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柏庭, 你不许和别的女人喝酒。
消息发出去, 那边却迟迟没有回覆。
该不会已经喝上了吧?
她紧咬下唇,内心那些不清不楚的情绪翻涌。
委屈都快溢了出来。
高跟鞋站久了腿疼,她靠着墙蹲下, 手机按个不停。
——你要是敢和别的女人喝酒, 我就
「你就什么?」
消息还没编辑完,她听见头顶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
低沉而又极具磁性。
令她的心臟不受控的微微酥麻。
宋婉月一愣,抬头看去。
段柏庭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此时站在她面前,手上拿着外套, 单手撑着她身后那堵墙, 弯下腰看她。
那双桃花眼被走廊昏暗的灯光浸润一遍。
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此刻的宋婉月倒真像一隻被遗弃的流浪猫。
鼻头红红, 眼睛也红红。
手中紧握着手机, 颤抖着指尖打字。
看到段柏庭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不知怎的, 委屈竟然还被放大了。
「你喝完酒了?」她故意问他。
段柏庭看了眼她被高跟鞋硌红的脚踝:「嗯,喝完了。」
宋婉月赌气地从地上起身,推开他就要往外走。
段柏庭腿比她的长,两步就跟上了。
握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将她拉了回来。
「没让人陪。」
漫不经心的四个字,像是在和她解释。
他弯下腰,轻声命令她,「抬脚。 」
听了他的话,宋婉月的神色才稍微好看一些。
她虽然娇气,却也好哄。
虽然不清楚段柏庭的意图,还是听话的将脚抬起一隻。
她平衡差,怕她摔倒,段柏庭单手搂着她的腰,空出来的那隻手替她把鞋脱了。
看了眼鞋跟的长度,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穿这双鞋走这么远的路的。
「不疼?」
宋婉月点头:「疼。」
他又去给她脱另一隻:「知道疼还穿。」
她眨了眨眼,表情真挚的有些可爱:「因为好看呀,还显腿长。」
她又补充一句,「虽然我的腿本身很长。」
宋婉月一直耿耿于怀自己的身高,小时候的梦想就是长到一米七。
可谁知到了一米六二之后就不动了。
虽然她的身材比例好,腿长且细直,但身高永远是她的一个痛。
两隻鞋都脱了,她皱皱眉,嫌地上脏。
踩到他的皮鞋上:「我的丝袜很贵的。」
虽然他的皮鞋明显更贵。
平日高高在上到有些不近人情的掌权人,这会竟默许被人光脚踩到他的鞋上。
语气还透露着似有若无的无奈:「娇气。」
宋婉月靠在他肩上,颇为理直气壮:「我妈妈说了,女孩子就是得娇气一点。」
她是被宠大的,没有吃过一点苦。
所以也受不得一点委屈。
好在走廊处僻静,没什么人经过,灯光也暗。
段柏庭抱着她进了电梯,按下负一的楼层。
宋婉月两条手臂都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看着楼层下滑。
她极为爱惜的丝袜不知何时抽了丝,露出一道裂缝。
白皙的腿肉若隐若现。
段柏庭的目光放在上面:「刚才话没说完,我要是和别的女人喝酒,你会怎么?」
他语气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她答不答都无所谓。
宋婉月从他肩上离开,与他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
她很擅于在他面前示弱,当下垂着眼尾,委屈道:「我会哭的。」
距离那么近,她眼眸透亮清澈,段柏庭甚至能看清映入她眼底的自己。
须臾,电梯门开了。
他也移开视线,抱着她出了电梯。
冷声笑笑:「你能和其他男人说说笑笑,我就不能和别人喝酒?」
宋婉月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是那个人一直拉着我讲东讲西,我出于礼貌才回的。」她搂着他的脖子又去蹭他的脸,声音嗲里嗲气,「他长得不如你万分之一,我才不会对他动歪心思。」
这话似乎令他还算满意,段柏庭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但仍旧不依不饶:「赶上我万分之一的,你就会动歪心思了?」
和他说话就像是在玩心理战,稍有不注意就会被拿捏话头。
宋婉月知道自己玩不过他。
干脆装病。
靠在他肩上哼哼唧唧,一会头晕,一会肚子疼。
段柏庭觉得比起猫,她更像狗。
世界上没她这么会撒娇的猫。
将她抱上了车,宋婉月这才看见自己的丝袜破开了一道口子。
她心疼的说才第一次穿。
泊江市的夜晚很冷,她今天穿的又少。
段柏庭让司机将车温调高,座椅也开始加热。
宋婉月由上往下把丝袜脱掉,往日白皙娇嫩的脚,被高跟鞋勒出的红印还在。
下次还是不穿这么高的鞋跟了。
车子经过一个岔路口时,停下等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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