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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6)唯一的不智之举

“如果不是人类,而是动物的话,也许就能跃过这种距离。嗯,就像这样……”我举起缠满绷带的左手向众人展示。“例如刚才跟我表演生死斗的那只巨大,这种距离应该跳得过去吧?春日井小姐,如何?”

“天晓得。我是没试过不过或许可以吧?”春日井小姐玉颈微偏,但还是给我肯定的答复。“要是这样的话你就认为我是犯人吗?”

“不.我没有这样讲。我只是想透过这些具体实例,说明第七栋绝对不是密室、不是封闭空间。这么一来,情况又是如何:至少就没有怀疑玖渚一人——甚或是我们三人的道理——”

“真是老掉牙的手法。”然而博士并未就此退却,语气讥讽地打断我。“捏造极端模棱两可的假说,就想将这种震撼转换成真相大白的诧异。跳跃到第七栋的特技表演也是计划之一吧?这根本就是典型的诈欺手法,我可不会上你的当,小毛头。”

“你说我——捏造?”

“嗯啊,思考一下就晓得了,刚才那两个假说稍微想想就能反驳。神足的头发再长,充其量只有一公尺。就算拆开来编成绳索,因为有强度问题,再长也顶多四公尺,终究没办法连接第七栋和第六栋。至于动物犯人说,更是令人喷饭,狗这种畜生到底是怎么刺杀人类、将尸体钉在墙上、书写血字呢?”

“那——假如有人骑在狗背上呢?”

“我想这就不可能了。”春日井小姐连我的俏皮话都要吐槽,说不定是个好人。“背着一个人是没办法跳跃的。”

“……在下失言了。”我对她一鞠躬。“多谢您的提醒。’’

“所以呢?如何?小毛头,你的王牌用完了吗?”

“嗯——那么这样如何?假设兔吊木垓辅被肢解成那样是有某种必然性。犯人为什么要将兔吊木开肠剖腹?假设是为了取出内脏的手法呢?’’

我模仿舞台演员的夸张动作,询问在场众人般地说道。虽然有些根尾先生式的装模作样,不过表演一下也不算太过分。

“取出内脏——”老师不可思议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小徒弟。”

“人类的消化器官就像一条管线,从食道连到直肠的一条管线。而且由肉所构成的这条管线相当有弹力,当然也非常强韧。假如将它当成绳索的代替

品——”

“咦?等一下。”老师阻止我。“兔吊木先生的内脏都还在肚子里喔,咱家也解剖过胃和肠子了。”

“没错,所以这也只是假说。”我手掌一翻。“事实上,消化器官也没办法当成绳索……刚才只是低级笑话,就是所谓的空口说白话。不过呢,兔吊木先生的肉体损毁具有某种必然性的想法,我认为并不坏。我这种毛头小子无意在此对各位进行犯罪心理学的讲座……可是兔吊木垓辅那种甚至让人感到某种偏执的遇害惨状,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博士略显焦躁地说:“你这小于说话实在有够拐弯抹角,真是麻烦。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想说的话,就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像个男人一样。”

“像个男人一样吗?这也无所谓……”我轻轻耸肩,拐弯抹角吗?但这件事就是要拐弯抹角才行,我也无技可施。‘‘只不过,仔细一想,博士的假说也不太像个男人。‘玖渚友应该办得到’的这种说法……有点牵强,而且就笋玖渚办得到,也不足以构成你——甚或是你们不可能的理由,反正你们只要坚称自己‘办不到’就成了。”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不.这只是找碴,没有什么深奥的意义,就目前来说。”

博士对我这种刚提出假说又自行撤回的半调子口吻,投以略微困惑的目光.但这次并未出言挑衅。其实这正是我的目的,到最后的最后的最后,我的目标就是放烟雾弹。拼命虚张声势,让博士——以及所有人一头雾水,总之就是让对方莫名其妙。总之就是扰乱对方的思绪,绝对不要跟对方一同站上擂台。

这是跟“人类最强的承包人”完全相反的手法,可是,我这种人类最弱若想超越“堕落三昧”斜道卿壹郎,咀只能使出这种手段。

“老师.,’我转向心视老师问,“可以先告诉我兔吊木先生的验尸结果吗?”

“咦?啊啊,呃……死亡时间大约是凌晨一点,死因是刺人眼珠的剪刀抵达脑部。腹部及其他破坏是在死后,砍断手臂是在更晚之后,钉在墙壁则还要更晚之后。嗯,简单说就是这样。”

我早就在第三栋听过一次,不过这件事必须隐瞒。老师亦明白我的难处,非常自然地对着我,或者该说是对着众人报告。虽然并非如此,亦无这种打算,但总觉得自己宛如共犯,这果然不是信赖关系。

“咱家在意的还足砍断手臂为止的空档,那是死亡之后过了三小时或四小时才砍断的。又不是多么费时的作业,为什么——”

“喂!你说得太多了,三好——”博士告诫似的说:“我不知道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我可不容许你偏坦这家伙哪。”

‘‘咱家才没偏坦哩。”心视老师对博士讪笑。“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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