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床散发着新木的清香,床上铺着的被子,是她去镇上买回来的。
一床绣着鸳鸯的喜被,被她放在最角落的位置。
「要不然你回房睡吧!我……床够大……」
厨房里,安月明鼓起了勇气。
两隻手死死抓住衣裙,强迫的自己能说的完整一点。
可她终究是高估了自己,一句话说的破碎。
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林北妄。
不知道他现在什么表情,害怕他会拒绝。
因为她已经无法鼓起勇气再说一次了,如果他拒绝,她,她……
「好。」
安月明脑子里的天马行空,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却在听到什么的抬头。
因为紧张手心出汗,染上水雾的眼睛,看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高大男人。
安月明抬头看着眼前人,第一次觉得,他真的好高。
自己不算矮的个子,在他面前显得娇 小。
察觉到一隻手伸了过来,安月明就像是受惊的兔子闪躲。
林北妄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应,唇边有些破碎的笑,收回,「那个……你那边还有药吗?我腿有点疼……」
「腿疼?是今天累了吗?你快被站着了,我扶着你回去房间我给你看看。」
听到他说腿疼,安月明顿时散去的紧张,伸手扶住他的手臂,小心的将人搀扶的送回房间。
林北妄借力靠在她的身上,没有距离的两人,他又闻到那股淡淡的清香。
从安月明的身上,夹带着体香,形成一股让人沉迷的香味。
想着,林北妄刚加靠近一点。
整个人的体重压在她的身上,仿佛真的是腿疼的虚脱无力。
只有在安月明看不到的地方,明显的窃喜,挂在林北妄的脸上。
「你先坐下,我给你看看伤口。」
房间内,安月明点燃的蜡烛放在地上蹲下。
借着光她看着林北妄腿上的伤,半个月的休养,林北妄的腿已然无碍。
只是残缺的位子,留下一个深深的缺口。
看上去不美观,但已经是不影响走路了。
上面黑色的硬伤疤,安月明小心的用手碰了碰:「疼吗?」抬头询问。
烛光的照射下,安月明满目关心。
林北妄低头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眼前的人对着自己如此关心,他却欺骗。
可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让她放下戒备。
「不疼了。」林北妄摇头,伸手将她拉起,「大概是下午上房顶的时候碰到了,所以刚才突然疼了一下,这会儿没事了。」说道。
安月明听着他的解释,一双绣眉却没有打开的依旧皱褶。
深思:「应该是神经性的,因为之前的伤口过深,也牵动了腿部神经,能疼也是好事,至少证明腿是没事的,这几日 你在家好好休息,家里的活我来。」
「那不行。」林北妄几乎是一下站了起来。
他就是装一下,可没想过偷懒。
而且他们还答应了宝安堂的掌柜,要送桃花泪过去。
处理那些桃花泪他不行,所以包揽了采摘的工作。
要是他在家养着,安月明一个人根本做不来这些活。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閒在家里让媳妇养!
这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我没事,就是刚才疼了一下,这会已经没事了,我们还答应了张叔要送桃花泪,今天采摘的我已经放在院子里晾晒了,明日我再去摘一筐回来。」
「可是你的腿……」
「我会小心。」
打断安月明的担心,「天色不早了,我们睡吧!」
他害怕再说下去,事情就败露了。
还是睡觉吧!
明天再说。
林北妄说着的躺在床上,这会儿是一点都不客气。
安月明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的爬了上去。
鸳鸯被横在中间,就像是、一条分割线,将两人分开。
林北妄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也想到了安月明的想法。
不过这没什么,对他来说,安月明已经再一次给了他机会。
有些事情急不来,要循序渐进这个词,还是二哥教给他的。
……
次日。
安月明一早就起来煮了粥,她起床的时候,林北妄已经起了。
长发随意挽起,高高挽起的长髮,一根木簪子固定。
走出房间,门口的洗脸架上一盆水摆放上面。
旁边搭着的毛巾,看来是林北妄给她准备的。
伸手拿起的毛巾,安月明情不自禁扬起的唇角,浅笑。
洗了脸,漱了口,安月明就去厨房煮粥。
粥快好的时候,将昨日煮好的咸蛋揉碎了放进里面。
很快一锅金灿灿的粥就好了,撕下两片白菜叶切碎一併倒在里面。
粥好了,安月明又做了几个腊肉饼子。
因为家里没有配料,只能混合了猪油和腊肉,不用放的盐,贴在锅上烙饼。
粥就装在面盆里,放在一旁。
安月明一边烙饼,一边盘算着厨房的位置。
比划着名,旁边的位子应该还能再建一口锅。
等天冷了,煮汤什么也方便。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