密。
“是,老爷,属下这就派人去准备。”
等到他将花肥都施下了之后,就去沐浴。
重新穿戴整齐,直接去了七王府。
七王爷的心情很不好。因为他今天主动的去找步罗烟又被拒绝了。更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步罗烟有些着迷了。她院子里的景致,配上她那一身的气质,让他很动心。
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今看来,还真的应验了。
“七爷,成了,今日凤云烟已经像臣表现出了亲近之感。还说愿与臣相知。”兰夜半点炫耀的意思也没有。他只是平静的叙述着这个事实。
七王爷对这样的结果又满意,又不满意。自个儿拿不下,反而让一个臣子给拿下了。怎么会不让他生出挫败感来。
“成了便好。当凤云烟和你以前的那些女人不同。她背后有着镇南王府和凤家,你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在她面前收起来。否则,只会得不偿失。”
右相的那些奇怪癖好别人不知道,作为主子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臣自有分寸。七爷不用担心。”
“有分寸就好。若是你乱了本王的计划……”
兰夜有点不高兴的说道:“七爷,兰夜自从依附于你,何曾让你败过?”
这兰夜,到底也是真的厉害。
“如此,你便挑一个好日子,去下聘吧。”
“农历五月初五便是一个好日子。臣那个时候就去下聘。”
“嗯。”
大辰七十二年农历四月二十八。
凤云烟带着周嬷嬷去了大辰帝都最大的歌舞坊。
陪在她身边的陈清风。
那个曾经的乞丐,现如今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华丽衣袍,一双眼睛精明得很。
歌舞坊里现在笙歌已经起来了。台上台下都是绝艳女子。往来的都是贵客。
虽然是陈清风打理着的,但这儿现在是凤云烟的产业,所以她格外高兴。
“陈清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不到,你便让这家歌舞坊的生意翻了一番。”
陈清风:“是我该感谢凤小姐的慧眼识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依旧是街上乞丐,压根不会得到任何人的尊重。”
两人说的都不是恭维的话,而是事实。
他们所处的二楼雅间,此刻只有三个人。
凤云烟,陈清风,周嬷嬷。
“清风如此优秀,仅仅止于此,也太大才小用了一些。我有一些另外的事情要让你做,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凤云烟剥了个橘子,懒洋洋的看着对方。
陈清风替她斟了酒:“那天你将一千两黄金给我的时候,就说过,这五年内,我是你的人。主人下达命令,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当然要服从。”
听到这话,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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