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老夫人。
而被拖着走的喜禾手腕被他攥的生疼。
好不容易重新堆砌起来的城堡被摔的七零八落。
“陆呈川!你要干什么!陆呈川!”
她大声的喊着,可他已经带着她上了楼,并且完全无视她的挣扎。
步伐太急,喜禾穿着高跟鞋被楼梯绊倒。
手心被楼梯的边角划破,崴了脚,连小腿都被蹭下来一块皮。
一晚上忍着没哭出来的眼泪这时候已经完全忍不住了,巴巴往下掉着眼泪。
她抬起头看着冷漠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委屈,“陆呈川!你王八蛋!”
“啊!”
下一秒就被男人粗鲁的抱起,竟然直接将她扛在肩上。
翻天覆地的变化,喜禾倒着身子,腹部被男人的肩膀硌的疼。
“陆呈川!你疯了不成!放我下来!”
“陆呈川!你听见没有,放我下来!陆呈川!”
“王八蛋陆……”
她一句话还没有喊完,那边传来一个诧异的声音,“二哥?”
陆东河惊讶的走过来,看清了陆呈川肩上的人,“干什么呢这是?!”
“陆先生,你快让他放我下来!”
陆东河正准备再走近一步,陆呈川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眼神沉沉的看着他,“不要进来,不然你就死定了。”
陆东河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
反应过来他已经挡不住陆呈川要关上的门了。
门锁一响,房间门被陆呈川从里面上了锁。
他房间的钥匙只有他自己有,陆东河就算想开门也没有办法。
在门口走来走去。
而直接被扔在地上的喜禾还没来得及撑起自己痛极的身子,就被陆呈川突然打开的灯给晃了眼睛。
刺的她下意识的挡住眼睛。
再拿下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脱下了外套。
喜禾根本没有时间站起来,只是条件反射般的往后退。
门外传来砸门的声音,是陆东河在外面喊。
喜禾被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陆呈川已经在她脚边蹲下来了。
“害怕?”
男人的尾音上扬,和他刚才粗鲁的动作不成对比。
喜禾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陆呈川低头看向她的小腿,有一片掉了皮,顺着小腿留了点血。
宽大的手掌落到她的脚踝上,动作缓慢轻柔的让喜禾忍不住的战栗。
陆呈川一把握住她的脚踝,随意的问着,“疼吗?”
喜禾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没有说话,只是巴巴的看着他。
“疼的吧。”陆呈川放开手,去摸喜禾的脸,“不然怎么会哭。”
眼睛一眨,喜禾的眼里又掉了眼泪,正好滑落在陆呈川的手指上。
明显的感觉男人的手一顿,下一秒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去。
干燥粗粝的指腹移到她的锁骨处。
喜禾连大气也不敢出,陆呈川的手却在往下的时候停了下来。
大力的拉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地板上拉起来。
又跌跌撞撞的被拉进浴室,没有开灯,喜禾又慌又怕,软着嗓音,“陆呈川,你放开我吧,我……”
下一个字还卡在喉咙里,就被兜头浇下凉水。
喜禾想躲开但是被陆呈川牢牢的按住。
凉水从头顶淋下,喜禾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胡乱的摇头躲开水。
“梁喜禾,你的衣服被弄脏了,洗干净不好么?”
弄脏?
喜禾想到他被那个男人泼了红酒。
“我……我自己可以洗,陆呈川,你先放开我……”
她刚说完,水就停了。
浑身已经湿透,这个天气被凉水浇了一道不冷是假的。
钳制住她的男人松开了手,喜禾支撑不住的顺着墙壁跌落在地板上。
咳了两声,喜禾正用手擦脸上的水,就听见头顶男人的声音。
“我在想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梁喜禾,你不管再过多久都改不掉害人的心思么?”
手指蜷缩起来,喜禾觉得浑身发冷。
寒冬的劲风吹的她一颗心七零八落,残骨破骸。
她哑着声音,“你什么意思?”
“又在这里装糊涂?”陆呈川冷笑一声,“也对,这就是你擅长的事情。”
外面传来叫喊声,让陆呈川开门。
陆呈川看了一眼,从浴室出去了。
他的身影刚离开,喜禾坐着的身体挨着墙壁倒在一边。
刚才的水好像进了喉咙,喜禾觉得难受,不受控制的咳起来。
手掌和小腿的伤口沾了水更疼了,崴了的脚腕也好像更严重了。
喜禾听见外面陆敬松的声音,“老二!你对喜禾那丫头做什么!”
“我有事要和她说。”
“什么事不能出来说?老九说你刚刚对人态度很恶劣,不像是谈话!”
陆呈川平静的说,“爷爷,你不用操心,我又不会打她。”
“那也不行!人呢,给我送出来!”
“爷爷,这是我跟她的事。”
秦慕插进来,“敬松,要不然等他们谈完?他们年轻人肯定有自己的事情。老梁走了,你再在这里吼,别人还以为我们合起伙来欺负人家丫头呢。”
陆敬松哼了一声,“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喜禾没有精力去听了。
她刚扶着洗手台站起来把高跟鞋脱掉,想看看灯的开关在哪里,就听见脚步声进来。
慌张的转过身,喜禾贴着洗手台,“你到底要干什么?”
浴室里并非一点光亮都没有,对于陆呈川这种训练过的人来说,不是问题。
喜禾盘起来的头发因为打湿,碎发胡乱的沾在脸颊上。
礼服也全部湿透,贴着身子,甚至因为拖拉挣扎,一边的肩带掉在手臂上。
露着大片的肌肤。
她自己好像没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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