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而是颇为责怪自己决心不坚,修练不甚积极,也未曾努力与明释打好关系,不然今日就算打不过他们也能唬弄得久一些…若是…若是仅仅羞辱他也算了,还不知道之后他与那小狐会被如何对待……无论如何…他该寻个机会放走小青狐才对…
彼时腿间的肉物横衝直撞操了起来,每下都打在他敏感处上,秦濯闭上眼睛不作反应,任由自己被操得呜呜闷哼,准备强行忍过这一场。
未想那身后不知是谁忽然开口:“大哥,我看这骚穴还吃得下另一根,不如让小弟我也舒服一下?”
“也好。”
秦濯还未睁眼,便觉得自己被抱著翻了个转,他嘴裡还含著根肉棒脖子差点没折,便被第三个人掰开臀肉,不由分说硬插了进来缓缓顶弄。
两行眼泪被顶了出来,倒不是因为痛得受不了…如他们之前所言,那处地方被折腾得足以容纳两根阴茎了,这两人都没狐狸和明释的大,他还受得住,可他依然觉得…心底有另一处可能快要受不住了。
他这一哭三人竟然都同时顿了顿,然后有人说:“哟,瞧我们哥三个把这小骚货操哭了。”
秦濯也不反应,只哭的越来越凶,身体无声地颤著,眼睛红红的,下身那团也是毫无动静,整个人如经历著暴风雨的小花朵,看著煞是可怜。
渐渐地,他便觉身后那两根动得越来越慢,紧接著有一个熟悉的叹息,底下那人抹掉了他的眼泪,解开了他的绳子,一个温柔好听的声音颇为无奈地说:“别哭了,小家伙。”
秦濯含著两泡眼泪愣住了,他吐出嘴裡东西低头一看,垫在他身下抱著他的人赫然便是明释,熟悉的模样熟悉的声音,除了眼角尤带一分血红杀意以外均是他见惯的样子。
再看看另两人,却都长著明释的脸,一起无奈地瞧著他。
秦濯整个人都傻了,僵在他身上:“你…你怎麽……这是幻术?”
明释顶了一下,看秦濯露出了舒爽的神色才满意地道:“非也,此乃分身术,不过看来分身的家伙还不够大,满足不了你的小屁股。”
纵然如此,秦濯还是确定不了此乃明释本人,苦著脸止住他的推挤,一脸茫然:“先别弄我…你倒是说说…为何要做这种事?”
见仍然哄不好小宠,明释眉头一挑,一头大白狐便从山洞裡跃了出来,似是按捺已久,兴奋地用那长长狐吻直探秦濯嘴巴,与他亲了个嘴儿。
这一亲秦濯想起刚才含了什麽,舔舔口腔才发现还真没奇怪味道,只有狐舌熟悉的奇香,如果不是他心神不定不愿去注意嘴裡玩意,理应更早发现这个疑点才对。
他想问的那点东西明释本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个小宠解释,但看在把人欺负得狠了的份上,他捏了记秦濯的乳头,让他自己动动屁股,才开口道:“你也见了,似你这般修为的小崽子保守不了秘密,若那三蝎客真把你带到了沉沙不归,我真怕把你找回来时已经是一个鬼修了。”
“…那你又何必…戏弄我?”有了白狐在旁舔舔蹭蹭,秦濯总算安下心来信了明释的话,之前不知躲到何处的快感一涌而上,后穴也重新感到了被撑满的刺激。
他抱住白狐的大头微喘,看它与明释双双玩弄著自己的乳头,玩得它们全都挺立起来,色泽诱人,有了男子不应有的艳色。
“秦濯啊秦濯……”明释很少开口叫秦濯的名字,此时却坐起身来,认真地捧住他的脸说道:“我是一个活了数百年,有著许多秘密的分神期修士,你让我如何信任像你这样的…一个还在修真门外徘徊的凡人呢?”
秦濯差点就要被他难得认真的模样感动了…如果不是他与分身的两根东西还埋在他体内的话。
假如在二十年前,年青气盛的秦濯可能不会太理解明释的话,他会为自己不被信任而伤神委屈,可是在社会裡混迹多年的秦濯却出奇地明白了明释的心思——不一下子交予太多信任也是一种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甚至是种保护秦濯的方法。
如他所言,秦濯要是知道了许多明释的秘密真的被绑走,恐怕别人随便用点手段他便不得不说出口了,那时危险的可不止是秦濯,还有许多无辜旁人。
可是平心而论,就算只是一场考验,他还是觉得明释刚才的戏码太坏心了,让他有点无法释怀。
——尤其当他回想起刚才明释逼他说了那麽多如何操他的细节!
“那…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糟糕?”他自嘲地笑道,两隻手上的绳索早被解去,留下一圈微红的印子,正按在明释胸前借力起伏著。
“不。”明释捉起他的双手亲吻那手腕上的印子,然后吻住他……唇含住唇,喘息融化在两人之间,待缠绵又令人安心的一吻结束后,明释才温柔肃正地说:“我很欢喜,你不仅把这狐狸的事努力暪了过去,还试著维护我族幼崽,甚至没偷看我的书柜……”这点显然出乎明释的想像之外,原本他会让绕青竹把人送到竹屋也是因为不担心有人能看懂自己的手稿,也不觉得那有什麽价值可言,可是一个十来岁的人类的好奇心如此之低还真的让他意外。
“什麽?我该偷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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