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少有些一一啊……哎?"
"我说了,请便。"
女人毫无兴趣地说完后,将书信丢到桌子上。
主人好像挨了当头一棒般怔得说不出话来。
她嘴巴张合了几次后,露出被欺负的小狗一般的表情。
"怎么了?"
女人像疲倦的老太婆般在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到被从打开的木窗射进的阳光照亮的木桌上。虽然我的视线没法确认上面放了什么,不过从桌子边上伸出的筒状物来看应该就是打中我辈脑袋的布料。
这样看来,桌子上也许放着缝纫衣服的全套工具。”啊……不……那个……”
主人在女人的注视下压低视线,像是辩解般在嘴里嘀咕着。我辈看到泫然欲泣的主人,愤怒地朝她瞪去。
"怎么?你难道想要考试吗?"
女人冷笑着说道。
我辈清楚主人在对什么犹豫不决。
主人纤细的身体猛地一颤。即使对野兽中最可怕的狼之远吠都不畏惧的那颗心,却因为女人暴露出的恶意而颤抖。
"你想做的话也无妨。裁布、结线、穿针、皮毛的处理还有染色的相关知识。考试可是有很多项的。让我来调查下你是否有配得上这古斯科夫缝纫工匠公会成员的技术吧?由身为公会长的本人阿尔斯.温特!"
主人面对生气地开始喋喋不休的女人阿尔斯根本不可能做出反驳。她如字面意思般被其气势压倒,狼狈地开始后退。
"不过呢,这里没有任何材料。破碎的纽扣、开绽的烂丝线、扭曲生锈的针倒是有很多。考试不能使用那种东西。所以,你觉得该怎么办才好?"
阿尔斯并不是感到有趣才笑。
如果不笑的话,大概就会有什么无法忍耐的东西从胸中喷出来似的。我辈因为年龄的原因,很快察觉到了这个女人阿尔斯的样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主人却并未发现。
就算被那气势所压倒,她还是顽强地鼓起勇气回答。完全没有察觉到阿尔斯的内心。
"钱、钱的话,有一一"
我辈的头脑比眼睛更快地感觉到阿尔斯脸上的表情变成愤怒。
"钱!啊!你说有钱就能买到了?是啊!不过呢,给我好好听着!即使没有钱,漂亮的纽扣、漂亮的布、漂亮的针也都能弄到手的!"
阿尔斯拍着桌子开始连珠炮似的说起话来。面对眼前的惨状,主人只能蜷缩身体保持沉默。
很遗憾,我辈没法帮她。因为我辈理解阿尔斯的心情。她还在喋喋不休。
"如果你一边倒拿圣典吐出诅咒神的话语,一边在墓地暴毙的尸体上搜刮的话!"
强烈的讽刺。
人有用泥土掩埋尸体的习惯。而那时尸体大都穿着漂亮的衣服,与某些豪华的物品一起下葬。
虽然人类称死亡为永远的启程,但如果抱满装饰品的永远之旅人大批离开城镇的话,那状况大概就和掠夺没什么两样吧。
我辈这样想着,总算发现对这房间的整洁感到佩服是搞错了。
房间并不是整洁。
该陈列在这里的东西一件都没有。
说累了在桌上俯下头去的阿尔斯,又抬起头讪笑着继续这样说道。
"不过要是有钱的话,又会如何呢?你能不能先把公会加盟费付了呢?"
那是让人脊背发凉的笑容。看起来就像用双手所握的短剑划破自己脸颊而做出的笑脸。可以想象一下,有着孩子般面孔、远比我们野兽温顺的人,露出那种表情就会散发出野兽般的魄力。
那根本不是正常的存在。
我辈担心起主人的安全,轻轻咬了咬她的衣服。水中的溺水者甚至连稻草都会去抓。阿尔斯在疾病肆虐的城镇绝望之泉中溺水,不能保证她不会抓住主人的脚踩将其拖下水去。
实际上,主人被我辈咬住衣角才终于回过神来。
这时,一滴水滴落到我辈的脸上,那水咸的可怕。
"呐·…你有钱吧?"
主人后退一步、两步,可能是无意识地摸了摸我辈的头。
那是在黑暗中遭遇狼时的举动。
就算看不见四周,就算危险多么逼近,只要知道我辈在身边,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不过对主人来说,这次出现在眼前的是比狼的牙齿更加可怕、散发出敌意的人类。阿尔斯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释放出体内隐藏的某物即将获得形体爆发的气氛。我辈压低身体,准备好随时都能飞扑上去。
一触即发的空气。
这时,响起猛敲木门的声音。
"阿尔斯!阿尔斯·温特!"
接着,从声音昕大概是一个年轻男人喊起阿尔斯的名字。
没了劲头连鸟都飞不起来。
阿尔斯一脸苦涩地把头扭向一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直咂舌。
门继续被敲响,主人仿佛被那声音催促般转身朝大门走去。
我辈看着在这种时候仍然有礼貌鞠躬的主人,只能在一旁叹息。
“阿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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