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川扶着她,“奶奶,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自己心里有数,其他的您别操心了。”
秦慕甩开他,和陆东河走在一起,“我不管你了。”
给奶奶开了车门,陆呈川嘱咐陆东河,“你送奶奶回去,我还有点事。”
秦慕絮絮叨叨,“真是大了大了,话都听不进去了,浪费我这么多年的心力,有什么用啊。”
陆呈川扶额。
看着车离开,才坐回自己的车里。
……
……
陆呈川开车到军医院。
刚查完房回来的江为止正好碰见,“来看人?”
陆呈川指了指病房,“醒了吗?”
“醒了之后非要看自己有没有毁容,护士说也说不听,说多了她就嚷着见你。”江为止烦躁的叙述一遍,转眼有些警惕的望着他,“我可告诉你啊,她脸上以后可能就会痕迹,但你别因为这样又去找人喜禾的事。我都觉得你无理取闹。”
“你不知道。”
“我知道。”江为止拔高了声量,“我听说了,宁随月身上的伤都是她继父打的,后来住院他继父又找来了,所以才会这么严重。跟喜禾有什么关系啊?”
陆呈川走到窗边,声音好像被吹进来风吹散了,听进耳里都是淡淡的。
“随月说是梁喜禾告诉她继父她在哪的。”
“你信了?”
陆呈川转过身,沉沉的说,“她继父也是这么说的。”
江为止把要说的话咽回去。
他走到陆呈川身边,过了一会儿才问,“那你问喜禾了吗?”
“没有。”
江为止为难的想了想,说,“虽然她有前科,但你也不能那么冲动吧,好歹要把话问清楚了。偷一次东西以后再丢你总不能都说是人家吧。”
陆呈川摸出烟,又想起来这里不能抽烟。
“我知道。”
他是冲动了。
一开始也没想那么做的。
不过他刚结束任务回去就听见这种事,回陆宅又撞见梁喜禾被人刁难,不出意外的都是两年前的事。
所有的事情交缠在一起,就自然而然的爆发了,包括后面欺负她也分不太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
江为止搭上他的肩膀,“两年前没有发生那些事的时候,我倒还觉得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还不赖,虽然你对她那么冷淡,但两个人要是一模一样不觉得像在照镜子吗?”
更重要的是,他作为旁观者,觉得陆呈川对梁喜禾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冷淡。
江为止没说,他悠悠的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她会做那些事,不然我也觉得她人挺好的,怎么说呢,就是有些失望。”
陆呈川稍稍转了转脖子,眼神幽深,“可是她做了,不止一次。”
“不要给人家判死刑,看她现在也没以前过得那么好。”
“她做的事相当于毁了别人一家,她现在的惩罚能比么?”
陆呈川拧眉,冷冷的道。
有护士喊江为止,后者示意知道了,扭过脸和陆呈川说,“我还是那句话,以前的事情你可以记着,讨厌她也没关系,不过还是要和现在的事分开。行了,我先过去了。”
“嗯。”
陆呈川一个人站了许久,才去了宁随月的病房。
房间里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的女人听见开门声,以为是护士,便吼道:“出去!”
陆呈川关上门,“是我。”
被子里的人身形一顿,露出一双早就哭红的眼睛,“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
宁随月捏紧了被子,“我继父呢?”
陆呈川把窗帘拉开,病房内瞬间变亮。
“在警局。”
“他有没有说什么?”宁随月激动的看着他,“他……他出来以后会不会再来找我?我不要,我不要!”
陆呈川在椅子上坐下,“不会。”
宁随月似自言自语般,“那就好,那就好。”
“我问你件事。”
“你说。”
陆呈川漆黑的瞳仁直直的看向她,“我和梁喜禾的照片,是你花钱放上网的?”
宁随月怎么也没想到陆呈川竟然还会再提这件事。
当下有些慌了,眼睛快速的眨动,“你……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你只需要回答我。”
“不……我没有……”
“是么?”陆呈川轻飘飘的问。
宁随月不想他看见自己的脸,就一直用被子遮着。
解释的时候又有些心急,“真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陆呈川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你不是说,反正我和她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你只是帮别人想起来而已么?”
耳熟的语句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宁随月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是那天梁喜禾来找她时,她说过的话。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宁随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不管不顾的坐起来,狼狈着,“我……这的确是我说的,但是我……”
陆呈川抬手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你不喜欢梁喜禾我不管,但是我讨厌说谎的人。”
陆呈川顺了顺她的头发,动作虽然平缓,但宁随月听着他的话,只觉得从脚底泛起寒意。
他继续着,“做你该做的事,不要把心思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尤其是耍心机。”
宁随月看着他的手,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很少见他生气,即便他一直都不是亲和的脾气,但是生气,还是少之又少见。
仔细想想,似乎只有在和梁喜禾有关的事情上,他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
以前是,现在还是。
宁随月捏紧了手,却放软了语气说,“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之后又怕你知道了会怪罪我,所以我才没有说实话的……对不起呈川,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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