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吗……
绪方仔细回想了下,发现自己自来到江户时代后,还真没有参加过什么宴会。
每天都过着既规律又有些枯燥的生活。
一想到大后天就要进行一场庆祝他伤势即将痊癒、且得到免许皆传的证书的宴席,期待感便在绪方的心间如夏季的云朵般不断氤氲着。
……
……
当天晚上——
广濑藩,仓永的宅邸,仓永的房间。
「玄安。」仓永朝跪坐在他身前的一名中年壮汉说道,「绪方君的伤势恢復得如何了?」
这名跪坐在仓永身前的中年壮汉——也就是玄安向仓永略施一礼后,答道:
「绪方君的伤势恢復得很好,据我估计,大概再过2天左右的时间,绪方君的身体就能恢復如初了。」
「嗯。」仓永轻轻地点了点头,「好。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说罢,仓永正坐起来,朝身前的玄安施了一礼。
「家老大人,您言重了。」
二人又接着寒暄了一阵后,仓永便把玄安暂时请了出去。
玄安刚一离开仓永的房间,一道黑影便陡然从仓永身前的房顶上降下。
「主公。」
飞猿用熟练的动作,从仓永房间的天花板上跳下,然后单膝跪在仓永的身前。
「飞猿。」在飞猿出现在眼前后,仓永立即说道,「如何?主公他今日有什么别的动静吗?」
第75章 绪方的疑虑
「回主公。」飞猿应道,「松平源内他今日没有别的什么动静,一直待在屋中……」
说到这,飞猿迟疑了一下。
然后用像是把卡在喉咙里的东西给挤出自己的嘴巴一般的动作,艰难地把剩余的字词从嘴中吐出。
「观看着……『比武』……」
听到飞猿的这句话,仓永的脸色一变,眉头微微皱起。
过了好一会后,仓永才接着朝飞猿问道:
「那……还有什么别的关于主公的情报吗?」
仓永才是飞猿效忠的对象,所以飞猿只称呼仓永为主公,对于松平源内,飞猿一向都是直呼其名。
「有。我已经收到了可靠的情报——在大后天,松平源内要再去打猎一次。」
「又要打猎吗……」仓永像是精疲力竭一般,发出一声满是疲惫之色的嘆息。
因为仓永没有接着说话,所以房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过了好一会,飞猿才用试探性的口吻,小心翼翼地朝身前的仓永说道:
「主公……我们的那个计划……还要进行吗?」
「当然!」听到飞猿的这个问题,仓永不假思索地说道,「计划——一定要进行到底!」
「可是……」飞猿的脸上浮现出些许迷茫之色,「我们……有胜算吗……?」
话刚说出,飞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这句话有些失礼了,于是赶忙朝仓永道歉:
「抱歉,主公!我刚才失言了!」
「……没事。」仓永轻嘆口气,「你会有这样的顾虑,也是正常的……」
「对了,飞猿。我刚才已经问了玄安。绪方君的伤势马上就要好了。」
「那个青年吗……」飞猿嘟囔道,「如果他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的话,那我们的战力倒的确可以得到长足的增长……」
「对了,差点忘记问了。」仓永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飞猿,最近可有石川剑馆的人想要谋害绪方君?」
「有。」飞猿答道,「在昨天,就有2名石川剑馆的弟子仍旧不死心地想要直接硬闯绪方的家,替那个远山任一郎报仇。」
「然后呢?你是如何制止的?」
「我悄悄地通知了石川剑馆的馆主石川兵马。让石川兵马得以及时出手制止了那2名弟子。」
「那个石川兵马是怎么制止他的那2名弟子的?」
「他以练剑的名义,和那2名弟子进行切磋,故意打伤了那2人,让他们2个没法再去找绪方的麻烦。」
「不过……这2名弟子中其中一个叫板垣的,明明右肩已经有着很严重的伤了,在旧伤未愈、又被他师傅给添了个新伤的情况下,还是执意要去找绪方报仇。」
「直到右腿被石川兵马弄脱臼了,那个板垣才被迫放弃。」
「嗯。」仓永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那个石川兵马倒是个聪明人……不让更多的麻烦出现。只可惜他的弟子都没能领会他们师傅的良苦用心啊……」
「飞猿,继续监视石川剑馆,与石川兵马多多配合,不得让任何一名石川剑馆的弟子去向绪方復仇。」
「是!」
在沉默了一会后,仓永轻声朝身前的飞猿问了一个新的问题:
「……飞猿,我明、后两天都有很多无法推脱的事情要去忙活,对吧?」
仓永现在因年纪已大的缘故,记忆力已经大不如前。
所以近些年,仓永开始让他现在最信赖的人——飞猿来帮忙记住他未来数天内的行程安排。
「是的。明、后两天的工作都会非常繁重。」
「这样啊……」仓永嘟囔道,「那就选大后天吧。」
「飞猿,就在大后天,把绪方君请来我们府邸。」
「是!」
……
……
3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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