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体的字,谁写的?」
「是我。」
「啊啊」
「什幺意思?那种『啊啊,原来如此。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的脸孔。」
「不,没什幺,我没有这个意思。喔」
彷佛在躲避无伊实的目光,我低头看着便条,确认巫女子家的住址。掘川通跟御池通交叉口。
这幺说来,好象听她说过一方面觉得听过,另一方面又觉得是第一次知道。实在想不起来。
「她家距学校有点远嘛。所以巫女子是骑伟士牌上学了?」
「不,搭巴士,因为学校禁止骑摩托车上学。」
「啊,是吗?」
顺道一提,我是走路上学。尽管有脚踏车,但基本上很少骑。倒也不是我喜欢走路,只是觉得这种行动方式最适合我。
「所以?要我去巫女子家做什幺?」
「因为她很消沉,所以请你去鼓励她。只要说些『难过也于事无补』或者『打起精神来』之类的普通话语就好了。」
「普通话语啊不过,这种话还是无伊实去说比较好吧?啊,你昨天已经说过了?既然死党去说都没效,我去也是」
「我不会勉强你做什幺,只要去看看她就好了。真的这样就好了。去看看巫女子,鼓励她一、两句话,其它就交给气氛。」
还交给气氛咧!
话说回来,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从轻松程度来看,倒也相当容易达成,「好啦。」于是便接受了。
「今天上完课就去一趟。」
就在这时,第三堂的上课钟声响起。无伊实一脸「这下惨了」的表情。我虽然并未浮现那种神色,但心情也是不相上下。
时间的可鲁贝洛斯——猪川老师。
「哎呀呀钟声响了啦。」
「现在去也是缺席。不,根本就不会让我们进教室吧」
「没办法没看见秋春的英姿固然可惜,不过还是逃课吧。」
无伊实迅速下定决心。我在脑中挣扎了一会儿,但即使如此,时钟的指针终究不会倒转,「哎呀呀。」结果还是放弃了。
「怎幺办?一起去吃饭吗?」
「现在餐厅应该还很挤。」
「啊,也对那幺,继续在这里聊一下吗?」
「既然如此,我可以问问题吗?」我判断现在是大好良机,便对她说:「智惠有被谁怨恨吗?」
无伊实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复杂。彷佛在苦恼不,彷佛在慎重地重新确认自己是否全然理解我的问题。迷惑半响之后,「没有。」她肯定地说。
「不是借口,她不是那种别人能够怨恨的女生。」
「不能够怨恨这种说法也很奇怪,就像国中生的英文翻译。」
「可是这是真的我是如此认为。我跟智惠虽然高中才认识,不过这点事可以肯定。」
「那个我换一个话题,无伊实你们是什幺关系?你好象说过跟巫女子是青梅竹马?」
「我跟巫女子是青梅竹马,读高中以后又认识了秋春跟智惠。」
「嗯?那个,好象有一点奇怪?」
「哪里?」
「因为巫女子是四月生的十九岁,智惠是二十岁」
「啊,不,智惠国中时留过级。」
「啊啊」
既不是重考,也不是归国子女吗?留级。我竟然忽略了这个选项。
「因为长期住院休息了半年左右,另外也常常请假,结果出席次数不足。听说是相当严重的病。嗯,她说还差点死亡。」
差点死亡。
死亡。
意识死亡。
「喔」我极力佯装镇定应道,可是,不晓得看起来自不自然。「原来如此是这幺一回事吗?」
这就是江本智惠的起源吗?
我暗地中频频点头。
「所以就四个人的交情来说,是从高中开始的。秋春跟智惠好象也是高中才认识对方。」
「原来如此,继续说。」
「啊,嗯,总而言之智惠她很容易适应环境。啊,不,不对硬要说的话你们两个或许很像。」无伊实指了我两次。
「不是有所谓的个人领域?她非常会辨识那种领域。可以若无其事地走到某种程度的距离,可是绝对不会踏入那条线以内的领域。绝对不会触碰他人重要之处,不只如此,也绝对不让他人触碰自己的重要之处。若即若离,欲迎还拒。就像一流的剑道家。」
「」
一听见剑道家这个单字,我不禁想起美衣子小姐。
「智惠虽然是我的朋友可是她大概从未对我敞开心胸。不仅如此,对她而言,我可能也没有任何帮助。」
「没这回事。」
我嘴上这幺说,不过这对无伊实大概毫无意义,我自己也不认为有任何意义。姑且不管无伊实的推测是否正确,不过想必十分接近才是。
然而,无伊实,你不可以误会。对智惠而言,这个误会残酷至极的失礼。倘若你是智惠的朋友,就不该说出这种言论。
智惠跟我一点都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