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桐醒来,张开手臂刚预备伸个懒腰,却痛的哀嚎一声。皱眉,为什么会这么痛?她坐起身,意外的,身上好像也很酸疼的样子。
下意识的,她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幸好,都很整齐。
只是,她还是很狐疑。
昨晚,她好像做了一场春梦。既清晰,又朦胧,非常挑战她的意志力。
她撑坐起身体,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那场梦。梦里有个男人,抱着她,好像还问过她,他叫什么名字?
奇怪,这问题真可爱,她怎么会知道他叫什么?
只是后来,夏桐的脸红了,热烫一片。后来他好像脱了她的衣服,然后压住她,然后——。
然后她好像也很激动的回应他,而且还叫的很high。
哦……天啊!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道不止男人禁慾太久会疯狂,女人禁慾太久也会变态?
不过——她好像真的不知道『性』是什么滋味?虽然她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不过那都是过去那个夏桐『干』的。自从失忆后,她就一次都没有尝试过。
说不好奇,那绝对是骗人的!
夏桐纠结抚额,掀开被子,正欲下床。谁料双腿间一阵酸疼,令她差点脚尖不稳,摔倒在地。
她脸一白,不会有这么真实的梦吧?梦醒后,还有酸痛后遗症?
难道昨晚,真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女佣走了进来。
「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需要现在用餐吗?」
「嗯,现在吃吧。」她回答。管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她只知道,她现在肚子是真的饿了。
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她换了件衣服,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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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餐桌上,秦慕抉和夏乖乖早就已经坐好,正在吃着面前的早餐。听闻到声音,夏乖乖抬头,圆溜溜的眼睛闪里过一丝促狭。
而秦慕抉则依然低头看报纸,没什么反应。
老公好冷淡哦,昨晚吃饭前还对自己温温柔柔的,结果吃完饭就冷淡的不像话。夏桐郁闷的想,肯定是因为被人捅出他的gay,所以他觉得他也不用再继续『装』下去了。
她坐下好久,他才收好报纸,问:「等会吃完饭,没什么事吧?」
「嗯。」他对她冷淡,她也要回之冷淡。哼,看谁冷的过谁!
「那好,我带你去看个医生。」昨晚,他就和吕教授约好了,今天早上带夏桐去看病。吕教授在研究毒品之前,也是个很资深的心理医生。由他帮助夏桐恢復记忆,应该是再合适不过了。
谁料她却身体一抖,下意识的拒绝:「不要。」
他有些意外,疑惑的望过去:「怎么了?」
「我、我……。」她僵持着,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态度坚决的拒绝:「我不要看医生。」更不要吃药,经过了那件事,她已经对药这种东西,产生了恐惧。
沉凝了一会儿,他似乎猜到了她的顾忌。拍拍她的手背,安抚说:「你放心,吕教授是这方面的权威,由他替你看病,你才能快点好起来。况且你是我的妻子,我又怎么可能害你呢?」
她僵硬的缩回手,还是拒绝:「不要……我不要。」
他退了一步,继续劝哄:「我们只是去看病,听听医生怎么说,绝不吃任何药,怎么样?」
闻言,她抬眸,不确定的问:「真的?」
「嗯。」
见他很坚定的点头,她迟疑了一下,这才同意:「那……那好吧。」
他鬆了一口气。三个人又静静地吃了一会儿早餐,中途夏乖乖不时将目光从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晶亮晶亮的。
察觉到她的目光,夏桐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乖乖啊……。」
「唔?妈咪什么事?」
「昨晚,是不是有人进过我房间啊?」她皱眉。昨晚她明明记得,睡前她正在给乖乖讲故事。讲着讲着,她就睡着了。但今天早上,身上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闻言,男人微不可见的一僵,低着头没说话。
夏乖乖在心里贼兮兮的闷笑,却只是好认真的抬起小脑袋,说:「有人进来过吗?为什么我不知道?昨晚我一直睡在妈咪身边啊。」
他鬆了一口气,乖女儿,爹地没白疼你!
「是吗?」夏桐切着面前的荷包蛋,似乎还是有些想不通。如果没人进来,她怎么会……
「妈咪,你知不知道你睡相很不好诶!」夏乖乖抱怨:「昨晚把我挤到都没地方睡了。而且妈咪你睡到一半,还自个儿滚下了床。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从地上拉起来,累死我了!」她挥舞着小拳头,很愤愤的样子。
秦慕抉差点笑出来。
「啊?真的吗?」夏桐一副好抱歉的表情:「对不起对不起……。」怪不得她会全身酸疼,原来是摔下床了啊?还压到了自己的可爱芭比,她真的觉得好囧好囧啊。
「哎没事啦没事啦!」夏乖乖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样,挥挥手说:「我不会跟妈咪计较的!」
「咳、咳。」已经有人听不下去了,秦慕抉站起身,问:「吃饱了吗?」
夏桐忙点头:「嗯嗯。」
「那好。」他牵住她的手,将她拉进了门外停着的黑色保时捷内:「我们现在就去看医生。」他俯过身来,替她系安全带。唇侧与她的颈项只余几毫米的距离,温热的气息尽数吐纳在她耳侧,令她身体不自觉的发僵,很僵。
她吸着气,不敢吐。
系好安全带,他拍拍她的脸,笑起来:「不用这么紧张,放轻鬆就好,吕教授人很温和的。」
说完便踩动了引擎,夏桐撇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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