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火红色的花朵,所以他常常偷看一些美丽的女人洗澡,为的就是寻找那个记忆失陷处的女人。
到后来,樱儿的出现使冷树渐渐将她淡忘了,直到今天蕾鸶就像揭伤疤一样把她从冷树内心最深处揪出来。冷树摸摸自己的心口——隐隐作痛。
特别是当冷树听到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在愚弄自己时,他的心仿佛被千把刀插透,没有血,有的只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痛楚和哀伤。冷树一直是一个坚强的男人,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今天,蕾鸶短短的几句话就把他所有的坚强完全打碎了。
“原来我也知道心痛啊。”冷树自嘲道。
“你这个贱婢,臭妓女,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时候从百花馆里传出雷修的唾骂之声。冷树皱了皱眉头,转身大步走进百花馆。
“哎,你干什么?”四个守门的狗腿子想要拦住冷树,结果冷树奋几四脚,将四人踢翻在地,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到雷修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下。
“碰!”不给雷修说话的机会,冷树一掌拍在桌面上,喊道,“老鸨死哪去了!”
那老鸨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一张犹如盘菜的脸已被雷修一伙吓成了猪肝色,现在又来冷树这么一个难惹的主儿,当下唯唯诺诺,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
“姓冷的,咱们真是冤家路窄呵。”雷修手一挥,顿时有十几个人把冷树围了起来。
冷树打了一个呵欠,百无聊赖道:“正好,你爷爷我正郁闷着呢,有几个软脚虾下下酒也不错。”
只看冷树单手按在桌面上,身体如旋风旋转,连环腿以迅猛之速踢出,雷修十几个手下接连惨叫,以冷树为圆心,向四方飞去。“碰,啪,碰碰!”唉,可怜的桌椅板凳被无情地“分”了尸。
“不够打,再来,再来!”
“嘿,姓冷的,你别高兴地太早,本少爷我还有一张王牌没出呢。无名!”
“少爷。”一个衣着破烂的青年恭敬地站到雷修身边。
“靠!”雷修突然一脚踹在无名的小腹处,使地无名的身体往后蹭退了几步,“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靠近我!妈的,一身臭气,也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怎么活的。”
“呦,狗咬狗啊。”
“冷树,你***别狂!”
“爷爷我今儿就狂给你看!”冷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声冲向雷修,可是他的身体到半路却被一人挡住了,是无名!
冷树退后几步,站定道:“哼,看不出来你小子有两下子。”
“哼,你想不到吧。冷树,老子现在就放狗咬死你。无名,给我咬死他!”
无名真的张口就朝冷树咬来,他的速度很快,似风一般,冷树对这样的人当然不会客气,当下也施展出绝顶身法,和无名来回对战起来。
“哈哈,好看好看,这就是狗咬狗啊。老鸨,如烟那贱婢怎么还不下来!”
“雷,雷公子,如烟她可是大王子的人,您……”
“什么大王子的人,她早就是我雷修的人了。你看,这就是她和那丫鬟的卖身契。”雷修从怀里掏出两张契约,他刚在空气中抖几下,一阵冷风吹过,两张契约竟然凭空消失了。
“契约,我的契约呢?”
“你说的是这两张东西吗?”冷树何时已经坐在二楼的倚栏之上,朝雷修抖着两张契约。
“冷树!你……快还给我!”
“叫一声爷爷,我就给你。”冷树晃着脚,一脸贼笑。
“休想!无名,无名!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去给我把契约抢回来!”
无名猛地扑向冷树,可是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却被什么东西撞到了,最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嘿,这小子速度倒是不错,只可惜力量小了些,嘿嘿,比起本大爷还差得远呢。”冷树洋洋得意地上了楼,对着如烟的闺房唤道:“如烟宝贝快开门,老公来看你们了。”
“小姐,真的是公子。”桃红露出一张俏丽的脸蛋儿,当她看到冷树时,不禁高兴地跳起来,忙给冷树开门,“公子你可来了,楼下那个人好凶哦。”
“小角色一个,不用怕。”冷树搂过桃红的小蛮腰,笑道,“小红儿有没有想我啊?”
“想,想,人家想死你了。”桃红在冷树的脸上香了一口,“小姐得了感冒,不能出来,你公子快去看小姐吧。”
这时闺房里传来如烟那仿佛能将一个铁血男儿熔化的声音:“相公,奴家得了伤风下不了床,只能在这儿给你赔罪了。”
“不碍事,等为夫把楼下那群苍蝇赶跑之后,再和你温存。”说着,冷树把两张契约交给桃红,“小红儿把这两张东西撕了吧。”
“公子,这……这是我们的卖身契啊!”
“对啊,撕了它,以后你们就只属于我冷树一个人了,除了我以外没有人可以碰你们。”说着,冷树卷起一阵旋风,朝雷修直逼而去。
“无名,无名!”
雷修抓过一个手下就朝冷树扔去,同时急忙跑出百花馆。冷树一脚踢飞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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