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怕她退婚,现在怕她和离?
谢誉站在她面前,沉默着,没有说话,看向她的眼神却仿佛在说,当然了,你又不是没干过。
苏意凝站起了身,踮着脚尖,主动吻了吻他的唇:「不会的,永远不会的,我们永远天下第一好,拉过勾的,不能反悔啦!」
大概这句话取悦到了谢誉,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放鬆了下来,看向苏意凝的眼神也带了几分说不清的感觉:「所以,我的天下第一好。你做好准备了吗?」
苏意凝自然而然开口问:「准备什么?」
不待她问完话,人已经被谢誉抱在了怀里,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齐齐倒在了榻上。
谢誉将她繁重的凤冠摘下,撑着手臂看她,微微眯着眼,面不改色地说风流话:「准备好迎接我的狂风骤雨了吗?」
天知道,苏意凝为什么又立马懂了他的意思。
她明明,只是个纯情的闺阁女子啊!
但不待她反应,谢誉的吻便似狂风骤雨一般迎面而来。
「等等,合卺酒还未喝。」两人意乱情迷,喜服早已不知被谢誉扔到了何处,苏意凝才想起合卺酒的事。
她撑着身子想要起来,伸手试图掀开床幔。
谢誉飞快地拉回了她的手:「等会再喝,反正咱们永远天下第一好,再喝晚喝都一样。」
外头微风轻拂过树叶,树叶沙沙作响,银灰色的月光倾泻而来,将树干拢进了怀里。
因为有风,又正值夜晚,屋子里虽然关着门却并不热。
女使们守在门外,听到屋子里不时传来的几句嘤咛声。
月华流转,打更声又一次响起。
繁花锦簇的床幔轻摇,不多时,从里头打出一隻光洁的玉臂,手腕上的白玉镯子,摇晃了几下,最终又随着手臂一起沉沉落下,打在床沿边。
白玉镯子磕在床沿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叮咛声。
苏意凝喘了口气,将一张红透了的小脸埋进了枕头里,她缓了缓,又转过脸去看谢誉。
只见对方也在看着她。
苏意凝微微蹙眉,问道:「为何如此,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明明,端午那日,他们不是已经有过了吗?可今日又是怎么回事?喜帕上的落红又是怎么回事?
谢誉用手臂撑着身子,斜倚着软枕,弯了弯眉眼,道:「喜欢吗?我送你的惊喜。」
他这么说,苏意凝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之前他夜夜去她屋里,什么都做了,却总在最后关头停下。
原来如此。
「你这是骗婚!」苏意凝抬手,狠狠在谢誉胳膊上掐了一下。
谢誉假装疼得惊呼了一声,挑眉道:「是又怎么样,反正你又不可能嫁给别人。」
「咱们拉过勾,永远天下第一好。」
好,这话,苏意凝无法反驳。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苏意凝抿了抿唇,低头看着自己着一身痕迹,不用想,明天十层粉也盖不住她脖子上的那些痕迹了,她还怎么进宫谢恩?
偏偏谢誉还一直在作死的边缘试探,又凑过来,意犹未尽地在她耳垂上啄了一下。
她抬眸,看了谢誉一眼,趁他不备,抬起脚,一脚将他踢下了床。
「去你的吧,你自己跟自己天下第一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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