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把手给我。」
「决赛的规则是战斗到其中一方无法战斗为止。即使最后造成其中一位战士失去性命,执行委员会及评审部都不会有任何异议。」
真是足以让人作恶梦的发言啊。
美式足球员的确是个强敌。不过我反而占到优势,就是比跟肯拉德对战要来得轻松,因为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使出必杀技。
「好~吧,放马过来!我就把一切全赌在这只黄金左脚上了!」
「真勇敢,瞧你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不管会不会赢,最起码我能够报一箭之仇啊。反正你这个金发美式足球员也一定有全体男性共通的弱点吧!」
「没错,不过呢~」
阿达尔贝鲁持把手伸向胯下,然后很有男子气概地槌打给我看。
声音挺响亮的。
「我个人的原则是,战斗时一定都会戴上护具。」
「什么——!?」
这跟我的计划不一样。
铁笼里的村田拼命大叫。这种表现跟平常冷静的他实在差太多了,害我突然变得非常不安。
「涩谷——!够了,快点弃权吧!这风险太高了啦!」
对于在格斗电玩中只会使用女性角色,剑道也只有在体育课有几小时经验的我来说,本身的实力就远远落后眼前这个战斗肌肉男了。感觉就像BIGSHOW(注:摔角选手)对船木(注:船木胜一,摔角选手)一样,要是在场上被对方打中肯定马上玩完了吧。而且就算撇开这点不说,要是一个不小心脚底踩空,就会立刻摔落地面。我斜眼确认一下高度,大概有三层楼高。
究竟我会先被阿达尔贝鲁特的凶器打倒呢?还是先摔到地面GAMEOVER呢?
「主审,我有点话想说。」
「什么话?」
「咿……」
由于事态紧急请让我弃权。这句话已经来到舌头附近,但是阿达尔贝鲁特却露出「不会吧」的表情。
「怎么啦,卡罗利亚代表?你想要如此无趣地结束比赛吗?我可是当你是男子汉,才提议要正大光明地一决胜负哦。要是你像个女人那么胆小害怕,可是会让我这个大人失望喔!」
我被他激得有点火大,差点用偏激的言词顶回去。等一下等一下,别中他的计。那是想让我失去冷静,并趁机整垮我的作战计划。像他这种只用激将法的家伙,总有一天一定要让艾妮西娜小姐狠狠惩罚一下。
我的确是卡罗利亚的代表,但我已经尽了诺曼·基尔彼特的义务。民众们一定会谅解并且高兴地迎接我。我也能坦荡地向到港口欢送我们的卡罗利亚孩童报告我们已经尽了力。虽然输掉决赛真的很遗憾,但我还是能够抬头挺胸地说我们已经尽全力了……然而,我真的说得出口吗?
「别担心,有利!我不会针对这件事损你是窝囊废的!」
「涩谷,他都已经这么说了——我们答应你不会责备你的,等我们回去日本,我请你吃炸猪排盖饭,所以你快点弃权吧!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
是吗,我已经表现得……
我真的有尽全力战斗吗?
针对这个临时涌现的疑问,我只能够自问自答。别说是尽全力了,我根本还没下场战斗过呢,这样很明显是临阵脱逃嘛。如果用我最不擅长的文言文解释就是「不战而败」。
「主审,咿……」
Mr.青胡渣评审在等我把话说完。其实很简单,只要这么说就行了。由于事态紧急,希望能够让我,弃权。但是我说出口的,却像是在哪儿听过的晨间检查用语。
「……你用什么刮胡子?」
「啊?就是一般军方配给的刮胡刀。」
我慢慢移开跪在土俵上的膝盖,缓缓站在高处。打在脸颊上混着白雪的冷风比刚刚还冷个好几度。
阿达尔贝鲁特扬起嘴角嘲讽地说:
「改变主意了吗?」
「我没有改变主意,只是做好心理准备而已!」
要是没有尽全力一决胜负的话,我可是没有脸回去见那些孩子的。
「男人总有明知道会输,还是非战不可的时候!啊——呃——当然,女人也一样!」
冯卡贝尼可夫卿恐怖教育的成果,竟然在这儿发挥功效。
「而且我还未必会输呢!在土俵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喔,这可是一点都不稀奇的!有句话不是说要『以柔克刚』嘛——!」
「涩谷,那不是相扑,是柔道啦——!」
糟糕,这么快就破绽百出了。
会场里的气氛显得更加热烈,观众们完全不在乎卡罗利亚队跟肯拉德的心情。就连雪也是,在还没降到观众面前就先在空中融化消失了:
冯古兰兹·阿达尔贝鲁特放下原本扛在肩上那把重量级的剑。在四面八方熊熊燃烧的火把,让又粗又长的钢铁闪着凶恶的光芒。我则是以惯用的手拼命挥动金属球棒,我开始觉得球棒多多少少能发挥功效。肯拉德则是在地面激动地大叫:「你在做什么!」
「陛下,请不要鲁莽行事!用球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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