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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句话,我想起了刚才跟红音的那个。
【你当时看上去真的想做呢。】
【笨蛋,你想说什么。你,你是想说我处于发情期吗!】
【你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你可以用别的说法的吧!】
红音又准备用枪指着我。喂,很危险的,住手。
但是她中途停下了。
【也难怪你会这么想毕竟那是连我也有那个意思啊。你也是的吧。】
没法否定。
【但是我也没想在这里继续不,不对。只要对象是你,就算被你怎样也无所谓。就算被推到墙边侵犯我也能接受。】
我可没有那么变态的兴趣。就算是有兴趣实施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吧。
【但是该怎么说是时机吗,还是说条件不好。还有我心中的留恋一直在变大。】
【你刚才也说过这样的话。】
【现在的留恋比刚才的还大啊。该怎么说呢,明明决定丢掉了,但却又跑了回来还变得更加强烈了。我不知道今后会怎样,但是我只能赌上这点微小的可能。
【是怎样的赌来的?】
【你没必要知道总之在一切都结束前先保密啊啊,畜生。欲求不满啊!烦死了!】
红音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有时还会发出撒娇似地叹息,总觉得好可怕。
我没再往下听。回归现实吧。虽说这也是现实。
我把手搭在里面的门上。在红音说我之前自己做吧。
【嘿呀。】
门没有生锈。这里的气密性也很好吗,门打开的时候发出“噗咻”的一声。
我张着嘴呆在了那里。
【这是什么啊?】
排列在里面的是一排莫名其妙的实验器具。
四处布满了管子,还放有水槽,还设置了控制器。虽然看上去是实验器具,但是它真正的用途是什么我不知道。以我的知识看见这些像桶状水槽一样的东西也只能想到【这是煮芋头的吗?】。总之尽是些像是从科幻电影里出来的东西。
【喂,这是什么电影啊。】
红音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想。
【好像是从欧涅阿弭斯之翼里的场景一样耶。既不复古也不新异,这不是很酷吗。】
【这不能以酷的标准判断吧。】
虽然这么说,但并不是指我有判断的标准。
但是只有这里很明显是个地下研究所的样子。虽然一直都有这样的感觉,但这里一直都是破破烂烂的。不过感觉只有这里在不久之前还在运作。当然,现在这里是一片死气沉沉的。
【这里以前是做什么研究或者实验的吧。】
我说道。因为这话红音彻底把我当傻瓜了。】
【这我也知道。】
【肯定是重要的研究。】
【这里建在地下,肯定重要了。】
【还有现在空无一人。】
【闭上眼睛都知道。】
可恶,这不全都被驳倒了吗。
我想着说些什么对状况有利的话吧抬头看向了天花板。
【哎呀。】
【什么啊。】
【那里。】
我指着的方向有着呈网状的管道。
【那个怎么了?】
【那里的旁边写这些什么。】
我眯起了眼睛。不是说我视力差,但不知怎么就这样了。
【呃——读不出来啊。】
【给我试着发音!】
【真的读不出来。】
我这么说道。文字(类似的玩意儿。)被分成两段,上段的文字根本没见过,下面的是罗马字母。但还是读不出来。
【你个蠢货。那时德语吧。】
【是这样吗?】
【虽然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但下面的就是德语。文字上面有一些点吧。那是元音变音(日耳曼语系的。)
【你真博学呢。】
【这点只要看点书就能知道。因为变身前的我喜欢读书嘛。但是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果然还是派不上用场。】
【我折了你的手!】
被折断可就不好了,所以我决定看看其他地方。
室内没怎么整理过,比起杂乱无章来更像是做到一半就停下了。虽然不脏但也不整洁。说是在渐渐地锈蚀是最合适的。这里虽然明显比其他地方多留有人的痕迹,但正在渐渐消失。还是觉得有些挂心的事。是什么呢。
【喂!看这!】
红音用下巴向我示意。
哪里有一段楼梯与上面相连。是铁制的能发出“哐哐”的响声,就像紧急逃生梯一样。
【那里能上去吗?】
【也就是说出口?】
【没准是的。】
是的话就得救了。看样子理香到中途为止都有认真给我们带路的。
【走走看吗?】
【嗯。】
我和红音转向楼梯。要是从这里可以上到地面去的话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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