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严总在,你就是输了这座马场都赔得起。」贝贝吐了吐舌头,眼神往严厉寒的方向瞟,「就是不知道严总舍不舍得。」
这话说的,倒好像是问严厉寒舍不舍得为宋襄花钱,空气里立刻就敏感地滋生出了暧日未因子。
第33章 输的人脱衣服
「玩钱其实挺没意思。」宋襄单手托住下巴,忽然主动改变话题。
众人朝她看过来,贝贝先亮起眼睛,「那玩什么有意思?」
宋襄双手迭在胸前,声音悠悠的,「不如……输了就脱衣服吧。」
贝贝:「我们……」
「当然是男士脱。」宋襄绽放笑容,无视脑后那道强烈的视线,反而是转向宫世恆,「宫少就辛苦你自己保护自己喽。」
「这个好!」贝贝立刻拍手,抱着陆泽琛手臂晃悠,「亲爱的,你身材一定很好,不介意吧。」
陆泽琛揉了揉她的头,带着笑意的眼神却是看着宋襄,「宋小姐这个提议……很好。」
他朝严厉寒弹了一下舌头,「我们严总身材绝对过关,脱一两件不算什么。」
严厉寒往后靠坐,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边沿,语气不咸不淡,「还没打,谁脱还不一定。」
这么说就是默认同意。
贝贝欢呼,还是转头看向段戈,「段少身子也好棒,不介意的吧?」
段戈揽着温馨,表情平淡,「无所谓。」
「可是我打得不好。」温馨垮着脸,欲言又止,「要不还是……」
「输了是我脱不是你。」段戈最烦女人扭捏,就算看温馨长得不错,也难免有点烦躁,还没开局就后悔把宋襄换过去了。
温馨被他当场怼,面子过不去,脸上瞬间涨红。
没人管温馨的情绪,贝贝和陆泽琛拉气氛,拍拍桌子就招呼着开局。
「黑桃三在谁?」陆泽琛懒懒地扫了一眼全场。
宫世恆丢出一张黑桃三。
开局了。
宫世恆的下家是严厉寒和宋襄。
严厉寒伸手打算抽牌。
宋襄抢在他动作之前,直接抽出四张K,十分坦然地丢了出去,「炸。」
一片寂静。
严厉寒轻哼,轻得跟呼吸没什么区别。
「斗地主是这么玩的?」陆泽琛挑眉,语气戏谑:「这是地主家的傻闺女吧?」
开局就扔炸,而且是炸一张三,除非是智障,否则肯定是故意的。
宋襄撑着下巴,扭头看严厉寒,皮笑肉不笑,「地主财大气粗,一个小炸而已。」
「姐姐意图太明显了啦,就是想看严总脱嘛。」贝贝眼神暧日未地打趣,抱紧陆泽琛的手臂,「不行,我也要看哥哥脱。」
说完,她抽了陆泽琛手里几张牌就扔了出去。
「炸!」
众人:「……」
宫世恆扶额,笑得无可奈何,「你们真的是……」
他转向左手边上的温馨和段戈,「两位,你们怎么说?」
温馨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段戈就扔了两张牌出去,「王炸。」
宫世恆挑了挑眉,抓着手里一把牌干笑,「挺好,我要不起」
其他人自然也要不起。
段戈走了一张五,宫世恆是下家,跟了一张六,又轮到宋襄。
牌都在严厉寒手里,他却没有动的意思,保持着虚抱住宋襄的姿势,将牌举在她眼前。
宋襄难得有机会光明正大地整他,一点也没客气,随手抽了几张牌扔出去,「炸了。」
宫世恆嘴角抽了一下,眼神瞥了一眼严厉寒,「六也需要炸?」
严厉寒不看他,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凉凉地道:「战略部署。」
部署个屁,谁家打牌一上来就把炸弹扔空的?
宋襄乱来就算了,偏偏贝贝和段戈也是脑子不好使,炸弹也要跟,刚刚两轮就把手里的炸都甩空了。
除了宫世恆,整张桌上只剩下零碎散牌和对子。
于是接下来就出现了干甩牌的情况,谁手上碎牌少谁占有利地位。
宫世恆:「同花顺,要吗?」
众人:「不要。」
宫世恆:「对圈。」
众人:「不要。」
宫世恆:「……」
……
「没了。」
宫世恆甩完最后一张牌,一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十分憋屈。
气氛干巴巴的,单纯的尬,玩还不如不玩。
只有贝贝一个人十分兴奋。
「地主输了,脱衣服!脱衣服!」
她这么一说,众人就都朝严厉寒看了过去。
宋襄本来是想看严厉寒丢面子,骤然真到了这个激动人心的环节,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她没转头,身后人却坐直了身子。
她听到扣子解开的声音,对面是一众人看好戏的眼神。
严厉寒鬆开袖子,毫不拖泥带水地脱了衬衫,随手丢在了椅子上。
他重新环抱住宋襄,俩人之间只剩下薄薄一层布料,宋襄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胸膛肌肉的形状。
她略微低头就能看到严厉寒放在她身前的手臂,肱二头肌练得很漂亮,线条一路流畅到手腕,再往下就是骨节分明的手。他没戴手錶,食指上却有一枚银戒指,低调地炫耀着无形的霸道和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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