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我眼瞎了。”
那个人，的确是不怎么样。
白夜将手放在了她露出的肌肤上。
他的手很冷，像是在常年不见天日的地底下才有的温度：“不过，若只是为了这个，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我倒觉得不值得。”
凤云烟点了点头：“勾人的方法那么多，这的确不是最讨好的。不过，也不仅仅只是为了那个三王爷。”
“哦，那还有什么？”
他好奇的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嗅，只觉得这个女人很香，但是，那绝对不是寻常香料的味道，闻着，倒像是本身就带着的香味。
“我外祖父就要回京了，你说，他那么疼我娘，自然也很在乎我的，他要是看见我这一身的伤，会不会气得想要杀人？”
她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在玉白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你对自己，倒还真的下得去手。”
他放开了她的发，故意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凤云烟却忽然从榻上起来了，手一抬，直接环住了他的脖子，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白公子这样关心我，还故意在暗处观察我，害得我差点就以为你喜欢我了。”
她启了编贝一样的牙齿，在他的耳垂上咬了咬，舌尖勾过他的轮廓。
白夜并没有推开她，直说：“我只是怕你在凤府死了，就没有人替我解开玉符的秘密了。至于爱上你……”
他这才推开她，打量着妖精般的她，喃喃说道：“那是不可能的。”
她妖邪的眼眸勾了勾，妩媚动人：“是因为……爱上我很危险吗？”
“不，是因为，你不是我的菜。像你这样黑心肠的女子，我可不敢碰。”
房间里的灯又灭了，等烛火再次亮起来的时候，他人已经不知所终。
窗外更深露重，她拉过了被子，盖在身上：“怎么办，对你，我却是势在必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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