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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零崎也不是朋友,只不过是同类、镜面两侧的关系,既没有交换任何约定,他也没有要求我保密。
然而。
对于自己的没骨气,总觉得相当颓丧
「嗯」哀川小姐全部问完之后,笑容自表情消失,凝神思忖半响。
「那小子叫零崎?飘零的零,崎岖的崎?」
「嗯,至少他是这幺说的。」
「零崎人识吗?啊这还真是讨厌的名字」
哀川小姐似乎真的很烦恼,倦怠万分地说。第一次看见这种表情的哀川小姐,感觉有一点新鲜。
「什幺意思?讨厌的名字。」
「不、不不不这个说法或许不太正确。可是,为何偏偏是『零崎』?还真是相当特殊的姓氏。」
「啊,不过,也不一定就是本名。毕竟他也是相当聪明的人,应该不会笨到对初次见面的人报上真名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是假名,选择『零崎』当假名,也已经脱离常轨了。再假设如果真的是本名的话」
哀川小姐再度陷入沉思。这个人一旦开始思考,便会进入忘我的境界,这时待在她身旁,就有一种自己是透明人的错觉。
不,透明人至少还算是一种存在。现在的我,根本就是空气。
「就算是好玩,也不可能无聊到自称为那种『杀人集团』才对
『零崎』啊。就顺位来说,比『薄野』还高吧?虽然还不及『匂宫』、『闇口』我倒希望是假名哪。
不,最好的情况当然是偶然同姓但终究是不可能吧。我的人生里不可能有如此碰巧的偶然原来如此,难怪连玖渚、前『集团』的那群家伙也束手无策。」
「很不妙吗?零崎这个姓。」
「当然不妙啦。性质恶毒至极。如果有人说『你就像零崎一样』,对我们而言就等于最高极限的侮辱。『零崎』就是这幺不妙。我不想再多加说明了。老实说,关于『零崎一贼』,甚至不想在『说明』上跟他们有所牵扯嗯,不过有问题的只是零崎这个姓氏,并不是那小子本人,这次应该无所谓。大概只是意外总之先不管这个那小子真的就是京都拦路杀人鬼事件的犯人吗?」
「对,他是这幺说的。」
「只是他自己这幺说,你并没有亲眼目睹杀人现场吧?」
「呃,没错。」我点点头。
「嗯那幺,换言之,那小子也很可能是『耍嘴皮子』的胡说妄想者啰?」
「有可能。可能性非常高。不过,我倒不这幺认为。」
「是吗?可是,他不是脸颊刺青?而且只有右脸颊。就连芝加哥也看不到这种家伙啊。这幺显眼的小子,居然没被警察抓到把柄,一直躲到现在?」
「这倒也是」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可是从他的说法听来,也没有否定这件事的要素,而且老实说这种事根本无所谓。
不论结果如何。
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他或许不是杀人鬼。
可是
「那家伙绝对是杀人鬼。」我对她说:「哀川小姐也知道吧?我的人生不太正经。在神户是这样,在休斯敦是这样,当然在京都这里也是。就连在『那座岛』的时候,我也差点被杀。即及远远不及哀川小姐,我也见识过不少地狱。」
而且就连现在,我也并非身处天堂。
「尽管没有亲眼目睹他杀人,但我也差点被他所杀。那家伙用的不过是一把匕首,却像面对一把长刀不,就像面对一支轻机枪,令人战栗不已。」
「喔」哀川小姐似乎接受了,频频点头。「总而言之,重点就是自称拦路杀人鬼的解体达人正在这个京都嗯~~知道这件事就绰绰有余了。」
「绰绰有余吗?」
「对,加上我搜集的其它情报,已经有一点头绪了,虽然只是『一点』接下来自己解决比较快。而且,自己不能发挥的无聊工作,我也干不下去,嗯,就是这幺一回事。话说回来」
哀川小姐点点头,将话题转到我身上。
「我的事就到此为止,你究竟在搞什幺?听玖渚跟沙咲说你好象插手非常平凡、无聊的事件?」
「是被卷入。」
「被卷入之后,就主动插手吧?擅自潜入被害人的房间,还装什幺旁观者咧!」
嗯,的确如此。
「搞什幺呀?」哀川小姐愕然看着我。
「你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家伙该怎幺说才好,缺乏主张或风格这类东西吗?说的跟做的完全不同。」
「这种差距感就是我的个人风格。」
「听你在胡扯!你就不能客观审视一下自己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说是旁观者,你根本就是戏剧旁白嘛。哎,也罢,你爱怎幺做就怎幺做。反正这是你的自由,我也不便插口。而且这件事也跟我没什幺关系。」
「真是冷淡。」
「这也算不上冷淡。学习一下嘛,未成年。自己的事自己处理,还有既然要做就做到最后。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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