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盛鸢和盛洵在港城酒店的床上做到时间都好似为他们停滞。
大抵因为刚经历过巨大的情绪,这晚不管是盛洵,还是盛鸢,都出奇地狠。
下着雨的夜晚光线昏沉,陈旧的酒店房间里灯光是那种很昏昧的暖橙色。
盛鸢被盛洵按在镜子前,他的身子从后面贴上来。
镜子里她的脸色从皮肤里面透出一片软烂的红色来,睫毛簌簌往下落着水。
额上,颈上,脸上,背上,全是湿淋淋汗涔涔的水迹。
盛洵从后面掰过她的下颌吻着她,逼她叫「老公」,叫「哥哥」,最后又讲了无数遍的「我爱你」。
这次结束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没有洗澡,就那样相拥着在被子里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盛鸢是被陈语时的电话吵醒的。
她困得要命,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接,盛洵挺不过去,长臂越过她捞起手机,哑着嗓子说了句:「餵?」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被惊到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盛洵??」
「嗯,什么事?」
陈语时语速加快了些:「我就是想说,现在网上有人扒到你和盛鸢戴的戒指是情侣款了,所以大家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你们两个结婚了。」
盛洵扬了扬眉:「我知道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简单浏览了下,发现就是今天早上直播的时候,有人就对比了一下他们两个的戒指。
发现不仅是情侣款,而且全世界只有这一对。
结果几乎呼之欲出了。
【Captain 射ng那个神秘的新婚妻子就是Iris!!】
但依然有部分盛洵的粉丝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还在据理力争,说可能只是巧合,有没有可能,这个戒指其实并不止一对呢?
反正目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盛洵扫了两眼后,便熄灭手机,重新躺回了被子里。
盛鸢迷迷糊糊听见他那边的动静,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盛洵长臂一抻,将她揽进怀里,「还早,继续睡吧。」
盛鸢这一觉睡得沉,她再次被叫醒时,是外面有人敲门。
盛鸢从床上坐起来,软着声音问:「谁呀?」
盛洵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我叫了客房服务,你去开一下门。」
「哦。」盛鸢披上睡袍,踩着拖鞋走过去。
上午十点钟,节目组的人看外面雨势仍旧很大,暂时应该飞不了了,想到閒着也是閒着,便开了直播,让赵顾拿着摄像头去Captain 射ng的房间里突然袭击。
直播间里此时人很多,大家刷着一些看不懂的句子,诸如:
【到底是不是就看这一下了!】
【盲猜俩人住一个房间】
【乱拉郎的能不能去看医生?】
赵顾看不到弹幕,在酒店里休息的这一夜,也压根没有网上衝浪。
因此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他还故意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姿势,语气兴奋道:「噔噔噔蹬!接下来就是我们盛、盛、盛……」
他的声音卡壳般重复了好几次。
盛鸢看着门外一大群人,整个脑袋也懵掉了。
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一直忘记动。
弹幕此时也疯掉了:
【卧槽!!!】
【我看到了什么!!Iris脖子里是不是草莓!!】
【啊啊啊啊啊看起来两个人昨天战况很凶……】
【救命救命,Captain 射ng一看就很会干的样子】
【老婆老婆老婆!我宣布Iris是我的新老婆!!】
……
然而,没等他们发疯几分钟,就蓦然从里面伸出一隻修长而宽大的手掌,扣住盛鸢的肩膀直接将她拉进了房子里。
五分钟后,Captain 射ng穿戴整齐地走出来,他懒洋洋地站在门口,眼皮轻抬淡睨着镜头,语调散漫道:「大概也就跟你们想的一样吧。」
还处于懵逼之中的赵顾很没水平地询问:「我们……想的……是什么?」
「嗯?」
盛洵却像是正在等他这句话,眼梢轻抬,眉眼里漾开一点清浅的笑意。
「没错,」他说,「我和盛鸢已经结婚了。」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但盼风雨来,能留你在此。
——雷神短歌《万叶集》
在埃及的那些年,盛鸢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每个周五的下午四点钟坐在天台的水泥地板上面,边喝着埃及啤酒,边看着一架她所熟悉的飞机从她的头顶驶过去。
Erica觉得她这个习惯很是奇特,因此也跟着她就这么雷打不动地在天台上看过几周的飞机。
但是她什么也看不出来,只好好奇地问盛鸢究竟在看什么。
盛鸢从来不正面回答,只是说:「如果开罗今天下大雨就好了。」
Erica问:「为什么要下大雨?」
盛鸢说:「如果雨下得很大,飞机就不能飞走了。」
-为什么不想让飞机飞走?
Erica想不明白。
她说:「可惜,开罗是一个不会下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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