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北狄大军在大旻朝北方疆土辗转肆虐, 晋、鲁、豫、凉、幽五州百姓被劫掠残杀。
韩首辅统筹全国之兵力驱除强虏, 而由十岁少年率领的幽州铁骑从来都是担任的前锋军!
若没有当年幽州铁骑的悍不畏死,哪里轮得到顾长宁、曹芳菲这样的人在京城里安享荣华富贵!
她们有什么资格在自家兄长面前自视甚高,又哪里来得勇气出言不逊!
林青瑜同样轻描淡地一鞭子直直甩向顾长宁的面门。
顾长宁尖叫着躲开,长鞭却「啪」地一声抽在她身后的花树上,将手臂粗的枝干劈成两截。
绿叶与红花似烟火般炸飞开来,立在花树旁的曹芳菲被砸了满头满脸。
顾长宁见此面上带着几分不可思议,恨声道:「贱人!你真敢对我动手?!」
「……」
这话说的可真尼玛有意思!
你都先对我动手了,我有什么不敢还回去的。
林青瑜冷笑一声, 挥着鞭子继续抽打。
顾长宁大约是练过几年内家功夫的,脚上步法也还算敏捷,不过在天生就开了神力外挂的林青瑜面前, 也同样只有被追着打的份儿!
林青瑜估算了一下两人的实力,心想自己若是半点不留手的话, 顾长宁这时候估计已经被抽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了。
可惜谁叫林青瑜是个爱好和平的五好青年呢。
两人在花园里你追我躲, 林青瑜每甩一鞭都控制着方位力道,只将将擦着顾长宁身边落下。
顾长宁虽然躲得狼狈不堪,却也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 遭殃的也不过是院子里的花木草石而已。
顾长玠原本十分担心自己妹妹安危,到此时却也看出了端倪, 知道林青瑜在手下留情,心里便也鬆了一口气。
偏偏顾长宁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见林青瑜虚张声势不敢真伤了自己,竟然从短靴里拔出一把锋利匕首,朝着林青瑜直直刺了过来。
「阿瑜!」
「宁宁!住手!」
冰冷的寒光刺痛了曹信业的眼,顾长玠更是被吓得肝胆都险些裂开。
林青瑜脸上却露出一丝「就等着你出手」的满足笑意来。
看,总有那么些自以为是的脑残喜欢踩着别人的底线来回横跳,逼得你不下狠手收拾她都感觉有些对不起人家。
林青瑜一脚踢在青石台阶上,整个人速度极快地倒飞出去两米远,手中长鞭似灵蛇一般,从十分诡异的角度甩过去,鞭尾重重打在顾长宁手腕上,寒铁匕首应声落地。
林青瑜稳稳落地,勾起嘴角朝顾长宁满怀恶意地笑了笑,然后挥着鞭子重重甩了过去。
「宁宁!」
顾长玠这回是真的心肝欲裂!
林青瑜一鞭子不偏不倚地抽打在顾长宁肩上,大红色衣裳裂开,肩膀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鞭伤。
顾长玠见林青瑜似乎还不打算罢手,飞身想要过去阻止,却被曹信业转身一拳轰趴在地上,身体痉挛挣扎着半天也爬起不来。
曹信业冷冷道:「顾千户也想要找人切磋切磋?本国公爷陪你如何?」
顾长宁从未受过这种欺辱痛楚,心里恨意滔天却又偏偏不是林青瑜的对手。
见长鞭又甩了过来,顾长宁连滚带爬地闪身躲开,却还是又挨了一下,左边膝盖到小腿上火辣辣地疼,血珠子不停地往外冒。
顾长宁在青石板道上手脚并用地爬着朝南雄侯正院外的月亮门方向逃去,看着慢慢走近的林青瑜面上全是惊恐,捂着伤口哭着威胁道:「你、你敢伤我!我祖父乃超一品侯爷,五军都督府左都督!他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哦,真的吗?」林青瑜歪头看着月亮门后,一脸好奇道:「不知道顾侯爷打算如何不放过我?」
爬满紫藤花的月亮门内走出一位鬚髮花白的老人家,即便上了年岁身量依旧高大,身上带着十分厚重的肃穆威压,脚步沉稳矫健,应该是个身怀雄厚内力的高手。
顾长宁看着来人立马哭得伤心欲绝,泣不成声道:「祖父,呜呜呜……,有、有人跑来南雄侯府欺辱孙女,求您为孙女做主!」
南雄侯面上闪过几分疼惜,跟在他身后的长随赶紧将顾长宁扶了起来。
顾长宁这时候还在哭泣,但看林青瑜的眼里却充满了得意挑衅,南雄侯更是目光沉沉地看了林青瑜一眼,身上威压犹如实质地朝着林青瑜汹涌而去。
林青瑜倒是并不怎么害怕,但心里琢磨着自己应该是打不过这个老头的,所以见到自家哥哥也走了过来,连忙后退半步,躲到了自家哥哥身后。
「嗤!还以为是个有多大胆的丫头呢,这就认怂了?」
嘲笑的声音是从月亮门后传来的,林青瑜歪着头看去时,正好瞧见一个相貌儒雅的(?)正姿态散漫地走了出来。
大叔(?)身量挺拔如松,凤目含笑,眼角额头虽有细纹,但鬚髮浓密乌黑,一时间竟然让人有些猜不出他的年岁来。
林青瑜原本是不认识他的,但看见跟在他身后,同样凤目含笑的韩令和后,便立时猜到了这位帅大叔……,哦,不!帅爷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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