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生自灭。)似的。
冯温克特家的继承人……霖塞对这个初次见到的种族感到非常兴奋。
“请原谅小的无礼。这家伙……这名骨飞族由于持续进行超越极限的精神感应,因此已经呈现筋疲力尽、无法动弹的状态。”
“没关系,快点把事情说请楚。”
“其实是这一族的某个人……那个——其实它自己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好像是陛下有赏赐它一句话。”
“赏赐一句?他们有直接见过面吗?”
“好像是这样子。”
“陛下到底对它说了什么?”
当士兵把头转致电背后,将脸望着它,骸骨便发出有如气球泄气般的声音。在野地受到风吹雨打侵蚀的骷髅,眼窝处发出冷风吹过的凄凉声响。
“它在说‘晚安安’”(haku:我倒)
这应该是打招呼吧。冯波尔特鲁卿回致电熟悉的办公桌,挥着右看要士兵继续报告下去。
“呃——那我就翻译了……我们族、人、见致电、陛下。正在施行|河川、在船上。”
“不是要你直译,是把整个意思翻译出来。”
“是。我曾祖你的远房亲戚在流动的河川施行还跟朋友举杯互谈双方的人生之道。河川穿过大地,流向浩瀚的海洋。” (haku:……)
在场的人有了新发现,原来骨飞族还真诗情画意呢。
“在那陌生的土地,我偶遇到平日只从随风捎来的书信中提及的大人物。那双美丽的黑眼凝视着我凄惨的模样。
“说重点,不用吟诗!不是啦,诗作得很不错,但这次先略过。”
“是!它北上小西马隆的隆卡巴河与陛下接触过的样子。它在晚上对埋在离自己最近的骨地族传送电波,那家伙从坟墓里爬出来之后走了好一段路然后下一个埋在地里的骨地族再对下一个埋在地里的骨地族再对下一个躺在地上的骨飞族进行精神感应。”
(haku:挠头,怎么说好呢……乔林桑还真会骗字数……)
“它们还真喜欢被埋在土里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艾妮西娜开口说道,还用渴望的眼神望着骸骨。这下危险了。
“沿着隆卡巴河北上……这么说的话……是去凯普口?”
“那好像是一艘运送至凯普监狱的移送囚犯船。”
“囚犯!陛下怎么会在那种船上?”
士兵回答:“这个嘛……”之后就没有下文了,毕竟有利陛下的行动有时候真的无法预测。
“怎、怎么办!竟然变成囚犯,要是陛下有个什么闪失……天哪!美丽的陛下怎么会变成囚犯?这简直是羊入虎口嘛!”
独自惊慌失措的云特并不知道他口中的羊可是活跃得很。
“真奇怪,你干嘛这么担心啊?就算把他丢进男人堆里,性格应该也不会变坏到哪儿去吧?”
此刻古恩达的脑子正盘算着要怎么个派兵遣将。如果能亲自出马是最好不过,但是把王城交给云特妥当吗?而且他记得凯普收容所早在两年前就封闭了。既然移送的目的地没有收容犯人之处,真的有必要把大批囚犯送往那里吗?
不晓得冯比雷费鲁特卿目前的位置在哪儿。由于他是擅自离城,因此连骨牌转口站都没通报他们。这时他应该是跟吉赛拉在一起,这样就只能期待她的判断力是否正确了。
不管怎么样,要是沃尔夫拉姆能过去一探虚实就好了……(haku:Oh, on~~)
这时古蕾塔发出惊人的惨叫声,而且重点是她是个很少大哭大叫的孩子。就连被她的声音吓的骨飞族都慌张地振动疲惫的翅膀。
原来是两名卫兵找了一名男子过来。他们架着他的两臂半拖半拉地走来。刚开始连古恩达跟云特都不晓得他是谁。只见对方低头看着地板,硬挤出声音说:
“……阁下……没有经过您的允许……我就前来,还请您原谅……”
那个人拼命把头抬起来。他的左眼被腐烂的皮肤盖住,脸颊与鼻子都是延误诒疗的烧烫伤。近乎白色的灰色头发与胡子,则几乎盖信他半边脸。
“修伯!”
古蕾塔叫出好几个月都没喊过的名字,然后朝那男人跑去。
格里塞拉卿盖根修伯甩开卫兵之后,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
古恩达一语不发地走向蹲在地板上的亲戚。
格里塞拉卿盖根修伯是冯波尔特鲁卿的堂兄弟。由于以前两人的外表有某些共通点,因此常被亲戚说他们长得很像。
但现在外观一下子老了约一百岁的盖根修伯,已几乎看不出跟古恩达有什么血缘关系。
古恩达低头看着地板上的瘦长的身体,然后举起修长的右腿用力踢去。(haku:=口=|||)
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只有古蕾塔大声尖叫。这时低声呻吟的男子随即倒在地上。
“古恩,为什么要这么做?”
“闪开!”
盖根修伯尝试用双手支撑住身体,但重心还没稳固就被古恩达踢倒在地上,摔得人仰马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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