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问,就该更具体一点。
「她——」
死橙之种。
想影真心。
「她应该已经死了,想影真心被红莲的烈焰所烧,体无完肤的死去了。这是我亲眼见到的,用这双眼,用这两只眼睛。她不可能——事到如今还轻轻松松的作为登场人物出现。」
「不可能作为登场人物出现,哼,你也真是不懂变通呢。要说事到如今,你不也是事到如今还抱着那种那种死板的思考方式吗?我的敌人。要说死了,我早已经死了,我的女儿也早就死了,死者复生在这个地方——不是一种普遍现象吗?」
「……」
死者的复苏。
生存着的死人。
「而且」狐面男子说,
你的那种态度不对啊,完全不对——你怎么能用那种充满责备的目光看着我呢,我的敌人?你应该——举起双手欢呼才对,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是我复活了你死去的朋友啊,我的敌人
——举起双手,欢呼吧。」
别开玩笑了,
这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的事。
连困难也算不上。
这是侮辱,
这是亵渎。
即使真的想你说的一样,有《命运》,《物语》之类的存在,最为轻视它们的,不就是你吗?
最为玩弄命运,侮辱,亵渎它的人。
只能这么想。
不过,我什么也没说。
没有反驳什么。
为什么,这样的话——你不就认同他说的话了吗?
我现在,在高兴吗?
在悲伤吗?
还是说,在愤怒吗?
无法理解自己的想法。
和赫赫
狐面男子说
「比起那种事,看吧,我的敌人,一切还没有结束——不是还有一个几乎无伤的人在那里吗?」
「唉?」
顺着狐面男子的视线望去——
哀川润,站在哪里。
将抱在怀中的萌太君轻轻放到地板上——哀川小姐,朝着真心,转了过去。
啊——原来如此。
哀川小姐——并不是没能躲开萌太君,只是单纯的,想要保护被吹飞的萌太君而已。并不是受到冲击,而是为了缓冲而已。那么,向后的翻滚,看来也是主动的行为吧。
那么的话——
哀川小姐,几乎无伤。
「只有天真这点一直没变啊,我的女儿。算了,那种事无所谓。」
「……」
「充满魄力又不乏娱乐性——用来形容人类最强VS新人类最强,再合适不过了。话说回来,我的女儿对敌人,只了解了一半左右吧。」
哀川小姐目不转睛,
死死的盯着真心。
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虽说是攻其不备却能做到折断萌太君的双手还顺便把他吹飞的地步,然后由紧接着打破了『匂宮』和『暗口』的连携。对于这种存在——即使是人类最强也不能等闲视之。
而且——不只如此。
哀川小姐应该——感到了什么。
面对眼前的死橙,想影真心,
像是我面对零崎人识时一样,
感到了什么才对。
即使没能躲开萌太是有意而为,但毫无疑问,哀川小姐从真心身上,感到了压迫。
作为证据——对于远处舞台上的我们,哀川小姐完全没有注意到,不,应该说完全没有去意识更为恰当。
对于我和——
自己亲生父亲的存在,没有去意识。
那意识只是单单的——
集中于一点。
「你是什么东西?」
哀川小姐低声的问道,
一种出乎意料,莫名其妙的感觉。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哀川小姐,
或许对于哀川小姐本人,这是第一次也说不定。
然后,真心她——
没有任何反应。
对于哀川小姐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仔细一看——
「什么?」
惊讶的喊了出来。
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结果。
「呵呵呵」
真心她,睡着了。
闭上眼睛,向钟摆般垂下头。
完全没有防备。
「虽说是醒过来了,毕竟也是刚起床的状态,意识应该还没有清醒吧。如果说我的女儿只了解了敌人的一半,那么,死橙之种,看起来完全没有去了解敌人。」
睡,在睡着。
正睡着觉。
难道说,就在这种状态下,在这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下真心就干掉了『杀人集团』的三个人吗?
这种事,与其说是乱来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力量的平衡,崩坏了。
简直是一切的反射。
是能让至今为止的一切因果崩坏的行为。
这样的话——
不,不对,
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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