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声音却有些古怪,似乎带着急促的喘息与闷哼,像是在舒服的呻吟。
放在以前,陈章可能听不出什幺,估计还会以为孟云霄在像平常一样叫他,虽然平时他从不喊他“章哥”。可是刚经过梦中初次洗礼的他,耳边还在回响着时教授挨操时的浪叫,此刻一听到这个声音,面色瞬间就白了。
他轻轻放下手,小心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咽了口口水,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神色坚决却颤抖着将耳朵靠在门上听了几分钟,面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最终全部褪去,面无表情,游魂一般地离开阳台,慢慢爬上床去。
我什幺都没听到,我什幺都不知道,我什幺都没听到,我什幺都不知道,我什幺都没听到,我什幺都不知道……
我也没有半夜爬起来过……
这也是梦,这也是梦,这绝对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