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反而落得轻松”、“与其冀望几近于零的希望,不如接受痛苦的事实尽情地流泪”、“如此一来,你就能集中精神克服眼前的困难”。可是……
我用力撑开自己的手掌,盖住整个额头及下巴,还紧闭被脏水刺痛的眼睛,等待晕眩消失。 我可以在这里哭吗?
村田还是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而芙琳?基尔彼特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意外状况搞得头昏脑胀。想当初她可是个雍容华贵的贵妇,现在却像只悲惨的落水老鼠。虽然目前出现了约札克这个值得信赖的帮手,但是他不可能马上进入状况,并且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们需要相当多的时间做解释。
我将手指一根根从脸上离开。当我把右手下移到胸部的时候,视神经深处的剧痛跟恼人的晕眩全都消失。而周围的声音也像持续按着音量钮似的慢慢恢复原状。但这时芙琳突然发出疯狂的叫声。
“你曾经入侵我的宅邸!天哪——怎么会这样?那你不就是盗贼吗?”
“我并没有偷你的胸罩,这你大可放心,老实说尺寸也不合。啊!这也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约札克用语尾仿佛加了心型记号的语气说着,还拉开衣襟让芙琳看他的胸部。里面正佩带着设计精美的内衣……那是任务用的、任务用的。不过这可算是明目张胆的性骚扰呢。
“你的朋友怎么大多是变态啊?”
“那不关你的事吧?约札克虽然有点怪怪的,但也是特殊案例啦!其他还有谁是变态?”
“还有那个叫阿达尔贝鲁特的男人,然后耐杰尔?怀兹?马奇辛也是!”
这两个都不算是我的朋友,但是我觉得已经无法再介绍下去了。
“先生的朋友关系真教人看不下去,感觉好像年轻少妇那么复杂呢!”
“鲁宾逊你又来了,别再插嘴乱说一些会造成误会的话啦!”
在我们前面有一大段距离的囚犯们开始被迫往前走。算算武装的小西马隆兵是三百人以上的大集团,如果等到位处最后方的我们出发,多多少少还需要一些时间。有五个就在附近的守卫,拔出剑逼我们往前走。
“如果对手只有五个人的话,连我这种温柔男子都能够摆平。不过坚持和平主义的小少爷,你打算怎么办呢?不管你说么我都会听的哟!”
就算约札克不是什么温柔男子,他的本领却让我很放心。无奈我们这儿也只有他这个打架高手。其它还称得上战力的……大概就是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吧。
我悄悄斜视河堤上方。有好几名好像指挥官的人正骑着看似健壮的马匹。
“该怎么把那匹马抢到手呢……”
“嗯——应该就是料理成生马肉来吃吧。”
我说村田,不是要把它弄来吃啦!
“他们到底想把我们带去什么地方……难道不是凯普监狱?” 万事通的约札克给了我否定的答案。
“没错,因为那里早在两年前就关闭了。打从一开始这群囚犯的目的地就不是那里。”
他们移送这批表面上是囚犯……实际上却是战时的敌兵俘虏,究竟是想利用他们做什么呢?
走了一整个下午的路,经过漫长的行进之后,我们来到用低矮栅栏围着的圆形设施。虽然笼罩着天空的云层让人看不出太阳的位置,不过时间差不多已接近傍晚。
立在入口处旁边类似歌碑的石头上,刻着一首用生硬难懂的文字写成的短诗。
西马隆呀!啊!西马隆呀!西马隆呀!
……想当初芭蕉也是经过一番长途跋涉呢。
如果形容凡达韦亚岛的竞技场是棒球场的话,那么这里顶多只能算是二军的练习场。面积大小虽然没什么差,但花在设备的筹组时间跟金钱可就相差很大了。这里有别于能让众人环视的棒球场,不仅没有观众席也没有进出口。场地内也杂乱不堪,顶多是个干燥到沙尘漫天飞舞的宽广场地罢了。
我拨开表面的细土,坚硬的岩层随即露出脸来。我试着用脚跟踢踢看,并以草皮运动员的身份说出心中的感想。
“这场地真糟,几乎都是石头。要是在这种场地练习滑垒的话,恐怕连肚皮都会被磨掉呢。”
栅栏的缝隙之间挤满了观众,该不会是有什么有趣的活动吧?如果被迫表演决斗秀该怎么办?这让我想起过去令我不悦的回忆。
当全体囚犯被赶进场内后,栅栏缝隙纷纷传来人们的骚动声。看来那些到场参观的人并不是为了娱乐或解闷而来,似乎是屏息等待接下来即将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似的。
也就是说,等待我们的绝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情。
身穿僧袍的男子等距离地站在墙边。由于他们把连身帽拉得很低,因此根本看不他们的长相。就连我这个能够看遍内外野捕手的视力都摸不透他们的职务。他们没有携带剑、矛或弓箭,就只是站在那里而已,这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该不会是球场的吉祥物吧?例如小马隆或小隆马之类的。”
“如果他们全都有各自扮演的角色,那还真是庞大的吉祥物家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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