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手掌覆上,没有停顿的钻进她的衣服里。
柔然又敏感的地方被握住,喜禾的挣扎停下来,接着便是更加激烈的想推开他。
他已经放开了她,往下啃着她的下巴、亲着她的脖颈,留下一处又一处的痕迹。
喜禾喘着气,她知道他在做什么。
在给她留那些像印章一样宣告主权的痕迹。
小腹下那个藤蔓的纹身贴着他。
喜禾感觉到他的反应。
可她除了排斥和难受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此刻颇有些冷静的可怕。
她所有的挣扎被他制住之后,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如果有的话,除非你片刻不离的看着我,不然总有流产的办法,你说呢?”
像突然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
攀升起的温度和热意顷刻间被浇灭。
陆呈川从她身上直起身来,钳着她腰身的手似乎要将她折断。
喜禾也不管他,撑着狼狈的身体坐起来。
片刻也没有停留的爬下了沙发,脚一软,就跌坐在沙发边。
长发遮住她的脸。
觉得脸上一片冰凉,喜禾颤抖着双手给自己扣纽扣。
扣了好几遍,最后上面两颗都没有扣上。
分了心余光注意到陆呈川抬手,几乎是立刻的,喜禾连那两颗没有扣好的纽扣都放弃了。
快速的起身跑出了房间。
门被重重的关上,外面下起大雨的声音在此刻听的格外清楚。
陆呈川收回手。
书房里恢复了沉重和死寂。
他抽了两根烟,才压制下那股子躁动。
暗色的地毯上那几张报告单格外的显眼。
手指间夹着烟,陆呈川一张张给捡起来。
最上面那一张就是喜禾不想让他看到的那张。
陆家有人是医生,陆呈川大概了解点,所以明白那上面是什么意思。
烟烧到了手指,灼烧的痛感让陆呈川回过身。
把烟蒂摁在那些个纸张上摁灭。
白色的纸上,印着烧灼的痕迹。
想到她刚刚的动作因为手抖而错开了好几次。
还有她跑出去丝毫没有犹豫的背影。
陆呈川把报告单压在书桌上,也出了书房。
他到喜禾这两天住的那间主卧,没有看见人。
皱了眉,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陆呈川快步下了楼。
一楼也安静的不像有人存在的一样。
可他刚刚看到房间里她的东西都没有拿走。
……
……
没有意外的,喜禾除了装在口袋里的手机,真的什么都没有带就跑出了别墅。
她一出门就被雨淋湿,顺着自己这几次进出星河港的记忆,跑了出去。
她站在一处可以勉强遮挡点雨的地方用手机打了个电话。
唐如故接到一个说了一半的电话,还好知道了地址。
虽然不知道喜禾为什么这个天气会出现在这里,唐如故还是很快就开车赶到了。
一眼就隔着雨幕看见那个浑身湿透极为狼狈的女人。
一秒钟也没有耽搁的拿着伞过去接她上车。
水渍弄湿了座椅,唐如故把暖气开高,把外套脱下来,“先把外套脱掉。”
喜禾冷,总觉得只是身体上的冷都不算什么。
她脱下衬衣外面的开衫,接过唐如故递过来的纸。
牙齿打颤,“你先离开这里。”
唐如故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发生什么事了,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把外套放在手边,就发动了车子离开了这里。
从头到脚都是湿的,喜禾擦了擦手就放弃了。
唐如故抽空把外套递到她面前,“先穿上,不然会生病。”
喜禾这个时候也不扭捏,裹上了外套。
终于离开了那个地方,后视镜里,隔着雨幕,喜禾看不真切,不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地方。
她没看多久,就收回了视线。
好像连声音都被淋的冰冰凉凉,“他知道了。”
唐如故一懵,然后才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
“前几天住院,他给我安排了全身检查。”
喜禾靠着座椅,声音细细的。
唐如故拍了下方向盘,“他怎么说的?”
“我没告诉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住在刚才那里?”
喜禾嗯声。
前面是红灯,车停了下来,唐如故想,“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知道啊,”喜禾轻飘飘的语气,看着自己的手指,“跟我没关系。”
“你去哪里?”
喜禾想了想。
梁家现在不能回去,梁清则的事还没有弄个明白。
她自己的住处,如果陆呈川要找的话很容易就找到。
至于愿愿那里,也不方便。
喜禾把手机扔出窗外,关上车窗隔绝雨滴。
唐如故见她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就说,“去我那边吧,我晚上要出趟差,后天早上才回来,你先住着。”
“嗯。”
唐如故住的离喜禾的住所比较远,是个安全的距离。
回去之后唐如故给了她钥匙让她先上去。
喜禾浑身湿哒哒的,找了间客房,用毛巾把头发擦了擦。
盯着镜子里格外颓废的自己,喜禾烦躁的放下。
抓起自己的头发,突然发觉很碍事。
唐如故很快就回来了,带了两套衣服和一双鞋,连洗漱用品都一并买了回来。
喜禾接过的时候,唐如故脸色变了变,咳了一声,指了指她的领口,“等下出来我找创可贴给你吧?”
喜禾愣愣的,去浴室准备洗澡脱衣服的时候,才知道他刚刚为什么会这么说。
之前她慌慌张张跑出来的时候,还有两颗纽扣没有扣上。
而正好那里能看到陆呈川留下的,红红的,甚至破了皮的痕迹。
一摸还有些疼。
喜禾大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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