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逃的话,我就打个金屋子将你锁起来。”
温寂言从一开始便知晓少女对他无意,只是恰好挑中了他,他本以为对方有难言之隐,却万万没料到是如此简单的缘由……
想跟他做那种事,那岂非得到了便不再珍惜?
他低头在少女耳垂咬下一小口,解气般道:“欺人太甚。”
少女睡梦中迷迷糊糊,小声咕哝着呓语:“喜不喜欢我呀……”字句含糊不清,可身旁的男人仍旧听懂了。
他薄唇翘起微弱弧度:“这话该我问你,笨。”
……
一宿安眠。
清晨熹微日光,照进窗棂,金黄暖色光斑落进卧房铜炉,闪着熠熠生辉的光。
梦中醒来,黎婉揉了揉惺忪睡眼,大脑一片空白,噫……她怎么在榻上?昨夜不是在偷偷饮酒吗?她有些迷茫,缓缓坐起身子,扭头一看温寂言正睡在她身侧。
温寂言何时回房的,她怎么半丝印象都没有?
她忙不迭掀开棉被,不巧把温寂言那侧的被扯下,目光一瞥,正看见温寂言穿着素白寝衣,露出半截脖颈,最惊人的是他脖颈存着道道显眼抓痕,还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温寂言你起来。”她伸手用力把人晃醒,温寂言昨夜被闹了半宿,头昏脑涨地睁开双眸,恰好对上身侧少女泫然欲泣的眼睛。
大清早怎么又要哭?
他坐起身子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哪里不舒服?”
她硬巴巴开口:“我心不舒服。”
“怎么弄的?”他脸上神情担忧不已。
她一把拍开太傅大人的手,怒气冲冲质问道:“还好意思问我,你你你脖子上的那些痕迹都是怎么弄的!!”
温寂言长舒一口气,正经道:“一隻小狐狸咬的。”
“哪儿来的小狐狸精!”黎婉不敢相信这男人居然坦然承认,“你怎么可以……”
他往她脑门戳了一小下,语调含着宠溺:“可不就是你这隻小狐狸咬的。”
黎婉即将落下的眼泪霎时止住,懵懵地抬头用食指指着自己确认道:“……我?”
她立马凑上去在牙印旁边又咬了一口,确认两个痕迹一模一样才安心,小声嘟囔:“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你醉成那样记得才怪。”太傅大人准备秋后算帐。
她心虚不已:“我没做啥出格的事儿的吧……除了咬你。”
温寂言不紧不慢给她细数:“到我的酒窖偷酒,喝得醉醺醺骂人,还骂自己的夫君是野男人、登徒子、衣冠禽兽,又挠又抓还非要我摸你尾巴。”
黎婉头皮发麻:“……”
好丢人好丢人……她再也不敢喝酒了。
她试图挣扎:“怎么全是坏事呀,我就没干点啥好事儿嘛?”
温寂言挑眉:“有啊。”
“什么什么?”她眼睛亮起光芒。
太傅大人气定神閒,似笑非笑道:“你说喜欢我心悦我,要永远永远跟我在一起。”
第43章 骑马
自打黎婉重生回来, 丞相李明扈便不在京中。
他自三个月前被圣上派往墉州办差,原定于年前回京,不曾想前几日他快马加鞭递了封摺子送往勤心殿,说墉州一座山林有神霞漫天、神兽降世, 此乃天佑大干之兆。
宣嘉帝闻听此奇事动了心思, 非要带着自己的爱妃和宠臣一同前往墉州亲眼瞧瞧,美其名曰:微服私访, 体察民情。
其中随行之人便有太傅温寂言。
未免诸臣说閒话, 圣上特意开恩准允随行大臣可携带家眷,毕竟皇帝自己也要带贵妃与淑妃两位美妾。
皇帝出行必然不是小事,前前后后要准备小半个月, 这段空閒时日温寂言打算带着黎婉学一学骑马,出门在外难保不会有意外发生, 熟习马术总是有益无害的。
城外马场碧草茵茵, 平坦开阔的郊野一望无际, 风一吹,矮小的细草低低摆动。
黎婉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再度学骑马。
她十二三岁时, 黎蒙也曾带她去过马场,精挑细选的赤色小马驹格外好看,可惜她才骑上去便摔了个大跟头, 可把黎蒙心疼坏了, 再也没带她进过马场。
一晃多年, 如今想来颇为遗憾。
“我们要去马厩挑马吗?”她问。
温寂言牵住她的手,扬了扬下巴道:“前方那匹深棕色的马匹跟随我多年, 一会儿你骑它。”
黎婉顺着目光瞧过去, 果真看见一匹气势昂扬的骏马候在原地,通体顺滑亮丽, 鬃毛飘飘扬扬,眼睛乌亮沉静,一看便是上乘之马。
从小便养在身边的马匹多半认主,她有些忧虑:“我又不是它的主人,万一它嫌弃我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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