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炽把她往床.上一扔,结实的腿屈起跪在她胯骨旁,他将腰间的皮带刷得抽下来,两手猛地扯直,仿佛在试它的软硬会不会把娇气的祝大小姐勒疼。
而皮带后的那双桃花眼,则居高临下垂着看她:
「你说得对。我就不要脸,就无耻,祝大小姐想把我怎么样?」
祝春好被皮带绷直那瞬间的声音吓到哽咽:「周,周炽,你……」
话还没说完,周炽便伏下身来,剪着她双手用皮带把她往床头捆,动作温柔而又充满控制性。
祝春好不配合极了,全身都在乱扭。
周炽紧着皮带,轻轻贴着她耳边:「祝大小姐,别乱动。」
祝春好小腿无力地空踹:「你滚啊呜呜呜……」
周炽系完笑了下,便起身去了洗浴室。
祝春好趁他走开,又悄悄挣扎了几下企图将手抽出来。
然而无果,软度适中的牛皮腰带不挣不疼,一挣倒是有点疼。
她不想自己找罪受,她的手还得射击,不能受伤,便安分了下来。
周炽很快回来。
他像是简单洗了一下,出来时,换上了银白色的绸制睡袍,用纸巾慢条斯理擦着手,眼睛却远远就锁定了她,仿佛在看她有没有乖乖待着。
祝春好把头歪向一边,忿忿地不愿看他。
周炽慢吞吞踱过来,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弯腰,在祝春好的视线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整盒,开盖,哗啦啦全部倒在了床.上。
周炽的规矩。
拿多少,用多少。
祝春好眸子睁大,看清有几个后,眼底的雾气直接凝结成水珠,落了下来,哭着骂他:
「周炽你禽兽!」
周炽歪头看她,手上撕下来一个,含着笑道:「阿蝶,继续哭,你越哭我越兴.奋。」
祝春好忍着哭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周炽你变态!」
他扭着她的脸,让她哭红的水眼对着他。
「嗯。真乖,继续骂。」
祝春好还是抑制不住哭出声来,「你好变态呜呜呜呜。」
周炽幽黑的眼愉悦地弯了下,手伸向她的裤腰。
祝春好躲了下,抽噎着喊住他:「周炽周炽,唔你等等,我,我不能那么多的,你知道的,我腰不好呜呜……」
周炽捉住她的衣摆,干燥温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那颗绯色小痣,慢悠悠道:「你腰不好没事,又不用你,我腰好就行。」
「……周炽,我讨厌你,我不喜欢你!」祝春好大声哭喊。
周炽笑了下,眼眸黑得吓人:「人都在这儿了还不喜欢我啊,祝大小姐,别急,一会儿就让你改口。」
后来。
她骂得越凶,周炽越开心,用了一个通宵,凶.狠而又富有技巧地,给予了祝大小姐耍他的惩罚。
次日半下午祝春好才醒了一会,是被周炽叫醒吃饭。
她昏昏沉沉被他餵了几口热乎乎的小米粥和温水后,就又重新睡下,睡得比之前吃了过敏药还沉。
等到身体自然醒来时,已经是又一天清晨。
周炽不在,但浴室有水声,祝春好迷茫得看了半晌天花板才反应过来。
她的瞳仁呆滞地转了转,抱着脑袋坐起来,揉了两下太阳穴,努力睁了睁红.肿的眼,腿打着晃儿踩在地毯上。
他已经给她清洗过且涂了药,还换了床单,红宝石钥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回到她脖子上,晃晃荡盪垂在正中间。
她悄悄捡起地上她的衣服,这才发现已经被全部撕.烂了,从里到外无一倖免。
教养好的祝大小姐咬着牙在心中暗骂一声。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一停,把祝春好吓得一哆嗦,猫着腰一动也不敢动。
幸好很快,水声再次响起来。
祝春好不敢再犹豫,瞧了瞧床上仅剩的周炽那晚穿的睡袍,匆忙裹上,像被偷了衣服的织女又反偷了牛郎的衣服。
她赤脚提着鞋子,悄无声息地出了主卧,找到周炽家里C号门对应的门。
这扇门,上面挂的不是【C】,是【Butterfly】。
祝春好抿了下唇,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上面写什么都没用,她现在恨死周炽了。
她扶着墙,穿过长长的楼梯,捡回她唯一倖存的外套穿上,又在那旁边的黑色外套上软着脚踩了几下泄愤。
在走出C号门,并把它反锁上后,祝春好才长长出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上。
放纵的代价,太大了……
她再也不敢了。
最先听到她回来动静的是小灰灰。
它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喵喵」叫着仰倒在她身边。
而这两天住在她家另个客房的余淑遥也闻声而来,看到祝春好那憔悴样儿,吸了一口凉气:
「炽哥也……太狠了吧……」
祝春好一见到同阵营的人就又想哭,委屈地哑着嗓子道:「遥遥……」说完这两字,就说不出话来了。
余淑遥赶紧把她扶到沙发上倒了杯水,看着她小口啜水,忍不住道:
「阿蝶,你说你骗谁不好,你骗炽哥……」
祝春好捏了捏喉咙,哑声道:「别提他……我讨厌他。」
「呃……」余淑遥听她那明显虚得很哑得很的声音,嘆气,「阿蝶,不然你还是用手机打字给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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