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恭候!”
没有道歉,没有甜言蜜语的哄骗,裴少北的话,简洁而又直接。让我看不清也猜不透,更挑不出任何毛病。
大家是成年人,男未婚,女未嫁,发生关系有什么打紧的?
对,我们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应有的后果,我抬头将眼眶里的泪逼回去。
“真是,多大点事,不就是一时乱性吗?顾晚,别人都不在意,你自己在这里矫情个什么劲!”
我拼命说服这自己,心里的道德底线和生理的放纵在互相拉扯,让我的头变得昏昏沉沉。
一夜,再无眠。
第二天,我贴在门口,清晰地听到裴少北的房门开了关上,听到那渐渐熟悉的脚步声在我门口停了一会便毫不犹豫地转向了电梯。、
楼道口,再无声息。
我收拾好自己出门,采购了大量食材之后,去银行提了现金带回家。
裴少北没有给过我任何可以给他转账的信息,我总不能一下子给人家充这么多钱的话费吧。想了想,我决定在裴少北晚上跑来吃饭的时候,把钱当面给他,也断绝这莫名其妙的关系。
可我对裴少北的了解,似乎还太少。当我在客厅里从晚上七点等到十点半之后,心里是失望的,失望之后更是生出了暴躁之心。
“什么意思?耍我玩儿吗?把我当什么了?不让你来吃的时候你非死皮赖脸的过来吃饭?还借机耍流氓!”
我如魔怔了的人一般,在客厅来回走着自言自语。
“每次耍完流氓就玩失踪是吧?喜欢给别人来个措手不及是吧?裴少北,你也太小看我顾晚了!”
我觉得自己不能在每次和裴少北的交锋中都被他压制,完全毫无反抗力,这好像显得我是自己送上门让人吃一般。这种想法让我难受至极,更是对我心里最后的道德底线的一种鞭笞和羞辱。
我拿着两万块钱,气呼呼地砸开了裴少北的门。
裴少北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灰蓝相间的棉质睡衣,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看也没看我就问道,“有事?说!”
我不知道裴少北工作起来本身就是这么个态度,还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戏,但是他这种疏离淡漠无所谓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我,也让我心底曾经升起的小火苗瞬间化成灰烬。
我将手里的钱狠狠摔在他身上,在他错愕的眼神中,仰着下巴说道,“裴律师,银货两讫,互不相欠!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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