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疤。
大师立刻撩起我的头发看了起来,很快大师就来了句:”卧槽,没有,你没有手术,你丫的还是个精神病啊!“
听了大师的话,我也愣了一下。
卧槽,我没做过手术?老头骗我的?可是我为啥还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呢?
我正纳闷呢,房间突然一黑,整个灯光都没了。
大师挺搓的,啊的叫了一声。
而大师的师叔此时就体现出了他的能力,他迅速掏出了两张符一烧,直接就点亮了我们周边。
同时师叔开口道:”什么人,什么鬼?本人是猎灵师,小心我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诶,这货也只会这句话了。
很快,一道声音从黑暗的方向响起:”终究还是找到了这里啊,不过,王维你的反应速度让我失望,现在才发现没做过手术?“
卧槽,是老头的声音,原来老头并没走,还一直跟着我呢啊。
这是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吗?
我赶忙朝小骚挪了两步,而小骚也早已站到了我的身前。
师叔比大师给力一点,双手拿着火符,直接向其迈了一步。
我看到对面的黑暗里出现了一对猩红的眸子,不对,是两对。
很快老头就出现了,而且老头不是一人,他把那个跟我长一样的恶灵也带了过来。
师叔见到和我一样的恶灵时也愣了一下,直接将那两道火符扔了过去。
只可惜,老头只是随手一扬,那火符就熄灭了。
诶,高手就是高手,就算老头再坏,此时看着也是酷的一塌糊涂。
师叔也是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厉害的高手。
而小骚则并没有动,只是随时护在我的身前。
就在这个时候,老头突然张开念出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有点像是咒语,也有点像是什么音波攻击之类的,也不知道是在干嘛。
而小骚随着老头的念出的咒语,突然就捂着耳朵,显得很难受的样子。
妈的,老头果然是留了一手,明明有办法对付小骚,之前还装着干不过的样子。
看着小骚那痛苦的模样,那一刻我才发现,相比于害怕死亡,其实更让人害怕的是失去。
我一咬牙,毫不犹豫的就朝老头扑了过去。
老头并没有躲闪,任凭我撞向了他。
当我撞在了他身上,他突然朝那跟我一样的恶灵招了招手,然后那恶灵就扑向了我。
与此同时,老头对我说了一句;”本想让你过一个安逸的人生的,可惜你坏了我的好事,那我只能让你从头来过了!“
我有点听不懂,只是想掐住老头的脖子。
可惜,谁也没能阻止的了那恶灵,恶灵直接上了我的身,然后一下子就不见了。
那个瞬间,我浑身哆嗦了一下,打了好几个激灵,但是并不是感觉被袭击了,而是感觉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就像是才变得完整了一般。
与此同时,我的脑海中也一下子涌起了很多画面。
大骚、吸阳、狐狸、火灾…
我的记忆回来了。
短暂的哆嗦了几下,很快我就恢复了正常,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宛若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这个时候小骚和大师以及师叔也朝我走了过来,与其说是他们缓过了神来,倒不如说是老头并没有为难他们。
将那个和我一样的恶灵,也就是我的所谓地魂重新打入了我身上后,老头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迅速离去了,他是这样对我说的:年轻人,是你阻止了我,那我只能让你从头再来了,记住那张我给你的黄皮子纸,会有用的。
大师和小骚很识趣的没追上去,不过那师叔似乎还想留住老头,快步追了上去,不过下一秒他就啊的一声喊叫,跟个傻逼似得活蹦乱跳了起来,那是因为他身上带的符一下子着了,把衣服都烧坏了,这肯定是老头对他的惩罚。
等老头走了,我依旧愣愣的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隐隐间有点想吐的冲动,跟喝醉了似得,因为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正如之前死在我家里的那个过阴嫂所说,她确实是大骚的奶奶,也就是我奶奶,我从小就被她用来当大骚的阳婴,我没接触过什么人,没有童年,我的世界里只有大骚,甚至我的名字都和大骚一样,只不过我的人口信息并没有登记。大概是三年前,我才搬到了康复路这边,在奶奶的帮助下开了这招待所。
我的招待所里其实是没有小姐的,或者说只有一个,那就是大骚,不过她并不真正的接客,只是负责把男人引进房间,然后我负责吸阳。但我们并不伤人,日子过得平淡而不乏刺激。
也许是从小就在一起的缘故吧,我很爱大骚,而大骚同样很爱我,那时的我们就是彼此的全部。
不过,平淡简单的日子因为一场命案而改变了。
那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那天老张拉来了一个客人,这客人五大三粗的,一脸络腮胡,大骚像往常一样,将她带入了房间,我躲在隔壁的卫生间里用奶奶教我的吸阳术吸收着他的阳气。
没一会这客人就昏睡过去了,然后大骚就准备走了,不过大骚刚起身,那大汉突然一把抱住了大骚,然后就要行不轨之事。
这辈子吸了那么多人的阳气,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就继续吸,想把大汉给整迷糊了。
没想到的是那大汉阳气极盛,完全不起作用,我可不能让大骚被玷污了,赶忙冲进了房间要救大骚。
没想到大汉还随身带了刀子,原来他的职业是个屠夫,难怪阳气那么重呢。
我不是这大汉的对手,但保护大骚的念头让我变得很凶残,争斗中我失手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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