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在我的床上,都干了什么!”
“说来话长,首先是谢丝塔给我端茶去洗澡锅……”
“不要脚边了!不管怎样,身为使魔,竟然敢在主人的床上干那种事情,我绝对不能原谅!”
“所以我不是说不是了吗——我没有打算那样做的啊……”
“这次我可真的是生气了!”
才人站了起来,抓住了路易丝的肩膀
“你听我说啊,你误会了。”
“算了。”
路易丝狠狠地瞪了才人一眼。
“什么算了!”
才人不明白路易丝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有必要生气到哭么。
“出去。”
“我说,刚才那是因为不可抗力……”
“算了!出去!你已经被解雇了!”
才人一听也火大了。自己把人家召唤过来,现在还说什么解雇啊。那我要怎么办?
“解雇?”
“没错!解雇就是解雇!像你这种人,就在路边饿死算了!”
才人觉得不管怎样她说的实在太过分了。我和谢丝塔在你的床上就真的让你那么不爽吗。明明我们什么也没做。
“你以为贵族的房间是什么地方啊!”
原来是这样啊。
才人终于想起路易丝是个贵族了。她生气不是因为我跟谢丝塔在她床上这件事让她不爽,而是因为“平民”的我和谢丝塔在床上才会觉得不可原谅。
还以为她变得有人情味一点了。什么嘛,难道那些都只不过是心血来潮么。
“知道了啦!”
才人用愤然的声音回答道。
“知道的话就快点给我滚出去,我现在连你的脸都不想看到。”
才人一声不响地拿起德鲁福林哥,走出了房间。
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的路易丝倒在了床上。
用手拉过毛毯,从头盖到脚。
太过分了,路易丝想到。
“不单是今天,在我出去上课的时候他也带那个女孩进来,在这里做那种事情。不知道的就只有我了吧。太过分了,不可原谅——”
路易丝咬紧了嘴唇。
那个时候想去确认才人的心意的想法,现在已经让谎言紧紧地包裹着,僵硬起来了。
眼泪不断地流出来,滑下脸颊。
“什么嘛。明明都吻人家了。最讨厌他了!”
像是要说给她自己听似的,路易丝不断地低声重复着。
“……明明都吻了人家的……”
在维斯特立广场的一角,架起了一个跟周围格格不入的像是帐篷一样的东西。发现它的是正在寻找贝露丹蒂的基修。旁边不知为什么还放着一口大锅。基修正在疑惑这个帐篷跟这口大锅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用木棒和破布搭建起来的帐篷周围,散布这一些吃剩的骨头和水果皮,看来似乎有人住在这里。
基修一边在想究竟是谁住在这里一边审视帐篷,这时候他疼爱的使魔一下子冒了出来。
“贝露丹蒂!原来你在这里啊!”
基修马上半跪下来,把脸贴近那巨大的鼹鼠擦了几下。巨大的鼹鼠高兴地挺起了鼻子叫了起来。
“贝露丹蒂,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呢?”
帐篷中不知道有谁爬了出来,对着鼹鼠叫道:
“鼹鼠,过来,我和你不是朋友吗?”
没想到那竟然是才人,而且嘴醺醺的。手中拿着酒瓶,眼里满是醉意。
“你在这里干什么?”
巨大的鼹鼠困惑地看着才人,又看了看基修。
“贝露丹蒂,愚蠢是会传染地,不能去那边哦。还有就是,为什么贝露丹蒂会是你的朋友?”
听见基修这么一问,才人一把躺倒在地上,用好像快要死的声音说:
“因为我也是一只鼹鼠,一只难看的,没出息的,景况凄惨的鼹鼠。”
“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希望你不要拿贝露丹蒂跟你相提并论。”
基修看了帐篷里面一眼。那里面又德鲁福林哥,还有不知为什么会在那里的丘鲁克的火蜥蜴。
“咕噜噜~”
“干嘛啊你!”
火蜥蜴和德鲁福林哥看见基修,低声道。
地上铺着散乱的稻草。还扔着一个杯子。这就是帐篷中的所有家当。
基修默不作声地把门口的布放了下来,然后转向才人。
“你是不是被路易丝从房间里赶出来了?”
才人依旧躺在那里,点了点头。
“然后就架起了这个帐篷?”
才人再次点了点头。
“因为空虚所以才把别人的使魔集中起来喝个酩酊大醉吗?”
才人大力地点了点头。
基修闭上了眼睛,点点头。
“唔——你还真是那个啊,没出息。”
“那你要我怎么办?就算赶我出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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