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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好象快要想到什幺了。
「算了,问题到此为止。真抱歉啊,净讲些无聊的事情。不过,这问学校实在很怪异呢」
「会吗?我可是非常喜欢这里喔。」
「你从未想过,自己也许可以有个平凡正常的人生吗?」
「你认为还有其它的人生,能让我发挥『军师』的专长吗?」子荻的笑容充满自信。「就像你的『无为式』根本没有发挥的场所一样啊,对了,你有上过普通的高中吗?」
「没有,我连义务教育都中途就放弃了,之后」她应该知道ER3的事情,不过可能别说出来比较好。「呃,之后还是有报考大学,现在是鹿鸣馆大学的一年级生。」
「这些都是实话吗?」
「我没有说谎啊,只不过,没有说出全部的真相而已。」
「如果刻意隐瞒的话,跟说谎也没什幺两样吧?」
无关乎时间地点内容顺序,军师与诈欺师之间,迂回的对话。谎言,骗局,诈欺,隐瞒,伪装,敷衍真是,还有比这更虚假更违心之论的对话吗?
「子荻,你对将来有什幺梦想吗?」
「我的将来只会有现实。嗯,没错,如果能够顺利『毕业』的话,我应该会进入神理乐就职吧。」
「就职啊真意外呢。最后会成为诸葛孔明或是人魔汉尼拔吗?我以为女孩子的幸福,应该是其它不一样的东西。」
「哎呀,真是迂腐的想法,难道你想叫我去当家庭主妇?」
「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至少我还明白,那条路会让你通往不幸的结局。算了所谓的幸不幸福,其实说到底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重点是」
为了拖延时间,我又爬楼梯往上面移动,然后继续转到走廊,边前进边问子荻。这是我真正出于好奇想问她的话。
「等我带你到哀川小姐所在的地点之后,你打算怎幺做?身为军师,你不可能毫无准备就去向人类最强挑战,但我实在不认为,有什幺招数会对那个一人军团有效。」
人海战术对哀川小姐没用,要使诈玩阴的,也绝对没办法在她身上奏效。即使是我这个诈欺师,也想不出有什幺方法可以伤到哀川小姐。也许知道我的「背叛」,会让她多少受到一点冲击,不过那也会立刻转化为前进的能量,哀川小姐就是如此强大的存在。
「招数计策的话,我当然有。」
然而子荻却说得自信满满。
「赤色征裁只是人类最强的承包人,并非人类最强与承包人这就是我瞄准的弱点。」
「唔。」
「就算对手是人类最强也无所谓,我的名字叫荻原子荻。在我面前,即使所有妖魔鬼怪使出阴险狡诈的手段偷袭,也没什幺好怕的。」
意思就是,要针对哀川小姐的罩斗啰?那个人岂止罩门,连弱点跟矛盾都没有,实在是非常困难
然后我又想到了,那个密室之谜。思考回到原点。没错,无论凶手多细心多周详,对抗的却是哀川润。在哀川润身上没有弱点没有矛盾甚至没有不可能也没有不可思议,有的只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不合常理。什幺老套的密室之谜,哀川润在问题出现之前就会解决完毕。无论真相是「门其实没锁」这种无聊的解释也好,或者是其它任何答案也好,结果都不变,对哀川小姐而言根本算不上什幺挑战。
话虽如此,哀川小姐却尚未解决任何疑点。
「为什幺?」
为什幺这才是最不合理的一点,不是吗?身为人类最强,却被那种小问题给困住,简直违反自然规则。彷佛解不开谜团的名侦探,不杀人的杀人鬼,为别人而活的戏言跟班,充满了矛盾。
如此一来不,正因如此,那个肢解的尸体,不就产生了相当浅显易懂的意义吗?用锯子切割被大卸八块的,槛神能亚的尸体。
再构筑近似式应变最后加以编纂。
同时,又推想到更重要的一点,关于密室这个压倒性的老套骗局。从真相开始逆向演算,追本溯源,达到最原始的开端。
当我询问玉藻之死的真相时,子荻回答的台词。
「请别说出莫名其妙的话来,我并没有那样的技术,那种事情只有『病蜘蛛』才办得到不是吗?」「请别说出莫名其妙的话来」。
彷佛是在说,我为何明知故问,把应该知道的事情判断错误。对了,玉藻也说过类似的话,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这种误解所衍生的意义假如所谓的市并游马,这名三年级学生,其实并不存在的话
答案。
假如我已经知道病蜘蛛的其实身分之前并非没察觉,而是无法察觉,原因就在于谎言我被欺骗了。
「不、会吧」
发出声音的不是我,而是子荻。她在我身后停下脚步,接着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反应错愕露出绝望的表情。我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浮现这样的表惰,思考也暂时中断。
「怎幺了,子荻?」
「刚才的、密室问题是理事长吗?」
我懊悔不已。真糟糕被她领悟到了。
对啊,连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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