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练一练,等回来了再说。”
归青州身子轻轻一震,眼神深处浮现出一抹异彩,弯腰作揖恭声道:“学生谨遵殿下旨意。”
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话,他本想反驳徐远说他其实是见过血的,陆家上下七十三口人被问斩时,父亲陆务观被三千六百刀凌迟处死时,他就站在人群中,和行刑台上的父亲一样一言不发,同时一滴眼泪不敢落,好似雕塑。
独对亭外,宫先生看向李薄言,笑着轻声道:“看来这次的《皇朝经世大典帝系篇》,应该是要给徐远了。我觉得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这两句很好,想将它刻在独对亭的柱上,你觉得如何?”
“学生觉得先生这个主意甚好。”
李薄言笑着点点头,看向独对亭中正在和归青州交谈的徐远,心中突然有些期待大徐三年后和二十年后的光景。
一个能提出由朝廷开办学堂,向商人收税和绝心收回青州的摄政王,岂会真的是个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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