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很微小的距离,那辆车就保持原来的速度撞上来了。
没有经历过是不会明白的,那种意识清醒着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让人想起就后怕的出冷汗。
她当时深受刺激,就认命的,绝望的,躺在那里任由倾盆的大雨冰冷的砸在身上。
那时候她想,就这样吧,所有的荒诞胡闹都到此为止吧。
但是她缓过神,还是自己狼狈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
喜禾越往下说,陆呈川贴在她皮肤上的手掌就越变越凉。
喜禾扯动了唇角,“陆呈川,你还要知道么?”
一阵沉默,陆呈川说,“那晚随月被你伤的很重,再耽误一会儿她就没命了。”
哦,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这个重点呢。
喜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她又盯着他看,笑起来要哭不哭的,轻声问他,“那我呢。”
她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像浸了冷水一样的瞳仁,紧紧的看着他,“那个时候,我已经怀孕了。只不过当时我不知道,不然也不会那么做。”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炸的人耳鸣目眩。
偏偏被她用这种清浅的语气说出来,十分冷静。
但就是如此,才惹得心里好像有酸水汩汩的冒出来。
陆呈川被她握着的手僵硬着,动也不动,生怕惊着手下的什么似的。
“你只看到宁随月受伤这没什么,可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把不想提的事情再说一遍?”
喜禾放开他的手,连呼吸似乎都小心翼翼起来,“你想过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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