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我考你妈!”古远山十天来的经历怎么一句考验就会轻飘飘地带过,没有这句话还好,古远山还会以为这是一次偶然,可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回到地面时,听到人家简简单单说这是次考验,登时就如憋闷已久的火山倾刻间爆发了。气急败坏的远山,怒火攻心的远山猛的双手一用力,撕开千疮百孔的上衣,直接掼在地上,跳着脚如雷般咆啸。
“您自由了。请您原谅,我有我的职责。祝您好运。”那位叫王战的青年仍不为所动,没有生气,他很理解这种愤怒,他自己也曾经历过,不是每个特工都会经历,只有即将付于重任的优秀特工才会经历这种考验。
“别跟我装犊子,这叫JIBA考验,考验啥?”古远山粗口频发,耳朵一动,挥手不耐烦赶苍蝇似地说道,一转脸坐到地上,胸口仍是一鼓一鼓的。
天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噪声。一架国产直九从岭背面绕出。
“你没对文物和财宝起歹意,这很不容易;你没有采用破坏性的方式强行闯出,即使面临危险也是宁愿选择保护文物,你又过了一关;如此险境,诡异的场景,你仍能保持冷静,做出准确的判断,最后逃出生天,你又过了一关;出来后,你破口大骂,愤怒之极,恭喜,您过了最后一关。”
王战也抬头透过枝叶缝隙看了看天空,方一边说一边笑着坐到古远山身边,地上满是腐烂的针叶,他却没管。
古远山越听越惊讶,脸上的不屑和愤怒也慢慢消失了,偏过头怔怔地看着王战。
“怎么样?你说我是不是该恭喜?”王战坐着再次伸出手。
“……”古远山收回目光,扭过头,把手臂架在膝盖上,两手摊开,无力地耷拉着,恨恨地骂了句……“靠”
正说着,前面不远处,从高空垂下了两个东西,一个软梯、一根绳子被那两个站在远处的人分别抓住。之后都是看向王战。
只见王战对左边扶着软梯的胖子点了点头。胖子用力松开了手,而另一个握着绳子的却用力拽了三下。
软梯,空着的软梯缓缓上升……被收回了。
“他们来接你了,我们南京见。古老先生肯定有些着急了,你晚出来三天。请替我说声抱歉。”王战笑着站起身,吃一百个豆不嫌腥地再次伸出手。
“……”古远山恨恨地咬了咬牙,盯着王战问道:“宫姐根本不在这,她在哪儿?”
“有张妮照顾着她,你应该放心。”王战的声音很小,几乎被螺旋桨的噪声掩盖。
“张妮?……你是说……”古远山象是喝了辣椒水,张口结舌。
“……”王战笑着摇了摇头,他明白远山以为张妮是特工了。
“那……”
“很不好意思,我得更正一下自我介绍,我不姓王,我姓张,张战。”
“张……她是你……”古远山忽然觉得眼前的青年眼睛象一个人,只不过那个爱笑,这个人很少笑。
重新报号的青年点了点头,手臂伸得更直,又用眼角示意一下远山的右手。
一个干净的手,一个脏稀稀的手,终于握在了一起,有两点相同:都是男人的手,都是很用力。
“你好象违反了纪律。”古远山手仍握着,声音很轻,嘴角一边翘起。
“我也许不姓张。”
“靠……为什么告诉我?”
“因为你值得相信。”
“她们还好吧?”
“十天前,你来这时,她们就被送到你家里。张妮是人质,希望你不要告诉她。也希望你能明白我是多么高兴见到你。”某人苦笑了一下,身为副局长,为了保证计划的顺利进行,成功说服古京生三人,他同样付出很多,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瞒着妹妹,可他自己却永远不会忘记。
“……你……你真是王八犊子。”古远山还有些不太甘心,骂了句。
某人不再说话,而是又用力握了一下。
“干嘛把软梯收回,只留根绳子?”古远山瞄了一眼手中空着的胖子。
“因为你通过了考验,那么,新的考验开始。”
“你们不是有病吧?还有完没完了?”古远山白眼直翻,用力地甩开张战的手。
“古远山,我这么做是想让你记住,考验无处不在、无时不在,送你一句话。”张战的笑容渐渐收敛,代之以严肃和诚恳。
“什么话?”古远山听他说送自己一句话,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志不求易,事不避难。”
“真酸。”古远山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却撇着嘴笑道。
“但管用。”张战的手指向了绳子。
古远山默默点了点头,刚走两步,后面又传来一句话:
“这里永远是个秘密,必须忘记。”
没有回头,脏稀稀的右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接着握成拳,大拇指指向身后,又收回。一个粗粗的中指高高竖起。
……
“老木头,我再问一遍,你这些天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干什么?”曾柔见到苗洪又象做贼似的天一黑就往外跑,急忙叫住,大声问道。
“哈哈,你不是很能耐嘛?都跟踪我七天了,今天怎么了?不跟了?我的柔柔小甜心。”
苗洪揉了揉红鼻头,三角眼本来不大,还睁一只闭一只的,打了个哈欠,才说道。
“警告你,不许再这么叫。我跟踪你是为保护你。”曾柔这些天想尽办法报复老木头,可是这老家伙还是这么叫,也不管人前人后,弄得连赵姐都知道了。柔柔小甜心?若是远山这么叫,曾柔能乐得找不到北,可是这个花心老木头这么叫,怎么听怎么生气。
“保护我?我的小甜心真会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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