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盈气得扭开头,被他亲了一下耳朵。
这人笑了一声,耍赖一般想顺着她的耳朵继续亲。曲盈微微皱着眉,伸手护住耳朵,拒绝:「不要刺激了。」
她说完就当这件事情已经结束,手臂缠上他的后颈,腿往他腰上勾,「老公抱我上去。」
霍予闻拿她这种自己爽完就想跑的行径完全没辙,又怕她摔了,护着她让她缠上来。想一想又生气,拿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腰,「你真是不管我死活。」
曲盈把头往手臂上一搭,撂下豪言壮语:「上去管你死活。」
「……」
霍予闻呼吸一沉,独自缓了一会儿才抱着人往上走。
两人在楼梯间折腾这一通,他身上也已经冒了一层汗。他将她稳稳放在床边,直起身后掀起衣角,抬高手臂将上衣脱下。
猝不及防地,腰腹上落下一隻柔软的手。
葱白手指弹钢琴般起起落落。
曲盈仰着头看他,朦胧醉眼,「我想到许给你的生日愿望了。」
霍予闻捉住她作乱的手,挑眉提醒:「不如等你酒醒了再许愿。」
曲盈摇头,「我已经想好了。你放心,明天我会记得不会赖帐。」
霍予闻点了下她的鼻尖,嘆一口气,「我是怕你后悔。」
「那不会的。」曲盈声音轻快,吻了一下他的腰,抬头再看他时语气坚定,「我一定不会后悔。」
霍予闻腰腹轻轻一颤,低声警告:「别乱撩。」
曲盈显然也注意到了,她才不怕他,马上叛逆地凑过去又亲了一下,还拿手指去戳,并且宣布她的愿望,「我要你今天晚上听我的话。」
她平时粘着他时就小动作不断,又撩又挑的,今天借着醉意更是变本加厉。
霍予闻有心计较,俯下身双手夹到她腋下,单膝跪在床边,提着人往床里面放,随即就要压下来。曲盈显然也有招儿,腿脚伶俐地向后挪了挪,在这一刻一点也不像一个喝醉的人。
她眼神明亮,神气十足,掷地有声,「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听我的。」
看他盯着她没说话,她马上亮出他今天的话,「你不是说我在你面前可以不讲道理吗?而且,这是我的生日愿望,说好的你要帮我实现。」
霍予闻看了她一会儿,心里暗忖,腿脚麻利逻辑清晰,亲了一会儿酒醒了?
他看她实在坚持,任命般垂下头,额头抵在她膝盖上,语气无奈,「老婆,别对我太狠。」
曲盈这次满意了,往他跟前凑了凑,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那我怎么舍得。好热,我先去洗澡,一会儿你再去。」
霍予闻点头,看着她爬到床边,下床时一个不稳差点栽了,急忙伸手捞住她。
看来还是醉着。
「一起洗?」他提议。
曲盈有自己的小算盘,摇头后再次重申,「你今晚要听我的。」说完指挥他帮她拿了睡衣,又把她送进浴室,让他站在门口等。
霍予闻抱着手臂倚靠在墙边,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深深嘆气。
这叫舍不得他吗?
这难道不是酷刑?
然而,如果他提前知道半小时后的事,就能明白这才不算什么酷刑。
曲盈洗好澡出来后又将他推进去,等到他出来时,她已经裹好一件宽大的浅蓝色浴袍,领口半开,脸蛋微红。
浴袍看起来有点热。
他伸手碰了一下她的脸,垂眼看她,「不热?」
曲盈拢了一下胸口衣领,嗔怪地瞪他一眼,说了声「不热」,之后推着他坐到床边。
她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回身拿出一条他的斜条纹领带,在他脸上比划一下,作势要往他眼上蒙。
霍予闻被她打量时就觉出不对劲,看她这举动连忙握住她的手制止,心臟怦怦跳着,喉结无声滚动几下问她:「老婆,你打算做什么?」
曲盈颇有成就感地勾起唇角朝他笑,却不回答他的话。她的手指沿着他的下颌线向上摸到他的耳垂,俯身亲了一下他的耳尖。
「你不是喜欢刺激的?」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根羽毛,挠得他心痒。俯身后微敞的领口露出一段轻纱黑边。他要仔细分辨这是那一件睡衣时她已经拿着领带遮在他眼睛上。
视野突然黑成一片。
她倾身上前,衣料擦过他的脸,熟悉的暖香扑在他鼻尖。
她的手指很灵活,扯了扯领带,在他脑后打了一个结。
不过几秒,她已经退开。
暖香不再,他坐在床边怅然若失,过了一会儿叫她一声:「老婆?」
曲盈没回答。
他能感觉身上拢着一道目光。
是她在看他。
霍予闻心头躁动不止,试探着伸出手,掌心正好贴在她腰上。
她的腰很软,皮肤烫热,衣料手感轻滑,不是她刚才穿的那件浴袍。
是他只窥到一丝的黑色轻纱。
这是什么时候买的衣服?
在他思索间,已经被她推着向后躺倒。
她翻身上来,衣摆落在他手背上。
霍予闻倏地想起顾浅语寄给他的谢礼。虽然未曾窥其全貌,但是贴在手心的感觉却和这件极其相似。
身上的人挪了挪位置,两条长腿贴在他身侧。
霍予闻呼吸一窒,哑声提醒:「老婆,你坐我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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